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恩情,丈夫周易南帶著白月光白心柔登堂入室。因為心軟,答應他們一次又一次的請求。
直到昏暗的屋內,兩個人的身影纏綿,難舍難分,那是不曾對我有過的溫柔。
婆婆也默許了丈夫的行為,只因為她想要一個孫子。直到一次意外談話,
我才明白自己的那些好心都早已喂了狗。
我們已經回不去了……1.丈夫將他的白月光白心柔帶回家之后,
婆婆對我也是越來越看不順眼。婆婆認為她兒子可以配得上更好的女人,
而不是我這種滿身污點的女人。白心柔很會哄婆婆開心。丈夫曾經對待我的溫柔,
現在都給了白心柔。深夜,我一個人躺在臥室的大床上,輾轉反側,孤寂好像要將我淹沒。
可我因為太過于害怕失去這個家,選擇沉默,窩囊地默許著這一切。半夜,我睡不著,
披上衣服走出了房門,看見對面的屋子燈還在亮著,我自嘲的笑了笑卻還是忍不住靠近了。
透過昏暗的燈光往里看去,里面傳來了讓人心跳急速的呢喃聲。白心柔躺在周易南的懷里,
衣衫凌亂,周易南的手伸向了她的背部……我靜靜的透過縫隙,
此刻在床上彼此纏綿繾綣的男女。眼前這一幕幕自己早就應該想到了,一年多,
丈夫都沒有碰我了。我竭力想要平穩呼吸,可肺部卻好似被一雙無形的手狠狠絞緊,
哽咽的聲音在唇齒間徘徊。我狼狽的跌坐在了地上,自嘲一笑,起身回房了。翌日清晨,
“怎么今天沒有做飯啊,是想要餓死誰啊?
”“一個不下蛋的母雞難道還要等著別人來伺候嗎?”房間外吵吵鬧鬧,我的大腦變得混沌,
身體沉重,嗓音有些沙啞,鼻子堵塞了,我摸了摸額頭,幸好沒有發燒。
婆婆尖銳的聲音猶如一把尖銳的刺刀扎進了我的心里。結婚多年沒有孩子,我也很難受。
我穿好衣服開門走出來,婆婆已經將飯菜做好了,周易南眼神中對我有些閃躲。
他拉著婆婆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婆婆滿臉笑容,像是好事將近的感覺。她眼睛一挑,
冷哼了一聲,將筷子扔到我的面前。瞬間失去了笑容。隨后,我剛坐下,
婆婆將桌子上的煎雞蛋和熱騰騰的面條,送到白心柔的房間。我的眼神看向周易南,
他尷尬的笑了笑。過了幾分鐘,看著我臉色不好,才慢慢的坐過來,拉著我的手,
溫柔地說道:“南芥,你也體諒體諒我,我媽一個人拉扯我容易,她就想要一個孫子,
你放心,你在這個家一天,你就是正妻,
至于柔柔嘛……”周易南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看著我,他以為我會大鬧一場。
我卻出奇的冷靜,我抽回了手,我嫌臟,昨天這只手撫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身體,
現在我都覺得惡心。我起身,說不餓,回了自己的房間,看著墻上掛著我和周易南結婚照,
照片中的周易南深情款款的看著我,瞬間鼻頭一酸,心中泛起了苦澀。新婚時,
周易南和我也會偶爾玩一些夫妻之間的小情趣。出于愧疚,周易南來到了我的房間,
我已經在房間內換好一身黑色蕾絲睡裙,臉上不禁染上羞意。周易南進來之后,他眼前一亮,
慢慢走過來,一把將我摟在懷中。2.此時,白心柔突然推門而入,驚呼一聲。
頓時周易南順勢將我一推,我差點跌坐到地上,我的眼神中帶著詫異。白心柔轉身離去,
周易南立馬跟了上去。弄的我好像是第三者,做了什么見不得人,被原配抓了正著。
我動了動唇,最終還是沒有張開自己的嘴唇,就算說出來挽留的話語,他也不會回頭!
客廳里,白心柔又哭又鬧,刺痛了我的耳朵,周易南一個勁的陪著不是。十幾分鐘后,
外面才停息,周圍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靜。我蒙著頭,躺在床上,
腦子里面閃過母親殺人的畫面。十年前,我放學回家看到母親拿著一把菜刀,渾身沾滿了血,
直愣愣的站著不動。聽到動靜的周圍鄰居,都怕了過來,被眼前的景象嚇壞了,有人報了警。
那一年我十八歲,我高三,一個人的出現讓我黑暗中看到了曙光。因為常年家暴,
我母親忍無可忍,拿刀殺了我父親。父親一喝酒,就動手打人,
我和母親都被打得全身傷痕累累。每次酒醒后,父親又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不停扇自己的巴掌,打罵自己是一個混蛋,請求我母親的原諒。母親每次都心軟原諒了父親,
有人說的對,家暴沒有最后一次。母親被警察帶走了,我父親被拖去了殯儀館,
周圍所有村民對我指指點點,諷刺目光刺痛了我的眼睛,我不知所措,
是周易南在人群之中將我帶走,他是我高中同班同學。從此,他成了我依靠。
我母親因為故意殺人被判了二十年,父親被親戚們籌錢火化后埋了。我成了孤兒,
周易南發誓,一輩子保護我,不讓我受苦。高考落榜后,我嫁給了他,沒有彩禮,沒有婚禮,
因為沒有到法定年紀,連結婚證都沒有領就住在一起。一開始婆婆是很不愿意的,
說我家庭復雜,配不上她兒子。是周易南挺身而出,說要是不同意,就帶著我離家出走。
十年后,他終究還是食言了。無盡的回憶刺痛著我的大腦,我捂著臉,
淚水順著指縫中無聲流下。這日后,白心柔將周易南看得很緊,一回家就被拉到她的房間,
連吃飯都在房間里面吃。婆婆沒有反對,她一向是說一套做一套,當初我剛搬來一起住時,
她就跟我說:“家里要講究尊卑之分,老家規矩沒有生兒子的女人不能上桌吃飯。
”當時我舉目無親,想著周易南的家就是我的家,漸漸地婆婆也會把我當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