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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養母的病,還沒治好吧,”姜母語氣冷漠,“你不去,我就聯系醫院把錢撤回來!”
我猛然抬頭:“不可以!我們明明說好的......”
姜父冷冷望著我,助理就在他旁邊待命。
低下頭,我攥著衣角:“好,我答應......”
跟我相處十年的的三個男人未發一言,任由這對夫妻威脅我。
替代品永遠比不上正牌,我不該再留在姜家了。
盤算了一下手里的存款,還差一點兒就夠支付養母的醫療費。
三天后音樂節,演出完拿到錢,我就立刻收拾行李離開。
替嫁這攤渾水,我才不要摻合!
拿起小提琴,我平心靜氣,正要練習曲子。
“姜嘉,你太過分了,為什么要毀掉珍珍的琴!”
許桓突然破門而入,狠狠推了我一把。
我摔倒在地,一頭霧水。
姜珍珍哭著進門:
“姐姐,我知道你不想替嫁,可為什么要毀掉我最重要的東西?!”
“啪!”還未等我辯解,許桓狠狠給了我一巴掌,“惡毒下賤的女人,我真是看錯你了!”
我看著姜珍珍懷里那把壞掉的小提琴,這不是之前姜父讓我教她時用的嗎?
當時,我給姜珍珍做示范,弦卻突然斷了。她表示這只是一把舊琴,壞掉也沒事,就扔在一旁了。
楚昱遠趕來,攔下還要動手的許桓,失望地看著我:
“小嘉,你太過分了!這是珍珍奶奶留給她的遺物!”
我捂著臉,忍住眼淚,聲音沙啞:“昱遠哥,我沒有......”
馮昕冷冷打斷我:“不想替嫁,你就滾出姜家,沒必要面上答應,暗地里搞這種膈應人的下作手段!”
許桓一邊掙脫楚昱遠,一邊罵我:
“狼心狗肺的賤貨,姜家給你吃給你穿,還幫你養母看病,你倒好,忘恩負義!就知道欺負珍珍!”
姜父進門面色難看,嘴上卻勸道:
“珍珍啊,你姐姐也是一時糊涂,別哭了,我找人給你修好。”
他又轉頭看向三個男人:“辛苦你們安慰一下珍珍吧,我和小嘉聊聊。”
房間里只剩我和姜父,我冷冷看著他:“你是故意的!”
“只是個教訓而已,你嫁到秦家,我們的交易就結束了!”姜父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你可以帶走任何東西,但不包括他們對姜家女兒的情誼!”
音樂節演出完,我立刻回姜家收拾了行李。
姜父那天的算計,直接讓楚昱遠他們對我再沒有一絲好感。
來不及傷心,我拉著行李箱準備悄悄溜走,卻在客廳里看到楚昱遠他們等在那里。
我心道不好,面上勉強維持平靜:”我要去看醫院看媽媽。”
見我拉著行李箱,一向直率的許桓沒有說話,眼神有些冰冷。
馮昕拿著車鑰匙:“小嘉,我們送你過去吧!”
還沒來得及拒絕,一直沉默不語的楚昱遠突然開口:
“小嘉,我們也好久沒見阿姨了,有些想她了。等你嫁到秦家,我們會多去看看她的。”
權衡再三,我點頭答應,決定到了醫院再跑路。
上了車還未坐穩,我被大力錮住,一塊濕布捂上口鼻,藥水的味道彌漫開來。
失去意識前,我聽到楚昱遠突然冷漠的聲音:“扒光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