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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主治醫(yī)師討論完治療方案,一進病房發(fā)現(xiàn)白夫人準備帶走白錦安。
“這地方全是白布!賤人帶我兒子來這種地方,存心咒我兒子死是不是!呸,破地方。”
白夫人不滿的左右查看,啐了一口。
我控制著音量小跑過去。
“不是的,這里是醫(yī)院,白錦安病的很重,他需要住院。”
“閉嘴!不許咒我兒子,我兒子不過是落水著涼,你就說他重病?”
白夫人甩手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我的臉上剛貼的紗布被掀開。
紗布下面是王茉莉打的鞭傷,觸目驚心。
我害怕的發(fā)抖,卻不敢離開床邊半步。
“就算有什么病,我自會請大夫到家里去,要你操心?!住在這個什么破爛醫(yī)院里,跟這么多半死不活的人在一個房間,全是白紗白布,呸!”
“夫人,你別這樣,錦安的肺上已經(jīng)全是洞了,他得住在這里靜養(yǎng),再來回折騰他會死的。”
“肺上有洞那不早死了。呸呸呸,你才死呢!”
白夫人的臉理我越來越近,上一世留下的陰影讓我瑟瑟發(fā)抖。
“你是不想放過我兒子這個大金庫吧,留洋十年錢花完了,又想回頭嫁進我們白家繼續(xù)揮霍?你休想!”
“還想讓我兒子住在這里跟你培養(yǎng)感情?!還是想趁機爬上我兒子的床?你這個克爹克媽的天煞孤星,我兒子陪床丫鬟都不要你這樣的!”
其他病人和路過的醫(yī)生護士都開始圍觀,指指點點。
“看著人模人樣的,真是不要臉。”
“想要錢不擇手段。”
“想男人想瘋了。”
白夫人得意洋洋。
“大家都看看,看這個賤人上一......上一次,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想要親我兒子,現(xiàn)在又想讓他睡在這里偷偷上他床是吧!賤人,我今天就打死你以絕后患!”
“媽......”
白夫人臉上立馬洋溢起和煦的笑容,坐在白錦安的身邊。
“哎呀,給我兒子吵醒了,走咱們回家去。收拾收拾,我們明天再去提親,你趕緊跟王茉莉結(jié)了婚比什么都強。”
“媽,她不是你說的那樣。”
白夫人立馬收起笑容:“她是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你要這么護著這個賤蹄子。你要不走我現(xiàn)在就打死她!”
白錦安嘴唇蒼白,開始干咳“早就跟你說過,我不是一般的咳嗽。現(xiàn)在我的病......”
白錦安一頓咳嗽,嘔出血來。
“媽......許夢不在,我......死給你看。”
“啊!兒子!兒子你怎么了兒子!怎么會吐血,來人!!去叫黃大夫!”
我去準備液體的功夫,郎中、大仙什么的來了七八個。
“哎呦~這是癆病!傳染啊!我可治不了!”
“多少錢也治不了這個,準備后事吧。”
盡管我一直解釋,這個時期已經(jīng)不傳染了,還是都捂著口鼻走了。
搞得病房的其他病人都搬走了。
若不是王茉莉來勸,白夫人還在一撥一撥的找郎中。
“我們回去從長計議,您不能倒下了。”
“暫時放在許姑娘這邊,想必許姑娘會全權(quán)負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