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家屬含淚感謝“大玲子醫生”；就連蘇晚晴，

也在見面時不經意提起：“聽說你太太在醫學界很有名呢。”這天，

紅春鬼使神差地來到醫院。兒科病房里，大玲子正蹲在地上，給一個白血病患兒扎小辮子。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身上，她輕聲哼著童謠，患兒蒼白的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

紅春站在門口，突然想起婚禮那天，她也是這樣安靜又溫柔，

只是那時他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過她。“紅先生？”大玲子起身時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很快又恢復平靜，“這里是無菌區，請戴上口罩。”紅春依言戴好口罩，

看著她熟練地給患兒檢查身體，耐心解答家屬的問題，舉手投足間散發著讓人安心的力量。

“她是個很好的醫生。”護士長路過時感慨，“為了這些孩子，她經常通宵研究治療方案。

上次有個棄嬰，她甚至帶回家照顧了半個月。”紅春的手指微微蜷起，

記憶里那個總是默默坐在餐桌另一頭的女人，和眼前這個充滿光芒的身影漸漸重疊。

暴雨傾盆的傍晚，紅春開著車在盤山公路上疾馳。蘇晚晴的電話一個接一個打來，

手機屏幕在雨幕中明明滅滅。“阿春，你不能這么對我！”聽筒里傳來尖銳的哭喊，

“當年要不是我......”話音未落，紅春突然看到前方貨車失控側翻，

猩紅的剎車燈在雨夜里如同一道死亡警示。劇烈的撞擊聲撕碎了雨幕。

紅春的車被貨車重重擠壓，安全氣囊爆開的白霧中，他聽見自己肋骨斷裂的脆響。

意識模糊前，他的眼前竟浮現出大玲子在醫院走廊轉身時白大褂揚起的弧度。

刺耳的救護車鳴笛聲由遠及近。大玲子正在值班室整理病歷，聽到“連環車禍，

多名重傷員”的廣播時，心臟猛地漏跳一拍。當她沖進搶救室，看到擔架上那張染血的臉，

消毒手套滑落的瞬間，指尖不受控地顫抖。“患者胸腔大量積血，右側肋骨骨折刺破肺部！

”護士的聲音急促。大玲子深吸一口氣，手術燈在頭頂亮起，她的眼神重新變得銳利如鷹。

柳葉刀劃開皮膚的瞬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