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機械的聲音響起。
【由于您完成了第一階段任務,現在開始兩邊世界流速并不同步,這也是為了幫助您更好的完成任務。】
第一階段任務?
什么時候完成的?
溫嘉然有些迷茫,系統沒有說話,只是在溫嘉然眼前展現出一個面板。
【第一階段任務:將陸宴安驅逐陸家(已完成)】
【第二階段任務:在學校揭穿陸宴安的真面目(進行中)】
【第三階段任務:待續......】
溫嘉然目瞪口呆。
這玩意兒什么時候出來的?以前沒有啊。
系統冷冰冰的回復道。
【現在。】
溫嘉然:“......”
行吧,你最大,你說了算。
溫嘉然:“現在的時間流速是多少?”
【你那邊一天,這邊十五天。】
怪不得,陸宴澤說自己失蹤了十五天,溫嘉然若有所思,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這也意味著,他要在這里好幾天才能回家一天!!!
【你可以這么理解。】
天殺的。
溫嘉然簡直要昏過去了,這意味著他要在這里上完學后還要回去接著上學。
上兩遍學......
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哀嚎,用手捂住了眼睛。
“這太不公平了。”他忍不住抱怨,聲音悶悶的,從指縫中傳出來。
一直等不到溫嘉然回復的陸宴澤本來就有些焦躁,聞言,忍不住問道:“怎么了?是不是你還會......”
他沒有把話說下去,溫嘉然深吸一口,讓自己冷靜下來,同時找了一個借口無奈的說:“沒事,我這幾天應該都不會消失的,我只是在想為什么你可以在外面待那么久,我只能出來一小會兒?這太不公平了。”
陸宴澤聽到這話猛地松了一口氣,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道:“只要你想,我可以把身體給你。”
“啊?”
陸宴澤這段時間早就將多重人格給研究的透徹,他無所謂的笑了笑,語氣里都是輕松:“我查到過類似案例,有些副人格會代替主人格成為身體的主人,雖然我不知道具體怎么操作,但我覺得我們可以試試,只要你想......”
他很認真的說:“我都會滿足。”
溫嘉然的心跳開始加速,他聲音都開始打顫:“你......你確定?”
“我確定。”
陸宴澤有些愉悅的想,這樣溫嘉然就不會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溫嘉然是真的有些心慌,雖然他也不知道具體是因為什么,或許是因為陸宴澤對自己好像一點都不當回事,連身體都能隨意舍棄,這種輕描淡寫的態度讓他有些難受。
他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到了飯點,于是將寫滿了自己名字的紙疊好,塞進褲子口袋里,翻身從上鋪爬了下去。
嘴里還嘟囔著:“我才不要接管身體,我才不想天天上學。”
陸宴澤有些遺憾。
溫嘉然穿好鞋,習慣還跟在自己寢室一樣,對著兩個打游戲的室友喊了一聲:“我去吃飯了!”
其中一人連忙摘下耳機,有些不適應的應了一聲:“好。”
溫嘉然歪著頭看他們:“需要帶飯嗎?”
“額......不用不用。”
那人說完有些遲疑的看了一眼另一個男生然后又道:“那個,今天晚上寢室要聚餐,你來嗎?”
“好啊。”
溫嘉然干脆利落的答應了下來,他想要從記憶里找出這兩個人的名字,結果發現記憶里壓根沒有。
他忍不住在心里問道:“你竟然不知道室友的名字?”
陸宴澤頗有些理直氣壯的說:“開學才三天,記不住不是很正常嗎?”
三天......
溫嘉然那邊已經開學一個月了,這里才三天。
還真是挺錯位的。
溫嘉然笑了笑,剛要出門,一直沒說話的男生突然叫住了他,他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兩天有點忙,一直沒有來得及加你的微信,要不,加一個?”
“好。”
溫嘉然將兩人一一加了好友,正愁怎么問兩人叫什么比較好,就見他被拉進了一個群聊,群聊帶上他只有四個人,大家的備注都是真名字。
第一個說話的男生叫石從順,后面說話的男生叫曹左晨,還有一位叫李耀的,他還沒見到。
得來全不費工夫。
溫嘉然忍不住彎了彎眼睛,他揚了揚手機,說道:“那我先去吃飯了。”
“好。”
等溫嘉然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里,曹左晨忍不住用胳膊肘撞了撞石從順:“喂,誰讓你喊他跟我們聚餐了,你看他平時拽的二五八萬的......”
石從順白了他一眼:“那你還加他微信?”
曹左晨一噎,他嘟囔著:“這不是......這不是我感覺他好像跟傳言中的有點不一樣。”
石從順嘆了口氣:“我也有這種感覺,而且......。”
他撓了撓頭發:“表白墻里都在傳他是陸家的私生子,一上位就把陸家小少爺給逼走了,但我覺得他看起來不太像是那種人。”
曹左晨嘆了口氣:“到底是室友,處處再說唄。”
兩人又重新打起了游戲。
另一邊,溫嘉然剛到食堂門口,就遇見了陸宴安。
他身邊還站著兩個個子很高的男生,正圍著他溫聲細語的說些什么。
陸宴安的視線卻穿透眾人直直的望了過來,溫嘉然沖他挑了挑眉,沒想到陸宴安直接朝著他走了過來。
“宴澤哥哥。”他低眉順眼的喊了一聲。
溫嘉然被雷的直接向后退了兩步,一臉警惕的看著他,站在陸宴安身邊的兩個男生不樂意了,他們上上下下將溫嘉然打量了一下,嗤笑一聲:“安安,這就是你們家那個私生子?”
“私生子?我?”
溫嘉然疑惑的看向陸宴安,這是小說里沒有的劇情,因為小說里陸宴安從始至終都沒有從陸家搬出去過。
陸宴安的小臉一下子變得煞白,他驚慌失措的拉住那兩個男生的手,語氣里帶著哀求:“你們別亂說,這都是沒有的事,你們別亂傳。”
那兩個男生卻不依不饒:“安安,你別護著他了,現在學校上下誰不知道他是什么貨色,私生子就私生子,還能偽裝多久,要我說,你就是脾氣太好了。”
溫嘉然默默的等著他們說完,他看向陸宴安語氣輕松:“哎呀,安安,他們這是在說誰呢?我怎么聽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