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我的前女友。那個在我月薪三千時，嫌我送的地攤玫瑰廉價，
轉身投入一個開寶馬的富二代懷抱的女人。我們分手時，她那句“牛馬，
你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至今還像根刺扎在我心里。
…………1 情人節的詭異系統我叫牛馬，一個聽起來就充滿了社畜氣息的名字，
也完美契合了我目前的生活狀態：一個在廣告公司苦逼加班的底層策劃。今天是2月14日，
情人節。當窗外的城市被霓虹燈和玫瑰的甜香浸染，
寫字樓里卻只有我工位上的白熾燈還亮著，
映照著我面前那堆改了十八版依舊被甲方爸爸嫌棄“不夠有靈魂”的策劃案。
空氣里彌漫著速溶咖啡和絕望的味道。“牛馬，這個方案今晚必須搞定，
明天一早就要給客戶過！”部門經理老王的微信頭像在電腦右下角跳動，
語氣一如既往的不容置疑。我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看著屏幕上閃爍的光標，
心里那點殘存的浪漫幻想被碾壓得粉碎。女朋友林薇早上還在電話里撒嬌，
問我晚上能不能一起吃個飯，我當時信誓旦旦地說爭取早點結束，現在看來，
能在凌晨前合上電腦就算燒高香了。“呵，情人節，跟我有什么關系。”我自嘲地笑了笑，
拿起早已涼透的咖啡抿了一口，苦澀的味道從舌尖蔓延到心底。
孤獨感和疲憊感像潮水一樣涌來，我忍不住掏出手機，想刷個朋友圈轉移一下注意力，
順便“羨慕”一下別人的情人節。果然，朋友圈里早已是一片“恩愛秀場”。
大學同學曬出了男朋友送的名牌包包，配文“謝謝親愛的，
愛你喲~”；隔壁部門的小李發了和女友在高級餐廳的合影，
燭光晚餐看起來格外誘人；甚至連公司前臺小妹，
都收到了一大束嬌艷的紅玫瑰……看著這些刺眼的幸福，
再看看自己眼前的策劃案和空蕩蕩的工位，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和憤懣涌上心頭。憑什么？
憑什么別人能在情人節花前月下，我卻要像條狗一樣在這里加班？“媽的，老子也想炫耀！
老子也想有豪車別墅，也想有才華人上人！”我心里惡狠狠地想著，一股怨氣無處發泄。
也許是怨念太深，也許是加班加得神志不清，就在我手指劃過屏幕，準備關掉朋友圈的時候，
手機屏幕突然毫無征兆地閃爍了一下，緊接著，
炫耀意愿及怨念波動……符合激活條件……】【“朋友圈返還系統”正在綁定……綁定成功！
】【系統提示：宿主，歡迎使用本系統。從現在起，只要你在朋友圈發布炫耀內容，
即可根據炫耀內容的“價值”和“影響力”獲得相應的現實獎勵。請開始你的表演吧。】“？
？？”我猛地晃了晃腦袋，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聽。幻聽？還是加班加出幻覺了？
我眨了眨眼，看著手機屏幕，上面還是熟悉的朋友圈界面，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彈窗。“幻覺，
一定是幻覺。”我甩了甩頭，試圖把剛才那個聲音從腦子里趕出去。工作要緊，
別想些有的沒的。我深吸一口氣，準備重新投入到策劃案中，可就在這時，
腦海里的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這次更加清晰：【系統提示：宿主，本系統并非幻覺。
為驗證系統有效性，
新手任務：請宿主在朋友圈發布一條至少包含“情人節加班”元素的炫耀性內容（形式不限，
需體現一定“優越感”或“獨特性”）。任務完成后，將獲得基礎獎勵。】炫耀性內容？
還要體現優越感？在情人節加班這件事上找優越感？這不是強人所難嗎？我皺起眉頭，
心里充滿了懷疑。但不知為何，那個聲音聽起來異常真實，而且……在這枯燥乏味的加班夜，
這突如其來的“系統”，似乎像一顆投入死水的石子，
激起了我一絲莫名的好奇心和……或許是不甘？“反正死馬當活馬醫，
大不了就是被朋友圈的人當成神經病。”我心里想著，反正我現在也沒什么可失去的了。
于是，我手指在屏幕上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開了“發表朋友圈”的界面。
炫耀……怎么炫耀加班呢？總不能說“看我多努力，情人節還在加班”吧，
這只會讓人覺得可憐。得換個角度……對了，既然是炫耀，那就要反其道而行之！
別人都在約會，我在加班，那我就把這加班說得好像是一種“選擇”，
一種“高人一等”的忙碌！我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手指飛快地在屏幕上敲擊起來：“唉，情人節又加班，真是煩惱。
推掉了好幾個‘不重要’的約會，畢竟，比起風花雪月，
還是拯救世界（甲方爸爸的案子）更重要嘛~不說了，忙著呢，勿擾。
【配圖：策劃案特寫+電腦屏幕上的時間（凌晨1點）+一杯冷咖啡】”發完這條朋友圈，
我自己都覺得有點臉紅，這話說得也太裝了吧？我把手機扔到一邊，不敢去看評論和點贊，
心里想著，就算真有系統，這種破炫耀能有什么獎勵？估計就是個惡作劇吧。
我重新看向策劃案，試圖集中精神，但心里卻像貓抓一樣，時不時地瞟向旁邊的手機。
幾分鐘過去了，手機屏幕安靜得可怕。“看吧，果然是幻覺。”我搖搖頭，準備死心。
可就在這時，“叮”的一聲，手機來了一條消息提示。我心里一動，連忙拿起來看。
不是微信消息，而是一條……銀行短信！
】您尾號XXXX的儲蓄卡賬戶于2月14日23:10分入賬人民幣10000.00元，
賬戶余額XXX10000.00元。“一萬塊？！”我瞪大了眼睛，
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趕緊打開手機銀行APP，刷新了一下余額——沒錯！
真的多了一萬塊！這不是幻覺！我的心跳瞬間加速，血液仿佛都在沸騰。緊接著，
腦海里那個冰冷的機械音再次響起：【新手任務完成！
檢測到宿主發布的炫耀內容具有一定“反向獨特性”，結合情人節特殊場景，
判定為有效炫耀。基礎獎勵：人民幣10000元已發放至宿主綁定賬戶。請宿主繼續努力，
發布更具價值的炫耀內容，獲取更豐厚的獎勵。】真的……真的有系統！
我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激動得差點打翻了桌上的咖啡。一萬塊！
對于月薪只有五千的我來說，這可是兩個月的工資啊！而且，就因為發了一條朋友圈？
這也太……離譜了吧！但銀行賬戶里實打實的數字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
“朋友圈返還系統……”我喃喃自語，眼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情人節加班的郁悶和疲憊瞬間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沖刷得一干二凈。
我看著手機屏幕上自己那條剛剛發出的朋友圈，突然覺得，這條裝腔作勢的動態，
此刻是那么的可愛。評論區已經開始有了動靜。林薇評論：“哇，這么晚還在忙？
注意身體呀，別太累了。”老王評論：“不錯，有覺悟！加油，案子做好了給你申請獎金！
”大學同學評論：“裝，繼續裝，我才不信你推掉了好幾個約會，哈哈。”還有幾個點贊的。
看著這些評論，我嘴角上揚。不管他們信不信，錢已經到賬了。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我腦海里逐漸成型。如果……如果真的像系統說的那樣，
只要在朋友圈炫耀就能獲得獎勵，那我是不是……可以徹底改變自己的人生？豪車別墅？
非凡才藝？腳踩富二代？走向人生巔峰？這些以前只敢在夢里想想的事情，
難道……真的有機會實現？我的心臟因為這個想法而劇烈跳動著。“牛馬，你發什么呆呢？
方案弄完了嗎？”老王的微信又來了。看著這條消息，我不再像之前那樣煩躁。
我深吸一口氣，回復道：“馬上，王哥，還差最后一點，很快就好。”然后，我坐了下來，
目光重新聚焦在策劃案上，但這一次，我的眼神里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光芒和動力。加班？
沒問題！今晚的加班，意義已經完全不同了。而且，我覺得，我下一條朋友圈的內容，
已經有了初步的想法。
2 初嘗甜頭與“意外”的豪車在系統獎勵的一萬塊帶來的巨大激勵下，
原本讓我頭疼欲裂的策劃案似乎也變得“可愛”了起來。我文思泉涌，手指在鍵盤上飛舞，
那些之前卡殼的地方仿佛一下子豁然開朗。凌晨三點，我終于完成了最終版的策劃案。
我仔細檢查了一遍，自我感覺相當不錯，至少比之前那十八版都要有“靈魂”得多。
我伸了個懶腰，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窗外的夜色依舊深沉，但我卻毫無睡意，
滿腦子都是那個“朋友圈返還系統”和那一萬塊帶來的震撼。我拿起手機，
首先給老王發了消息，把策劃案發了過去，并附言：“王哥，搞定了，您看看。辛苦啦，
情人節還得麻煩您看方案。”老王很快回復了一個“OK”的表情，還加了一句：“辛苦了，
早點休息。”搞定了工作，我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那條新手任務的朋友圈現在怎么樣了。
點開一看，點贊數已經有三十多個了，評論也多了不少。“牛啊馬哥，情人節加班到凌晨，
這是要升職加薪的節奏啊！”“樓上的，別信他，我猜他肯定是單身狗沒人約，哈哈。
”“不管怎樣，牛逼就完事了！”林薇又評論了一條：“真的做完了嗎？趕緊回家睡覺，
別硬撐。”看著這些評論，我笑了笑。單身狗？以前我可能會在意，但現在，
我心里只有興奮。現在，最重要的是，我該如何進行下一次“炫耀”，以獲得更多的獎勵。
系統說，要根據炫耀內容的“價值”和“影響力”來獲得獎勵。那么，
什么樣的內容算是有價值和影響力的呢？單純的哭窮或者普通的日常肯定不行，
必須得是那種能讓人眼前一亮，甚至有點“羨慕嫉妒恨”的內容。我琢磨著，
一萬塊雖然不少，但離豪車別墅還差得遠呢。得想個大的。可是，
我現在除了剛到賬的一萬塊，還有什么可以炫耀的呢？
總不能直接發“我剛收到一萬塊獎金”吧，這也太low了，而且影響力估計也不夠。
我需要一個“道具”，一個能直觀體現“價值”的道具。車？對，車！如果我能有一輛豪車，
那發在朋友圈里，絕對夠震撼，影響力肯定杠杠的。可是，我沒錢買車啊。別說豪車了，
就是普通的代步車，首付我都湊不齊。等等……系統是“返還”，是不是意味著，
我可以先“炫耀”自己擁有了什么，然后系統再把對應的東西“獎勵”給我？
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個更大膽，更刺激的想法在我腦海中形成。
我要“炫耀”我有一輛豪車！對，就這么干！我開始構思朋友圈的內容。不能太直白，
要顯得云淡風輕，好像擁有豪車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我想了想，然后開始編輯：“唉，
情人節加班到凌晨，累死了。還好我的‘小老婆’還算給力，每次都能安全把我送回家。
雖然買它只是為了代步，但不得不說，XX牌（隨便想一個豪華品牌，比如蘭博基尼？
）的舒適性和性能，確實比我之前那幾輛（假裝自己有很多車）好那么一點點。
【配圖：需要一張豪車的照片】”嗯，這條朋友圈，有時間（情人節凌晨），
有事件（加班回家），有“道具”（豪車），還有“凡爾賽”的語氣（買它只是為了代步，
比之前幾輛好一點），應該夠“炫耀”了吧？不過，問題來了，配圖怎么辦？
我總不能憑空畫一輛吧？我趕緊在網上搜索蘭博基尼的圖片，找了一張看起來比較“日常”，
像是停在小區樓下或者路邊的照片，保存了下來。然后，我又用修圖軟件簡單處理了一下，
比如在角落加上一點模糊的背景，讓它看起來更像是自己拍的。當然，我沒敢P上自己的臉，
怕露餡。一切準備就緒，我深吸一口氣，點擊了“發表”。發完之后，
我的心又開始怦怦直跳。這次的“牛”吹得有點大啊，萬一系統不認可怎么辦？
萬一獎勵不到位怎么辦？而且，要是被熟人認出來這圖是網上找的，
那我豈不是成了朋友圈里的笑話？算了，富貴險中求！反正我現在一無所有，
還有什么好怕的？我把手機放在桌上，不敢立刻去看，而是強迫自己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從公司到我住的出租屋，坐地鐵需要一個多小時，打車也要大幾十塊。
以前我都是舍不得打車的，但現在，我口袋里有一萬塊，而且……說不定馬上就有豪車了！
我走到寫字樓樓下，寒風一吹，稍微冷靜了一點。我拿出手機，想看看那條朋友圈的反響。
嚯！點贊數已經突破一百了！評論區更是炸開了鍋。“我靠！牛馬！你小子行啊！蘭博基尼？
！”“臥槽！真的假的？這圖是你拍的？”“牛馬牛逼！隱藏的富二代啊！”“之前那幾輛？
你還有多少輛車是我們不知道的？”“林薇呢？快來看你家牛馬！”林薇也評論了，
只有兩個字：“？？？”后面跟著三個震驚的表情。看著這些評論，我心里那叫一個爽！
被人震驚、羨慕、嫉妒的感覺，簡直太美妙了！就在我得意的時候，
腦海里的機械音再次響起：【檢測到宿主發布高價值炫耀內容，
涉及“豪華汽車”及“多車輛擁有”概念，結合發布場景及文案技巧，判定為高影響力炫耀。
【系統計算獎勵中……】【獎勵發放：恭喜宿主獲得蘭博基尼XX型號跑車一輛（全款購置，
已完成上牌、保險等所有手續，車輛信息及鑰匙存放處已發送至宿主手機短信。請注意查收。
）】“！！！”我猛地瞪大了眼睛，心臟差點從嗓子眼里跳出來！
真的……真的送來了一輛蘭博基尼？！系統沒有騙我！我趕緊打開手機短信，果然，
收到了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尊敬的牛先生，
您訂購的蘭博基尼XX型號跑車已為您準備完畢。
車輛停放在XX市XX區XX路XX停車場B區18號車位，
車鑰匙放置在駕駛座前方的儲物格里。所有手續均已辦妥，車牌號為XXXXX。
祝您用車愉快。”我反復看了好幾遍這條短信，確認不是垃圾短信，
地址也不是什么偏僻的地方。一股巨大的狂喜瞬間淹沒了我！蘭博基尼！
我真的有蘭博基尼了！我感覺自己的雙腿都在發軟，不是因為害怕，
而是因為極度的興奮和激動！我住在郊區，那個停車場離我家不算太遠，
打車過去大概二十多分鐘。我幾乎是一路小跑著沖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師傅，
去XX路XX停車場，快！越快越好！”我語無倫次地說道，臉上的興奮根本無法掩飾。
出租車司機看了我一眼，有點奇怪，但還是踩下了油門。在車上，我不停地刷新著手機地圖，
計算著到達的時間。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么漫長。終于，
出租車停在了短信里提到的停車場門口。我付了車費，幾乎是跳下車，
然后按照指示找到了B區18號車位。遠遠地，
我就看到了那輛在昏暗的停車場里依舊散發著耀眼光芒的跑車。低矮的車身，流暢的線條，
標志性的前臉，還有那充滿力量感的輪轂……沒錯！就是它！蘭博基尼！我一步步走近，
心臟狂跳不止。走到車旁，我小心翼翼地拉了一下車門把手。“咔噠。”車門開了。
我坐進駕駛座，一股高級皮革和新車特有的味道撲面而來。
方向盤、儀表盤、中控屏……一切都那么精致，那么充滿科技感。
我在駕駛座前方的儲物格里，找到了那把帶著蘭博基尼標志的車鑰匙。我顫抖著手，
按下了啟動鍵。“嗡——”一聲低沉而有力的引擎轟鳴聲在停車場里響起，雖然聲音不大，
但在我聽來，卻如同天籟之音！這不是夢！我真的擁有了一輛蘭博基尼！我坐在車里，
撫摸著方向盤，感受著座椅的舒適，看著儀表盤上顯示的各種數據，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幾分鐘后，我才稍微冷靜了一點。我拿出手機，看著朋友圈里還在不斷增加的點贊和評論，
一個新的想法油然而生。我要再發一條朋友圈！這次，我要發一張真正屬于我的，
和蘭博基尼的合影！我打開前置攝像頭，調整好角度，讓自己和身后的豪車都入鏡。
我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平靜一些，就像擁有這樣一輛車是件很平常的事情。然后，
我編輯了一條新的朋友圈：“剛加完班，開‘小老婆’回家。說真的，情人節加班也挺好，
至少不用堵車。【配圖：我坐在駕駛座上，手搭在方向盤上，
背景是蘭博基尼的內飾和部分車身】”這條朋友圈發出去，
我能想象到朋友圈會掀起怎樣的驚濤駭浪。
3 別墅風波與“才藝”初顯第三章：豪車炸圈與前女友的“重逢”新動態發出的瞬間，
朋友圈仿佛被投入了一顆深水炸彈。點贊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飆升，
評論區更是秒變“大型認親現場”。“我靠！真·人車合一了？
剛才那張圖我還以為你盜的網圖！”“牛馬哥，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偷偷繼承了家產？
這畫風突變也太離譜了！”“前面的醒醒，這分明是‘加班狗’逆襲成‘霸道總裁’的劇本！
”林薇的評論再次置頂，帶著難以置信的語氣：“牛馬……這到底怎么回事？
你什么時候買的車？”看著屏幕上跳動的消息，我指尖在方向盤上輕輕敲擊，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系統獎勵的這輛蘭博基尼不僅是實物，
連行駛證都妥帖地放在手套箱里，車主姓名赫然是“牛馬”二字。這簡直比做夢還荒誕，
卻又真實得觸手可及。我沒有立刻回復林薇，而是發動了引擎。
低沉的聲浪在空曠的停車場里回蕩，震得人胸腔發麻。
當這輛價值數百萬的鋼鐵猛獸緩緩駛出車庫時，門口的保安大叔揉了揉眼睛，
差點把手里的保溫杯掉在地上。凌晨四點的街道空曠得像電影場景，我深踩一腳油門，
推背感瞬間將我死死按在座椅上。時速表指針瘋狂跳動，兩旁的路燈化作流光溢彩的虛線，
這種掌控速度與力量的快感，是擠地鐵時永遠無法想象的。
車子停在我那棟老舊居民樓樓下時，引來幾只流浪貓警惕的注視。我下車時，
特意按了下鑰匙上的鎖車鍵，伴隨著“滴”的一聲脆響，車身兩側的剪刀門緩緩升起，
在昏暗的路燈下劃出兩道囂張的弧線。“呵，以前覺得租在這里挺方便，
現在看看……”我抬頭望了望斑駁的墻面，忽然覺得這棟樓配不上我的新車。
系統獎勵的一萬塊還躺在賬戶里，加上這輛蘭博基尼，
我離“豪車別墅”的目標已經邁出了夸張的第一步。剛掏出鑰匙準備上樓，
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了。屏幕上跳動的名字讓我瞳孔一縮——“蘇晴”。蘇晴，我的前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