第五章第二天我跟著這兩個人來到學校，在操場圍墻處找到了個狗洞。
我看了看欄桿上的高壓電線，再看看面前的狗洞。大娘子能屈能伸，我鉆！
教學樓附近老師太多，我不敢靠太近，挑了一棵樹爬了上去。這個樹視野好，
正好能看見教室和廁所，近距離欣賞布丁是怎么霸凌周南歌的。布丁把周南歌喊到了廁所。
很好。但是兩個人怎么有說有笑的。我在樹上看得干著急，恨不得親自下場指導。
布丁把水龍頭打開了。很好。布丁洗了洗手。很好，霸凌之前也是需要一些儀式感的。
布丁抬起手，把手上的水珠灑到了周南歌身上，張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她，
「你害怕不害怕？」我險些從樹上掉下去。周南歌沒說話，有些疑惑地看著布丁，
她心里肯定覺得我是個智障了。布丁見她沒反應，又洗了洗手，往周南歌臉上撒了點水珠，
「害怕不？」周南歌嘆了口氣，從兜里掏出了一個手帕把布丁的手指擦干凈，「害怕。」
布丁肉眼可見地開心了起來，舔了一下周南歌臉上的水珠。「我來幫你弄干凈。」
我腳下一滑，從樹上摔了下去。老天，我再也不會喊你爺了，你根本沒把我當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