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嘆了一口氣。
蘇家丫頭逃婚的事他們一開始就知道,雖然被紀律臣壓下,但并沒有瞞住他們。
她逃婚的理由他們能查到,別人自然也能。
雖然他們盡力遮掩,但若有一天這些暴露在陽光下,那便是刺向蘇丫頭的利劍。
那時這層婚約對她而言便是枷鎖。
對他兒子也是面上無光,對蘇家、紀家都是一層不小的打擊。
所以此時否認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那之后就算兩人結合,那蘇家丫頭也是正常談戀愛,出軌、渣女、綠帽子這些詞匯總不會安在他們身上。
想通了事情關鍵紀母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她只是有些心疼自己的兒子。
“阿臣啊,人生確實是需要努力才能改變,但如果努力過后依舊是原樣,那我們也要試著接受。”
聽到母親的話,紀律臣知道她誤會了,不過他并沒有解釋。
“我知道了媽。”
母子倆說了幾句后掛斷電話。
孟特助從后視鏡看了紀律臣好幾眼,好像有什么話說。
“說吧。”
紀律臣頭疼的揉了揉額角。
孟特助聽到這話如同得了特赦,立馬轉頭將手中的資料遞給他。
“這是您讓我調查青撫月小姐的資料。”
紀律臣看了眼眼前薄薄的幾張紙,并沒有伸手去接,連續工作了一天,又剛應付完一群記者和自家母親,實在是沒有心情看什么資料。
他用眼神示意孟特助直說。
接收到老板的眼神,孟特助立馬明白過來,遞出去的手麻溜的收回。
乖巧的坐在副駕駛上盡心盡職的匯報。
“青撫月五歲那年隨父母去國外度假,很不幸的遇到那次搶劫案,父母為保護她雙雙被殺,留下她一個人被好心的夫婦收養,從此定居國外。”
多年前國外那次搶劫案非常轟動,造成的影響頗深,據說當時有不少人員傷亡,不少家庭支離破碎,沒想到她居然也是那次搶劫案的受害者?
“之后呢?”
孟特助看著資料回:“之后她正常生活,上學,一直到12歲那年養母因病去世,養父因思念妻子兩年后同樣去世,然后就剩下她一個人。”
紀律臣蹙眉,“孤兒?”
孟特助點頭,“是的,老板。”
司機李叔插了一句嘴,“這個小姑娘也太可憐了吧。”
說完他才反應過來不該自己說話,趕緊閉上嘴。
紀律臣沒什么反應。
孟特助翻著資料繼續說:“她的資料很干凈,繼承了養父母一大筆遺產后獨自生活,上大學、交友、工作,沒什么異常。”
紀律臣朝著孟特助伸手,他立馬明白過來將手中的資料遞給他。
紀律臣隨意翻看幾頁,隨后眉頭一蹙,聲音頓時淡了下來,“我讓你調查她,可沒讓你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調查清楚。”
他揚起手上的資料,這資料至少有一半都是在介紹她的喜好,喜歡吃什么,什么愛好,就連大學有幾個男人追都標注的明白。
孟特助很細心,但細心的有些過了。
他只想知道她和蘇瀠心是怎么認識的,是巧合還是另有目的?
還有時景的車禍。
至于其他的不在他關心范圍以內。
“我很抱歉。”孟特助低頭認錯。
紀律臣揉了揉眉心,放下資料,也沒有再看的想法,“她和瀠心是怎么認識的?”
這題孟特助會。
“是三年前在國外,蘇小姐被一群同學拉去酒吧玩,在分別的時候被幾個混混圍堵,是青小姐剛好遇上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