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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置信的看向高澤銘,氣的渾身發(fā)抖。
“你要把我趕出去?”
此時的高澤銘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些過分,看著我情緒有些激動,態(tài)度立馬軟了下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既然和你選擇結(jié)婚,就會養(yǎng)你一輩子,只不過,其他的事情,請你不要干涉,做好自己分內(nèi)的事就好了。”
“分內(nèi)的事~”
我反復(fù)在嘴里說著這句話,絕望地笑出聲。
“高澤銘,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一個只會依附在你腳下的垃圾嗎!”
他輕蔑的看著我,手里拿著一套完美到極致的鉆石項鏈遞給我。
“這是給你的補(bǔ)償,今天婚禮的事情你沒必要跟我在這兒鬧,范茜茜是我喜歡的女人,以后和你同在一個屋檐下,收起你那套嫉妒不安好心的做法。”
我被高澤銘的話氣的腦袋發(fā)懵,整個人就像飄零的一片落葉,只需要再輕輕碰一下,便會跌入萬丈深淵。
見我這樣的反應(yīng),高澤銘煩躁地瞥了我一眼,便帶著范茜茜和他們的兒子上樓去了主臥。
我的行李被他一件件從樓上丟了出來,隨即扔給我一句話。
“把你的東西都收拾到客房去,以后,主臥留給范茜茜。”
我絕望地流著眼淚,和高澤銘隱婚七年,卻沒想到到頭來卻像個垃圾一樣被丟了出來。
高澤銘帶著兒子開車去了超市購物,為了迎接他的情 人和兒子,晚上要坐一桌美味的家宴。
“你好好照顧范茜茜,在我沒回來之前,不許上樓。”
高澤銘警告我。
此時的房子里只剩下我和范茜茜,只見她換了一身家居服,微微隆起的肚子像是跟我宣告女主人的地位。
命令的口吻從樓上居高臨下的喊著我的名字。
“蘇柚一,我想喝鮮榨橙汁,麻煩你送到樓上來,如果不送的話,我就讓高澤銘把你養(yǎng)的那只狗送人,畢竟,我懷孕了,不能和寵物離得太近。”
家里的金毛是我養(yǎng)了六年的狗,在高澤銘和我說他崇尚丁克的第二年。
我便養(yǎng)了它,將它視作自己的孩子,無論去哪里,我們都形影不離。
如今,范茜茜用我的狗來威脅我,讓我忍不住心酸。
我鮮榨了橙汁給范茜茜端上了樓。
缺不料在接過杯子的那一刻,范茜茜拉著我的手臂迅速轉(zhuǎn)了個身,橙汁從樓下直接落在了一樓,摔的四分五裂。
而范茜茜大呼一聲,腳下一個不穩(wěn)直直地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啊——我的肚子。”
范茜茜痛苦地捂著肚子,躺在地上,額角被撞破,刺眼的紅色滴在了地板上。
這一幕讓剛剛進(jìn)門的高澤銘和他的兒子親眼目睹。
他扔下手中的購物袋急忙沖到了范茜茜身邊
“高澤銘,我的肚子好疼,我們的寶寶怎么辦。”
“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我馬上帶你去醫(yī)院。”
在抱著范茜茜準(zhǔn)備離開的高澤銘,抬起頭滿眼怒火的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像要將我撕碎一樣。
我被突然發(fā)生的這一切嚇得呆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
高澤銘沒有放過我,他沖出去后讓司機(jī)將我?guī)聵牵谒麄冘嚭笕チ酸t(yī)院。
在范茜茜痛苦地捂著肚子被推進(jìn)搶救室后,高澤銘重重地在我臉上打了一巴掌。
我踉蹌地摔倒在地,眼冒晶星,嘴角嘗到了一絲鐵銹味。
“蘇柚一,真沒想到你心思這么惡毒,嫉妒范茜茜懷了我的孩子,竟然把她推下樓,你是想殺了我的孩子是嗎?怪不得,范茜茜在婚禮上的時候那么驚恐的喊著求你不要傷害她的孩子,說!你到底之前對她做了什么!”
我顫抖著嘴唇,哭聲斷斷續(xù)續(xù)的搖了搖頭。
“我沒有,我什么都沒有做,我也沒有推她下樓,是她自己摔下去的,不信,你可以等她醒了問她。”
很顯然,我的話高澤銘根本不會信。
他穿著定制皮鞋走到我的身邊,像一個地獄的審判者。
冷漠地開口。
“你說實話,不然,家里的狗我會讓人把它煮了給你吃,如果還不夠,你的朋友也會跟著你遭殃,你別忘了,你的好閨蜜溫舒可是在我公司上班,而她,最近好不容易才當(dāng)了經(jīng)理。”
我瘋狂地?fù)u著頭,可他說的這些話卻讓我不得不承認(rèn)這一切。
“我求你不要這樣做,我真的沒有推她,在婚禮上那次,是我第一次見范茜茜,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清楚。”
我哭喊著解釋,可高澤銘的眼神卻越來越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