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喬清清還開個貨車去了趟快遞站。
她提前打了電話過去,快遞站老板也是熱絡得很,按喬清清說的,提前把東西搬出來準備好,沒引起任何多余的注意。
等喬清清一到,不用她說,老板就幫著把東西搬上了車。
按每件2塊錢的附加費用,目前總共200多件貨,加上搬運費,喬清清一共給了500塊。
這錢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且后面還有更大數目的快遞在路上,老板也笑得眉不見眼。
喬清清拉著貨就走了,繞到沒人的地方將東西一股腦收入空間。
就這樣買了一整天,喬清清終于有些累了,駕車回家。
開個破爛小貨車有點太顯眼,她當然不至于開回去,而是停在外面,走路回家。
打開門,屋里非常安靜。
林超海還像她離開時那樣,半躺在椅子上被捆成一個粽子,身上掛的毯子已經垂落,傳出一股臭味。
一整天滴水未進,加上嘴一直被塞個嚴實,林超海又餓又渴,還有些缺氧,眼神有些渙散。
喬清清一整天從監控中把他看得明明白白,知道他現在體力幾乎耗盡,已經沒有掙脫的可能。
按林超海的身體素質,一兩天不喝水是渴不死的,但一直這樣缺氧很快會陷入休克,喬清清想了想,將林超海嘴上的膠帶撕開,把塞他嘴里的毛巾也取了。
林超??攘撕靡粫?,又大口的吸著氣,等剛緩過來,就憤怒地盯著喬清清一頓素質輸出。
“草你媽你這個賤人敢這樣對我我要你死——”
“啪!”
喬清清一個比兜抽他臉上,在他還沒回過神時,又“啪!啪!啪”三下連擊,打得林超海頭昏眼花,耳朵里嗡嗡的。
“喬清清你個賤人,你最好不要落到我手上——”
“啪!啪!啪!”
林超海罵一句,喬清清就抽他三四下,直到林超海臉都都打腫了,打出的鼻血還流了一臉,他才總算停下來。
喬清清甩了甩手,掄了半天耳刮子,現在又酸又麻。
“還罵不?”她問。
林超海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好半響突然道,“喬清清,你到底發什么瘋癲?你自己得絕癥是我的錯?你全家死了是我的錯?你這種女人一輩子過得失敗,全怪男人是吧?”
盡管被扇的鼻青臉腫,毯子下還糊著排泄物,但林超海還是端著氣勢,語氣高高在上,“如果不是我娶了你,你當年就該跟著一起去改造,要不死在饑荒雪災,要不嫁個農村泥腿子,叉開腿給人生兒子,一輩子裹進泥里。”
“要不是我收留你,就你媽那個資本家小姐的出身,你憑什么翻身?你會有好日子過?”
“有點錢就往黑省跑,一去就大半個月,沒事扒著過去新聞看,你的心還在我們這個家嗎?我不把那些信和消息藏起來,你是不是永遠不知道什么叫消停?我他媽養條狗都知道忠誠,養你這么個婆娘狗都不如。”
“我他媽是打過你,可我是你男人,有幾個男人不打老婆?我從來不在外人面前打你,給你留夠了臉面,我對得起你,也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喬清清等他叫完了,才拿出林超海的手機,打開他的微信,翻出一個叫LP的人給他看。
林超海臉色微微一變。
“這是許佩玲,對吧?說什么她跳河死了,不還活的好好嗎?備注LP,意思是你老婆?”
喬清清自從對婚姻失望后就跟林超海分居了,這些年也沒有檢查他手機的興致,但林超海依然非常小心,這個LP在他最近聊天的前排,但聊天記錄卻是空的,說明他會習慣性的刪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