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女兒手術(shù)差四千,老公卻在給青梅挑百萬項鏈!
老公是手握三個專利的科研大佬,身價數(shù)百億。
他說愛情不能被金錢腐化,所以從來沒有為我花費一分錢,更不會給我任何禮物。
就連訂婚對戒,都是我買的。
意外懷孕后,醫(yī)生告訴我墮 胎很難再有孩子。
我不顧一切要給腹中孩子一個家,逼他登記。
可他連基本的婚禮都不愿意辦,還說我虛榮心太重,貪錢。
連從民政局不甘不愿的出來,他說:“結(jié)婚證的錢記得給我。”
女兒出生一個月查出先天性心臟病,我借遍了所有朋友,連信用卡都刷爆了幾張,還差最后的4000就能湊齊手術(shù)費。
可不管我如何求他,他都說孩子的病是我夸大其詞,為了圖謀他的錢暴露了真面目。
最終,女兒搶救無效去世,我捧著小小的骨灰盒回家時。
卻看到他親昵地給青梅戴上價值百萬的項鏈。
“婉兒你說的對,顧小希她這種精明的律師最是貪得無厭,逼我結(jié)婚,就是變相要從我手里騙 錢!”
貪得無厭?他早做了婚前財產(chǎn)鑒定,我怎么騙他錢?
不過無所謂了。
反正女兒去世后,我選擇放下執(zhí)念,決定離婚了。
1.
我抱著一個小小的木盒,皮膚貼在盒子的邊角處,磨出了淺淺的血痕。
里面裝著我女兒陸星星的骨灰。
推開家門,玄關(guān)燈沒開。
盒子被我小心地擱在裝飾柜上。
下一瞬我聽見了笑聲。
“你給我戴上試試呀,項鏈是不是假的?知衍哥哥,騙我的吧?”
陳婉嬌滴滴的聲音,帶著一點嗔怒和嬌羞的聲音繼續(xù)撒嬌。
“知衍哥哥,你說這幾年科研就賺了幾百萬嗎?怎么跟我打賭輸了,舍得給我買這個一百多萬的項鏈?”
“假的你會看不出來?”
是陸知衍的聲音,淡淡的,低沉的。
“不過,愿賭服輸,顧小希她是律師,在婚姻里最會算計,我剛和她結(jié)婚,她就暴露了真面目!”
“我又沒顧小希那么精明,一點錢都不肯放過,還動不動就哭哭啼啼,說孩子生病要手術(shù)什么的,搞得跟天塌了一樣似的,為了從你這里撈錢真是挖空心思。”
我沒動,玄關(guān)和客廳之間只有一段走廊,站在黑暗里將雙手死死地緊握。
這幾年這樣的場景發(fā)生過無數(shù)次,陸知衍就連逼我打胎都不會愿意給一分錢,轉(zhuǎn)身卻可以給青梅陳婉買幾十上萬的禮物。
他說愛情不需要金錢衡量,從來沒有為我花費一分錢,更不會給我任何禮物。
就連訂婚對戒,都是我買的。
第四次意外懷孕后,醫(yī)生說我再墮 胎很難再有孩子。
我不顧一切要生下她,他卻連婚禮的錢都不愿意出,還在朋友圈罵我虛榮。
草草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后,他說:“登記的錢記得給我。”
女兒出生一個月查出先天性心臟病,我借遍了所有朋友,連信用卡都刷爆了好幾張,還差最后的4000湊齊手術(shù)費。
可不管我如何求他,他都說孩子的病是我故意夸張,肯定是變相要錢。
最終,女兒搶救無效去世。
我的孩子死了。
就在幾個小時前,我眼睜睜看著她錯失黃金搶救期,在我懷里徹底離開。
而眼前,她的親爹正給另一個女人戴上價值百萬的項鏈。
我強忍著喉間的血腥味,輕咳一聲。
“顧小希?”
陸知衍皺眉,聲音不悅。
“你怎么回來了?”
陳婉一眼看到我身旁的木盒,挑了挑眉。
“你抱著個什么東西啊?盒子里不會真是......哎呀,好晦氣。”
她往陸知衍身后躲了躲,皺著鼻子。
“你說她怎么老用這種手段?昨天不是還哭著說要救孩子嗎?今天就故意抱著個骨灰盒回來膈應(yīng)你......不就是變相印證我的猜測嗎?”
“知衍哥哥,她不會也知道你這次科研成果賣了幾百萬吧?怎么這么惡毒,居然拿自己女兒的命來騙你上當啊。”
看陳婉說得如此隨意。
估計這樣的話,她早已不知道在背地里對知衍說過多少次。
陸知衍開口,語氣陰沉。
“這孩子,是她說自己以后很難懷上,非要生的。”
“我說還在事業(yè)上升期,她卻不管不顧,現(xiàn)在出事了來找我?”
“孩子明明剛出生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就生病要幾十萬?婉兒你說得對,她想把我當提款機。”
陳婉輕笑。
“你別說,她律師不是挺能掙錢的嗎?只要你上當,那下一波操作,就是博同情、撈賠償?”
我站在原地,感覺整個胸腔像被灌了碎玻璃,連呼吸,都是鉆心裂肺地痛!
我記得第一次懷孕是在訂婚后第三個月。
他說:“科研資金緊張,你自己處理一下吧。”
“處理”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一個人打車去醫(yī)院,掛號、做B超、簽字、上手術(shù)臺。
術(shù)后一個人蹲在醫(yī)院樓梯間痛到臉白發(fā)抖,還得跟律所請假,說是胃病復(fù)發(fā)。
第二次、第三次,流程越來越熟練。
他從不給我錢,我也不再問。
第四次,我沒辦法再流了。
醫(yī)生說我身體撐不住了,我想留下來,哪怕再苦再難,我想給自己留點希望。
陸知衍說:“你堅持要生,那你自己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