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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沒有再鬧,我太累了!
反正簽好的協(xié)議我拍下來了一份,上面有沈硯辭的簽名。
即使他反悔,只要我的老板到了,他會幫我處理好一切。
我要做的只是等,等老板顧九州來救我,等我跟沈硯辭約定好的離婚日期到來。
第二天我是餓醒的,一整天沒吃沒喝,餓得我眼前一片黑。
“開門!我要吃飯!”
敲了不知道有多久,門外才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
打開門,一陣惡臭撲面而來。
“嘿嘿嘿,真的可以嗎?”
兩個流浪漢上下打量著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不停地朝我逼近。
“干什么!走開!再過來我報警了!”我厲聲呵斥,掏出了手機!
其實手機早就沒電了。
林疏月終于從他們身后走出來,
她瞪了我一眼,沖上來,直接將我的手機扔在地上,踩了個稀碎:
“現(xiàn)在可以了!我老公給了她兩百萬!付過費了,你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報警?報??!”
林疏月捂著鼻子,忍受著流浪漢散發(fā)的惡臭,看著他們撲向我,兩眼放光。
“林疏月,你是瘋了嗎?”
“你們軟禁我已經(jīng)是違法了!那兩百萬那是我的錢!是我應(yīng)得的!”
“我沒有跟你們計較,已經(jīng)是我仁慈,我付出的遠(yuǎn)遠(yuǎn)不止兩百萬!”
她已經(jīng)聽不進(jìn)去我說的話,我只能扯著嗓子喊:
“沈硯辭,是個男人你就出來,不要躲在女人身后!不要臉的人渣!”
流浪漢撲在我床前,兩個人爭搶著將手探向我的身體。
他們惡臭的口水滴在我的胸前,我聲音都開始顫抖。
林疏月早已經(jīng)撕下了昨晚的面具。
“你的錢?那不是你自己犯賤,要養(yǎng)男人的錢嗎?現(xiàn)在又想要回去?就要付出點代價!”
“我違法?我只要跟大家哭訴,你在國外染了臟病回來找我訛錢,看大家是相信我這個藝術(shù)家,還是你這個賤人!”
林疏月居高臨下地抱著胳膊,不耐煩地催促兩個流浪漢:
“別停啊!你們怕什么?她在國外,專門伺候外國老男人的,就會這種欲拒還迎的伎倆!”
“活好得很!看什么?還要等我?guī)湍銈兠撘路??沒用的東西!不行就滾,外面排隊的流浪漢可不止你們倆!”
兩個流浪漢一聽,著急了!
他們只是趁著保安不在崗,溜進(jìn)富人區(qū)碰運氣,沒想到攤上了這樣的好事:
“怕什么兄弟,又沒有人會知道,反正是她讓咱們上的!”
兩個人心一橫,再次淫笑著朝我撲過來,即便是平時,我也沒法跟兩個男人抗衡,更何況我餓得兩眼昏花,
林疏月放心地關(guān)上了房門:
“別著急,慢慢玩,沈硯辭今天都不會回家的!姐姐,你好好享受兩百萬的服務(wù)......”
惡臭撲面而來,我掙扎著朝角落躲,我的掙扎反而讓兩個流浪漢更興奮。
單薄的外衣,應(yīng)聲而碎!
我絕望地拼命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