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三年過去,姜景愿從牙牙學語到已經可以說出很多的話來表達自己的想法了。
這三年,江盈夏和楚天河想了無數個辦法,找了很多次時機,想要帶她出宮,但理由都不夠,時機都不對,導致辦法通通失靈了,于是他們就這樣在姜國的皇宮里靜靜地一直陪著她。
姜景愿困惑的,煩惱著坐在秋千上看了看天空“到底什么時候才能離開這里啊?我對這里沒有什么太多的感情,我像一只被困在這里不能離開的小鳥兒,我想回家,我想桃花塢了。”
原本正在為姜景愿推這秋千的楚天河聞言手一頓,秋千很快的停了下來,然后反應過來以后又繼續推了推“這話可不興再在這里說出口了,小殿下,小心一點,謹慎些,以防隔墻有耳,小心禍從口出,桃花塢離這里最少有著三百里,若真發生什么,大哥他們怕是很難及時趕到這里,等他們來了,說不定我們早被這姜國的人給弄死了。”
江盈夏聽見楚天河這么說,十分用力的點了點頭“是啊,別著急,總會找到辦法離開這里的,你可不能著急,這三年都熬過來了,還怕什么?至少現在楚二哥不也已經在這里陪你了嗎?”
姜景愿本就聽自己哥哥喊自己小殿下有些難過,心情復雜萬分,明明是親兄妹,卻要如此…但一聽見自己好姐妹江盈夏的這一番安慰…嘆了一口氣后也跟著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皇宮突然傳來了很多急匆匆的腳步聲。
姜景愿見此有些好奇,從秋千上走了下來,看了一眼“皇宮出什么事了嗎?”
江盈夏點了點頭“好像是,不過我有感覺,我們要找的時機終于到了。”
寒鴉從不遠處的樹上飛回了姜景愿的身邊,像是在護著姜景愿一般。
沒多久,姜梵不知從哪里走到了寒音殿的“花海”見楚天河他們都在,點了點頭,然后走到姜景愿的身邊,將姜景愿抱在了懷里,然后往福清宮趕去。
江盈夏見狀,連忙緊跟著姜梵。
三人很快便到了福清宮的政廳,朝慶帝見自己的兒子已經帶著自己的寶貝女兒來了,于是點了點頭,見江盈夏也在,皺了皺眉但也沒說什么。
姜梵見自己的父皇朝慶帝緊皺著眉頭,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于是斗著膽子詢問著“父皇,你急忙忙的召我們前來是所為何事?”
“阿音好不容易長到現在的這副模樣,不知她是神女轉世的事是如何傳到他國的?但不管怎么樣,她都是我們姜國唯一的公主,我決不允許送她去和親,更何況她才三歲,它離容國簡直是放肆,竟敢打我們姜國唯一公主的主意。”
姜梵聞言也明白了為何父皇會如此動怒,也跟著生氣“兒臣愿前去戰場,好好的為姜國出一口惡氣。”
朝慶帝聞言笑了笑“不愧是我兒,有志氣有膽氣,好,朕允了,不過…雖說他們論實力遠不如我們姜國…但他們的陰招簡直是太多了…以防萬一…”
江盈夏躲在姜梵的背后嘴角偷偷的勾起了一個笑“事終于成了,終于可以帶阿音離開這里了”然后她便站出來了“臣斗膽,愿為陛下獻上一計。”
朝慶帝見她膽子竟如此之大,竟敢打斷自己的話,不過倒也沒生氣,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著問她“哦?你有何想法?說出來讓朕聽聽。”
江盈夏笑著解釋“不如就找個借口,說小殿下身體不適,要去上城皇寺進行修養,然后…偷偷帶她離開…這樣太子殿下在戰場上便可再無顧忌,等戰后,再將小殿下送回皇宮。”
朝慶帝聽完江盈夏的這一番話后笑容更是大了一些“朕原本也是這么盤算的,好,這件事,朕允了,小福子,你去,把皇后和葉嬤嬤請過來。”
不過片刻,皇后葉無夢帶著葉嬤嬤便來到了這里,朝慶帝解釋了一番以后看著葉嬤嬤“雖說這夏丫頭是一個靠譜的,但她畢竟年紀還小,做事還不夠圓滑和沉穩,還勞煩葉嬤嬤你跟著走一趟,照顧一下他們。”
葉嬤嬤點了點頭“承蒙陛下信任,老奴一定竭盡所力,保護好照顧好小殿下。”
江盈夏皺了皺眉,她沒想過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不過還是松了一口氣,至少能先離開這里,等離開皇宮以后,在做其他打算。
于是事后,姜梵右手臂抱著姜景愿帶著江盈夏,將他們二人送回了寒音殿,葉嬤嬤也跟著皇后先回去收拾包袱了。
不過片刻,姜梵生怕事會變得更糟糕,于是急著將江盈夏他們給一路護送了出去,葉嬤嬤帶著他們坐著超精細的馬車,一路到了上城皇寺。
姜梵見他們已經安全到達了上城皇寺后,松了一口氣,而后騎著馬往軍隊的大部隊的方向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