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種藥丸的單價是都是十塊錢一顆,比這商城里販賣的鋤頭釘耙這些種地的工具都要貴上很多。
陳嬉一度懷疑自己這么連續吃上一個月是不是會破產。
不過十塊錢……連續一個月四種吃上一個月豈不是要一千兩百多!那不是一下子回到解放前了?
不成不成!
絕對不行!
想到這兒,陳嬉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什么美容丸和易容丸都不是陳嬉現在暫時不太需要,大力丸和敏捷丸聽著倒是不錯,可以先吃著,這樣一個月也才六百多,六百多還能接受。
有了力氣有了速度, 何愁自己做事麻煩??!
想到這兒,陳嬉幾乎是不不做猶豫的購買了大力丸和敏捷丸一起塞進了嘴里。
這兩顆藥丸入口即化,根本沒有給陳嬉咀嚼的時間。
陳嬉只感覺一道暖流流淌過身體,她立馬感到渾身忽然有了一種使不完的牛勁即視感。
眼前一亮,她立馬從商品欄里購買了農具開始揮汗如雨的種田。
話說這房車邊上的這塊黑土地還挺大的!
自己可以種不少的地。
更重要的是,這商城里還有賣種子,種子的價格也很感人,都挺便宜的。
難得是,這些種子里還有不少去農機門市部沒買到的種子,比如西瓜草莓之類的水果種子,農機門市部就沒有,但是這商城里已經有了。
更重要得是,農機門市部需要介紹信才能買種子,這里不需要??!
陳嬉哪兒能放過?
種上統統種上!
在大力丸和敏捷丸的加持下,陳嬉開始瘋狂的種地。
等到全部地都種上,時間已經來到了她想要的晚上。
因為藥丸的效果都是二十四小時時間制的,所以入夜之后陳嬉并沒有感覺到自己精疲力竭,相反還是活力滿滿。
再看看自己這被劃掉不少的商城數字金額,是時候該進貨啦!
更重要的是,陳紅那癟犢子的玩意兒,別以為禍害自己下鄉就行,她會讓她知道什么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還想通過嫁人來改變人生?做夢去吧!
明白這空間房車的駕駛時間是有限制性的,只能開一個多小時。
不過這前提是可以將房車的時速拉到頂也是一個小時,這樣一來,自己去鄉下大伯家就沒有那么難了。
.知道空間的屬性,陳嬉果斷上車,然后啟動房車,一腳油門踩下,車子嗖的一下從原地竄出去了,簡直就像上了高速的大卡車,那叫一個瘋狂!
原本要花費兩個多小時才能抵達大伯家,開著房車只花了半個多小時。
因為全城她都將車子碼數拉到了一百往上走。
可見她是真的已經將速度飆到了極限。
長這么大還沒開過這么快的車,不免讓陳嬉有些感慨,這速度真不錯!
怪不得那么多富二代都喜歡開快車,這快車開的是舒服哈!
抵達了村里后,大伯一家都已經入睡了。
這個年代的鄉下哪兒有什么娛樂項目?基本上家家戶戶都是入夜就睡了。
畢竟醒著不僅要浪費蠟燭,一些難得通了電的家里還擔心浪費電費。
這電費在他們的眼里可是一點都不便宜的。
等到陳嬉抵達陳家老宅的時候,大伯一家和爺奶都已經睡了。
陳嬉開著車穿過了老宅的破圍墻就進去了,連那房子的泥墻都熟視無睹的穿過去了,先進了爺奶的房間。
“老東西!慫恿我爸媽不讓我上大學,讓我下鄉回來就去嫁人是吧!看我不搬空你家!”在空間里陳嬉一邊打量著擋風玻璃外爺奶已經呼呼大睡的場景,一邊咬牙切齒的想著前世發生的種種。
至于她之前和知青辦的大姐說的那些照顧奶奶的話,自然都是瞎話。
這死老婆子就算有手表也不可能給自己,她給陳紅都不會給自己。
這不過是自己找個借口給知青辦大姐好處,才讓知青辦大姐給自己好處的行為而已。
利用自己在空間里時敏銳的感知力,很快陳嬉就感覺到了很多隱蔽的空間。
他們睡得木板床下就有一個小隔層,隔層里放著一個之前放餅干的鐵盒子。
陳嬉一個隔空取物就將那鐵盒子一整個拿進了自己的空間。
還有他們放在衣柜里的所有東西,統統收走。
管它有用的沒用的,直接進行最高標準,就是統統拿走!
將爺奶的房間洗劫一空之后,陳嬉又開著車進入了大伯和大伯母的房間。
大伯和大伯母的房間看起來比爺奶的房間要多很多東西,陳嬉很快注意到了一樣眼熟的東西。
喲!
這不是自家之前丟失的收音機嗎?
她記得這個收音機之前弄丟的時候,陳父還找個借口打了她一頓,說是她弄丟的。
合著是賊喊抓賊, 自己送給大伯一家了吧!
陳嬉之所以沒有懷疑是大伯和大伯母偷的,那是因為陳父對自己的這個大哥幾乎是有求必應。
別說是小小的收音機,就算大伯開口要自家的全部存款,這扶哥魔都能毫不猶豫的掏出自己全部的家底給自家親大哥。
呵呵!
也是她的!
陳嬉愉快的收收收,不一會兒就清空了大伯和大伯母的房間,然后就是陳紅的房間。
只是剛進陳紅的房間,陳嬉就聽到了一道微弱的聲音。
那聲音有些耳熟也有些讓人難以啟齒,挑了挑眉,著實因為晚上的視線有些暗,加上這陳紅不知道搞什么鬼,將窗簾都結結實實的給拉上了,完全不透一點縫隙的。導致房間里的可見度低的可憐,陳嬉也看不見了。
就在她在想著怎么辦的時候,007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宿主,開燈呀~】
一聲提示讓陳嬉有些懵,不過很快陳嬉就反應過來了。
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按下了房車的車燈按鈕。
然后原本黑漆漆的地方一下子就亮堂了起來,陳紅的床上被浪涌動,看起來很是奇怪。
而陳紅不見蹤影,陳嬉估計應該是在被子里待著呢。
陳嬉還在想對方是否會感覺到自己房車的燈光時,一顆被汗水濡濕的腦袋從被子里探了出來,“不行了~虎子哥我不行了~”隨即嬌嗔的開口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