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燦爛。女孩的面容與沈敘有七分相似。"這是..."桑榆的手指輕觸照片。"我母親。

"沈敘的聲音嘶啞。照片上的母親那么年輕，那么快樂，是他從未見過的模樣。

老婦人也跟了進來，看到照片后嘆息一聲，

"她們情同母女啊...后來怎么就...""后來發(fā)生了什么？"沈敘急切地問。

老人搖搖頭，"我不清楚。我那時已經(jīng)搬走了。只聽老鄰居提過一句，說兩人鬧翻了，

心怡離開了店鋪。"桑榆和沈敘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困惑和傷痛。

二十年前的決裂，為何如此徹底，連只言片語都不曾留下？雨越下越大，

老婦人留下聯(lián)系方式后離開了。桑榆鎖上店門，兩人坐在空蕩蕩的店內(nèi)，中間攤著那張合影。

"我該早點告訴你的。"沈敘打破沉默。桑榆搖搖頭，"我們都不知情。

"她輕撫照片上祖母年輕的臉龐，"只是...為什么？"沈敘突然想起什么，"食譜！

我母親的食譜本里有很多和你家相似的配方，包括那個焦糖布丁。如果她們決裂了，

為什么母親還保留著這些？"桑榆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也許...決裂不是我們想的那樣？"窗外的暴雨變成了他們唯一的回答。突然，

一聲雷鳴后，店里斷電了。黑暗籠罩下來，只有偶爾的閃電照亮兩人的臉龐。

"蠟燭在柜臺下面。"桑榆說。沈敘摸索著找到蠟燭點燃，溫暖的橘色光芒填滿了空間。

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桑榆臉上有淚痕。"嘿..."他坐到她身邊，猶豫了一下，

還是伸手擦去她的淚水，"我們會弄清楚真相的。

""我只是覺得...如果祖母和你母親沒有分開，也許她不會那么早離開我。最后幾年，

她總是很孤獨..."沈敘在她身旁坐下，他很想告訴她自己母親最后的時光也是如此孤獨，

但話語哽在喉嚨里。相反，他指向角落里那架被忽視的老鋼琴，"你會彈嗎？"桑榆抬起頭，

勉強笑了笑，"只會一點，祖母教的。""我也是母親教的。"沈敘看著她，

"要不要合奏一曲？"在燭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