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回來那天,我被掃地出門了。親生父母貪污受賄,已經(jīng)鋃鐺入獄。我孤身一人,
無處可去。然后我被江硯池包養(yǎng)了。1.我以為真假千金都是騙人的。
有錢人怎么可能允許自己的血脈混雜。養(yǎng)那么久,都不做檢查的?拿著親子鑒定結(jié)果,
我傻眼了。我竟然是真假千金里的假千金?我的限量版包包……不再屬于我。
我的各種珠寶首飾……永遠離我而去。我的高定服裝……一件都不讓我?guī)В∥遥瑑墒挚湛眨?/p>
被掃地出門了。“戶口已經(jīng)把你遷出去了,你從今以后,跟我們付家,再無瓜葛。”哦吼。
我,曾經(jīng)的付儀,現(xiàn)在的溫儀,被趕出付家。那些曾經(jīng)哄著我,看我臉色的管家等人,
對我怒目而視。似乎在憎恨我搶奪了付家千金二十年的富裕生活。合理懷疑,
他們給我改名字的時候,是想要改成瘟疫兩個字。微微仰頭,曾經(jīng)的溫心甜,
現(xiàn)在的付心甜正在樓上看我笑話。果然是個負心的。“溫儀,你還能保持你那高貴的模樣嗎?
”聲音不大,我卻聽得很清楚。付心甜嫉妒我,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能不知道她心里那點兒嫉妒憋屈?好不容易有機會把我踩在腳下,估計我越慘,她越高興。
可是,我能讓她如愿?“轟隆隆……”握草!果然不能隨便立誓。大雨傾盆,
我瞬間成了落湯雞。為了不讓付心甜看我笑話,我迅速跑遠。只是,這別墅區(qū)有點兒大,
跑到大門口的時候,我怎么也維持不了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了。好氣!2.“合同,
給你兩分鐘簽字。”江硯池隨手扔給我一份合同。我是被他在大門口撿到的,他來得真巧。
我還穿著濕衣服,雖然在車上烘干了些,但也還是不舒服。他像是看不到一般,
很隨意地塞給我一份合同。合同頁數(shù)挺多,厚厚一沓。我:……“江硯池,
你要不要看看這有多厚?兩分鐘,你要是能兩分鐘看完,
我立刻把頭拿下來……”我的嘴突然被捂住。江硯池有些不自然地動了動,然后放開我。
“兩分鐘夠了,我現(xiàn)在都可以背誦下來給你聽。”“…………”呵。我來到他的別墅,
一共才不到十分鐘吧。他合同都打出來了。厚度,不再強調(diào)了。現(xiàn)在竟然告訴我,
他還能全文背誦。“江硯池,你什么心思,就不能藏著點兒嗎?”江硯池搖頭,“不能。
”隨后繼續(xù)道,“兩分鐘到了,快簽字。”我來不及看,只能粗略一翻,手被硬塞了筆。
字簽到一半,突然頓住。“江硯池,你這是打算包養(yǎng)我?”江硯池:……“從哪里看出來的?
”我快速翻回剛剛掃過的一頁,“這里。”江硯池瞄了一眼,然后無語地看向我。
“你說是就是吧。”說完,強制性地讓我繼續(xù)將名字簽完。剛寫完最后一筆,
合同就被他收走了。不是,簽完字了也不給看的?兩份合同,不是應(yīng)該我一份,他一份?
我跟著他進了書房,親眼看著他打開保險柜,將合同鎖了進去。我好像剛剛把自己給賣了。
3.從那天起,我就成了江硯池的金絲雀。對,就是金絲雀,比普通的包養(yǎng)貴多了。
我再一次擁有了一切高定,甚至比以前都還要富足。的確,江硯池的家底比付家好太多,
完全不是一個階層。以前,在付家的時候,付家就想要讓我聯(lián)姻,選的聯(lián)姻對象,
也遠遠不比江家。是他們不想嗎?怎么可能,他們哪里攀得上江家。他們不知道,
我認識江硯池。更不知道,江硯池在追我。還沒等我同意,付家把我掃地出門了。正好,
江硯池把我撿回來,包養(yǎng)了。洗漱完,我瞧著琳瑯滿目的定制衣服首飾和包包,
高興地心情持續(xù)攀升。但當(dāng)我看到我的衣服旁邊竟然有男士服裝時,有些啞然。
這衣帽間不是我獨享的?再然后,阿姨帶著我去了我的房間,哦吼,房間也不是我獨有的。
我迅速去書房找到江硯池,表達了我需要單獨的房間的愿望。愿望只能是愿望。再大的別墅,
也沒有我的房間。畢竟,江硯池直接給我展示了他的手機。“什么叫乙方不得和甲方分房睡?
”我看著合同顯示的第一千二百一十條,合同上還有這信息?“你不是說我包養(yǎng)你了嗎?
那金絲雀還有跟金主分房睡的道理?”我:……說得好像也是。我沒意見了。畢竟,
我也挺饞江硯池的。以前他追我的時候,就饞他腹肌,可他寶貝得跟什么似的,
就是不給我摸,頂多讓我看看。現(xiàn)在嘛,都睡一間房了,還能不給我點福利?哈哈。
想到這兒,我有些期待了。“硯池池,你工作完早點回來休息哦,我在房間等你。
”我優(yōu)雅轉(zhuǎn)身,留下一片紅溫的江硯池。4.很遺憾,他回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睡著了。
更遺憾的是,連續(xù)好多天,他都回屋很晚,甚至有時候直接在公司加班不回。
我:……好不容易接受金主‘不喜歡’我的事實,金主突然發(fā)瘋了。“江硯池,你在干什么?
!”阿姨剛幫我收拾好的衣服,就這么被江硯池一件又一件地塞進了行李箱。
這可是今天才送過來的,我還打算再欣賞欣賞呢。“我要出差。”我:……所以呢?
“你得陪著。”“你出差是忙工作,我去干嘛?而且我還有工作要做。
”“你的電腦我?guī)湍銕Ш昧耍€有你這次設(shè)計的草稿,我都幫你收拾好了。
”江硯池很認真地說。不是,我不想舟車勞頓后,還要工作。我只想在家舒舒服服的。
“合同第三百二十八條,我出差的時候,你要陪著。”江硯池把手機拿出來,
調(diào)出合同的第三百二十八條。我:……狗,還是你狗。我遲早要把那保險箱給扔了!
密碼我試不出來,就只能想辦法直接扔保險箱了。誰知道那狗屁合同上面還有什么條款。
“出差你給摸腹肌嗎?”我硬氣地問,大有一副你不給摸,我就不履行合同的架勢。
江硯池:……“一一,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色!”若是忽略他耳垂明顯的緋紅,
還真以為他特別正直呢。“江硯池,你說說你,都把我養(yǎng)成金絲雀了,還不碰,你是不是傻?
”“你……你……”江硯池咬牙,“好,你摸,現(xiàn)在就摸。”哦吼。我雙眼放光。
江硯池側(cè)著身子,閉著眼,一副豁出去的表情。我的手緩緩攀上他腰間,輕顫的身子,哎呀,
有種調(diào)戲良家婦男的感覺。摸到正前方,果然很有料,比看起來更好摸。正摸得起勁,
一個天旋地轉(zhuǎn),柔軟地床閃現(xiàn)在我身下。“一一,你知道的,在你面前,我會忍不住的。
”“那就不要忍。”我可不想忍。“那,你會對我始亂終棄嗎?”他問得很遲疑。我疑惑,
“你合同里沒有這一條?”他好半晌沒出聲,最后才輕輕應(yīng)聲道,“有。”呵,我就知道。
“可我,想要你這里。”他的手慢慢往上攀,最終指著我心臟的位置。5.是啊,
我一直都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可我能給嗎?付家,從來沒有真心。而我,
被付家養(yǎng)大的女兒,即使現(xiàn)在姓溫,我又有這個真心嗎?以前是為了防止付家的算計,
現(xiàn)在呢?瞧著江硯池認真的模樣,我似乎也是可以的吧。“江硯池,你信我嗎?
”江硯池輕柔地將我的發(fā)絲別到耳后,“嗯,我信你,只要是你說的,我都信。”我笑了,
“那我試試。”江硯池手瞬間頓住。嘴還未咧開,眼眸中的笑意便蔓延開來。
額頭突然傳來溫?zé)岬挠|感,“一一,我好高興。”“我也想高興高興。”說著,
我的手也跟著動起來。八塊腹肌,真硬。“硯池池,你是不是每天都有偷偷鍛煉?
”江硯池不說話,似乎在隱忍。他怎么能說呢,只是因為她曾經(jīng)說喜歡有八塊腹肌的男人,
他就去鍛煉了。可好久好久,她都不曾注意到他。也不是沒注意到他,
只是從未把他當(dāng)作可以交往的來注意。幸好,她搞砸了所有相親,幸好,他主動地靠近,
終于勾住了她。他知道,她沒有真正想過跟他在一起。他也知道,她只是饞他的身子。終于,
現(xiàn)在,她躺在他懷里。6.我是被江硯池抱著上飛機的。那時候,我已經(jīng)困得不行,
眼睛都睜不開。“江硯池,你不是人。”江硯池欣然同意,“嗯,我不是。”“江硯池,
你不要臉。”“嗯,我不要臉。”“江硯池,你欺負人。”“嗯,只欺負你。”“江硯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