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男主)自行避雷。1我發現我室友們最近有點奇怪……他們總是有意的避著我。
每次都趁我不在的時候聚在一起,嘰里咕嚕不知道說些什么。
每當我靠近過來便又用一種很詭異的眼神看著我,欲言又止的樣子。而我每次湊過去問,
都說沒事。這次,幾個人去上早八又不喊我……——“喂,小點聲!
別把林回舟吵醒了……”一個物體“咣當”一聲掉到了地上。
隨之而來的是室友彭真責怪的聲音。幾個人壓低了聲音交談著。我心里一陣煩躁,
不明白他們這是怎么了,本來大家都是好哥們,現在搞得好像我被孤立了一樣。
所以我準備去問個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一個翻身,拉開床簾,
沖貓在門口的幾人喊道:“你們什么意思?去吃飯不喊我就算了,現在上課也不帶我了!
”幾個人支支吾吾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個人臉色都很難看。
最后還是寢室長無可奈何地站出來,苦著張臉道:“小舟啊,
不是我們不想帶你一起……是……是……”寢室長目光躲閃,話到一半就卡住了,
他咽了口口水,“額……這個說來話長……回來再說,我們要遲到了!就先走了啊!
我們會幫你帶課的!”說著,他就用眼神示意幾人快走,幾個人立馬就會意了。
他們急急忙忙地從宿舍里出去。而后又“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過后,
外面也徹底安靜了下來。宿舍里空蕩蕩的,只剩下了我一個人。我呆愣愣地坐在床上,
煩躁感莫名從心底升起。我憤恨地抓了抓頭發。這次又沒問個所以然來!每次都這樣!
其實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試圖去他們問答案了可每次無論是哪個人,都目光躲閃支支吾吾。
我坐在床上理了理思緒,開始思考他們是從哪天起變成這樣的。大約是2個星期前,
我去一家古玩店淘了個環形玉佩,當時看在打折便就拿下了。只不過奇怪的是,
結賬時那老板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很讓人摸不著頭腦。甚至還主動提出要給我再打上幾折,
臨走了還硬塞給我幾張符紙,說是贈品。當天晚上回宿舍我把這事跟他們說了,
寢室長當場跟我說我被坑了,這玉九成有問題,他說他看到這玉第一眼就覺得陰森森,
慎的慌。我是個唯物主義者,壓根就不信什么鬼神,而且我看這玉溫潤,厚實,顏色也漂亮。
根本就不像他們說的那樣。至于符紙的事,我決定不跟他們提了,
不然他們就要百分百斷定這玉有問題,然后用符紙包起來,丟掉。
我可舍不得……在宿舍等到中午,幾個人還沒回來。我在宿舍睡了個回籠覺,
又去打了好長時間的游戲,連輸三把后實在沒興趣玩了。打開手機一看,已經下午一點了。
我越想越不對勁,按道理他們應該早就上完課回來了。點開微信,
給對床的哥們彭真發了幾條消息,就一直盯著聊天框看了,結果大半天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于是我又換了個人問,結果依舊不回我。奇了怪了!要說這段時間他們雖線下里總躲著我,
但線上還是照常的。難道,已經影響到我們線上的友誼了?這假設在我心里徘徊著,
不安感攀上心頭。我從小到大就沒什么朋友,唯一從小玩到大的竹馬還在三年前莫名失蹤了。
我記得清楚,他失蹤那天我和他一對的玉佩碎了。當時還覺得奇怪,就打電話給他,
結果都沒人接。從此就杳無音訊了……這么多年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雖然我嘴上說不在意他,但每晚都有在想,如果當初我沒有一時心急向他表白,
他或許就不會走了。也不會斷聯了……我喜歡男的,這件事我誰都沒說過,除了他。
可惜那時心底的種子未曾萌芽,就已經永遠死在了土里,
我甚至都沒有等到回復……這件事便成為了我心底的一個遺憾。上了大學后,
有了我的幾個室友。那種遺憾才堪堪有所削減。理完思緒后,眼看又要陷入深遠的回憶中,
為了及時止損,索性我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打了個電話給寢室長。好在這回有人接了。
“喂?小舟?”“嗯,是我,你們怎么了,這么久都不回來?”“哎呀……別提了,
老彭從食堂給你帶飯,結果不知道怎么回事下樓梯的時候,左腳拌右腳,給自己摔骨折了。
”“現在我們幾個都在醫院呆著呢。”寢室長無奈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我放下心來,
好在只是受傷了。“這樣啊,那他人現在還好嗎?”“我好得很!”話沒說完,
彭真活力十足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一點都不像個“傷者”!
“那我還真是白擔心一場了。原本還想著,給你爆點金幣安撫一下你受傷的心靈呢,
現在看來也不需要咯~”我笑著跟他打趣著,而后在他“補藥”的聲音中,
心滿意足地掛了電話。我估計是他們沒看手機所以才錯過了我的消息吧,
想著便決定晚上再問問情況……2午后的時間總是很快,我今天沒什么課,
唯一的課還被他們代掉了。在床上躺了一天,好好補了個覺。晚上,
幾個人嘰嘰喳喳的回來了,剛準備打個招呼,就看見他們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一個個的都一臉凝重地望著我。最后還是寢室長過來拍了拍我的肩,
:“小云啊……這段時間你可能要盡可能的離老彭遠一點了……如果你想他的傷快些好的話。
”這話說的我有些摸不著頭腦。“為什么呢?
”“這……我真的不能說……”寢室長看起來真的很為難。算了,不想說就不說吧,
反正我遲早都會知道的。我有預感而且很強烈……他們回來后不久,宿舍便熄燈休息了。
今夜不算涼,可我一躺下就感覺身邊冷冰冰的,雖然不難受,
但是卻很奇怪……這張小床算到平常,我一個人睡剛剛好,今天卻不知道怎么了,很擠。
就像睡了兩個人一般。種種跡象都表明今夜必定不簡單……這些事情堆在一起,
叫人根本無法安心睡覺,可眼皮卻不聽使喚越來越重,
腦子也怎么都保持不了清醒……昏昏沉沉的就這樣不安的睡過去了。——半夜。
睡眠一向很好的我突然被“鬼壓床”了。
那種無法掌控自己身體卻能清晰的感受到外界的一切的感覺真的很詭異。
除此之外我還能清晰地感受到一個類人的東西正壓在我身上……準確來說,不是壓,
是抱……我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出幻覺了,于是準備偷偷摸摸掐自己一下。
不料手剛伸出去,才摸上自己的大腿,剛挑了一塊好肉,準備掐下去呢,
就被一只冰涼的手死死的握住了。我嚇得一激靈,立馬就繃直的身子,不動了。
那只鬼似是知道我醒來了,動了動,湊到我的耳邊輕聲道:“小舟……不要這樣,
不要傷害自己……”好熟悉的聲音……是沈洄!那個我消失了3年的竹馬!
不過……他怎么進來的?
不對……他現在已經不能算是活人了吧……哪有人的體溫這么低……我內心糾結著,
到底還是放不下昔日朝夕相處的人。選擇了睜開眼來。
一張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臉赫然呈于眼前。他的五官依舊俊朗,和四年前無異。
眸中盡是擔憂之色。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伸出手顫顫巍巍地撫上他的臉頰。
僵硬冰冷的觸感從手上傳來,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猛地從眼眶中沖出。
“沈……洄,你……你到底到底怎么回事!”他苦笑了一下,“如你所見我已經死了。
”他說的輕松,好像絲毫不在意這件事似的。“不過3年了,你終于找到我給你留的線索了。
”他語氣平緩,伸出手揉了揉我的頭,同往常一樣親密。“等等!什么叫留給我的線索!
而且你為什么會死?”我伸手擋住了沈洄伸過來的手臂,一臉警惕的看著他。按道理來說,
他不是那么喜歡對人動手動腳的類型,所以我對是否是本人持懷疑態度。
況且我真的有太多問題想問了。眼前身材高大的男人半蜷在我這個小的可憐的宿舍床上。
實在是有些委屈,他皺著眉,一臉受傷的望向我。“原來小舟只是運氣好,
碰巧買到了那枚玉佩嗎?”好吧顯然某人就算死了也一樣欠,鑒定完畢,就是本人,
就是比生前更會耍流氓了……某只色鬼的手一刻也不閑著,相當不老實地在我身上游走,
身體也緊貼著,恨不得將我整個都摟進懷里。被這只“沈洄牌”鬼非禮后,
我氣笑了:“現在對上下其手的,那4年前我向你表白怎么不答應,還一聲不吭的就走掉了!
難不成4年了終于想通了?”他一臉委屈:“不是的小舟,我本來當時是想答應來著,
但是我剛準備去找你就發現我已經死了。”“所以你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我一臉狐疑望著一臉委屈的俊秀面龐,覺得他這話的可信度已經高達0%了。他點點頭。
后面我還想問些什么,可他似是嫌棄我這張嘴實在是太能說,又或是嫌吵,干脆就吻了上來。
仗著自己是鬼不用呼吸就把我往死里親,
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我……完事后居然還吐槽我吻技差!“喂。沈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