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的電棍“啪”地砸在桌上：“廢物！連個老頭都騙不了！給我滾去小黑屋反省！

”被推進小黑屋的瞬間，李強看到軍哥對他使了個眼色，偷偷指了指墻角的通風口。

他的心猛地一跳，難道……還有機會？黑暗中，他摸著墻壁，手指觸到冰冷的鐵柵欄。

外面傳來武裝人員的笑聲和狗吠聲，而他的心里，

卻第一次燃起了一絲微弱的光——不是對金錢的幻想，而是對活著回家的渴望。

他不知道這道光能否照亮出路，但他知道，必須抓住它。下一次，是繼續做行尸走肉，

還是賭上性命一搏？答案，藏在通風口外的夜色里。鐵皮房的燈光24小時亮著，

照得李強眼底發青。他面前的電腦屏幕上，

是虎哥發的“成功案例”：某大學生被騙走學費后跳樓，某老人被騙走養老錢后中風。

虎哥拍著桌子：“看到沒？這就是業績！你們要不狠，就得挨電！

”李強的任務是扮演“香港富家女”，專釣想“投資致富”的中年男人。

話術本上寫著：“哥哥，我爸爸在香港有游艇，但是我想靠自己……”他對著鏡子練習微笑，

卻只看到一張麻木的臉。第一個上鉤的是個山東的貨車司機，姓王。“王哥，你真厲害，

一個人養全家。”李強用變聲器捏著嗓子說話，手心全是汗。王哥在電話里嘆了口氣：“唉，

不容易啊，女兒馬上上大學，想多掙點學費。”李強想起妹妹李娟，喉嚨發緊。

他按照話術說：“王哥，我這里有個區塊鏈項目，穩賺不賠，你投十萬，下個月就能翻倍。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然后說：“小伙子，我聽你聲音咋有點抖？是不是遇到啥難處了？

”李強猛地掛了電話，趴在桌上喘粗氣。虎哥的皮鞋踹在他背上：“廢物！讓你騙錢，

不是讓你嘮家常！”電棍的電流竄過身體，他疼得蜷縮在地，后背的皮膚被燙出焦黑的印記。

“想不想讓你爸停藥？想不想讓你妹輟學？”虎哥揪著他的頭發，“不騙別人，

你們全家就得死！”第二天，他不得不繼續打電話。這次是個退休的李大爺，

聲音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