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黑袍男子要控制樹木刺向灰衣老僧時,一個金色算盤從天而降。
降落的同時算盤炸開,其中的上珠和下珠在空中緩緩漂浮,與黑袍男子對峙。
“魏寨主,你膽子不小,動我閆家的少爺,看來貪狼城寨是愈發的無法無天了。”
“閆成飛,你一個閆家的狗腿子沒必要摻和這事吧?”
“放屁,魏正明,現在的貪狼城寨真是不把閆家和西府放眼里了。”
“呦,好大的架子,連西府都搬出來了,看來閆當家的出事以后,閆家越來越差了。”
“閆家的事還用不到你管。”
“好啊,那就開打吧,正好我想看看三品止境的實力。”
“等等,說實話我們閆家人做生意比打架厲害,要不然我和你做個生意?”
還不等魏正明說話,站在他對面的閆成飛便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現在市面上最流通的就是黃金和白銀其次才是鉑金和鉆石那種東西,而閆家的主業是干什么的我想魏寨主比誰都清楚吧。”
“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了。”
只見閆成飛說完后,隨手一揮,漂浮在半空的算盤珠上下有序的排成一個算盤。
隨著閆成飛的撥弄,算盤珠一個一個的動了起來。
隨后閆成飛在空中快速撥起算盤。
“我給魏寨主算一筆賬,現在的黃金和白銀的比例是1:10,如果我要是沒記錯的話貪狼城寨今年的收入是三千兩黃金,換算過來就是三萬兩白銀。”
“如果現在閆家在整個西府在流放出一批和你門城寨同樣品質的黃金,并且兌換比例下調的情況下你想想是什么后果?”
“或者說流放出一批更好品質的并且以同樣的比例兌換,你們又該怎么辦?”
反反復復周而復始,整個西府能容下多少黃金?真想讓黃金和白銀形成1:1的情況下,我想不出十萬兩,這點錢我閆家還是能出起的。”
“那時候貪狼城寨連馬匹都養不下去了,就別說人了。”
“至于閆家能不能做,敢不敢做,我想魏寨主心里自有考量。”
“當然這是下下策,前提是你能在我手上把少爺帶走。”
此話一出,魏正明剛才微笑的臉頰瞬間凝固。
“如果今天魏寨主給老奴我一個面子,不用動手的話,過些時日,閆家自然有厚禮送到您的手上。”
“看來今天這小子我是帶不走了!”
隨后魏正明攥緊拳頭體內氣機微微牽引而出。
“魏寨主,我勸你三思,我說過不止一遍整個西府還沒有我閆家想辦卻辦不到的事。”
“你確定你能代表閆家?”
“既然我都來了,信不信我想寨主自有判斷。”
“哈哈哈,行,老禿驢,閆成飛今日我記下了。”
說罷魏正明便轉身便想走。
“魏寨主再等等。”
“嗯?怎么?”
“我還想和魏寨主談一筆生意。”
“沒興趣,你們閆家的人最是奸詐。”
“聽聽吧,我想你會有興趣的。”
“沒興趣。”
“黃金五千兩也沒興趣?”
“這還是給寨子的,至于魏寨主的另算,況且只多不少。”
聽見閆成飛這么說,魏正明停下腳步駐足在原地。
“我說了吧,魏寨主一定會有興趣的。”
“別廢話,直接說。”
“那好,我就和魏寨主挑明了說。”
“我想花錢在貪狼城寨買個職位。”
“職位?”
“沒錯,護法職位,就是瘦高的職位。”
“現在左右護法都死了,位置有空缺,所以我想買個職位。”
“怎么,閆管家這是要脫離閆家,這也未必太早了些吧?”
“再說還有你閆家少爺在這。”
“呵呵呵~當然不是,老奴我也沒幾年活頭了,死也就死在閆家了。”
“那誰去?”魏正明有些疑惑的說道。
“人選自然是有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魏正明眼睛一轉隨后說道:“可以,但是不能以閆家的身份任職。”
“要是大寨主知道這件事,我和那人都活不了。”
“放心,放心。”
說罷閆成飛便從懷里掏出一張銀票甩手扔向魏正明。
“見面禮,還請魏寨主莫要推辭。”
魏正明隨手一抓放進懷里后朗聲笑道,絲絲銀色氣息纏繞住瘦高那兩節的尸體,一手拖起矮胖的尸體便隱入樹林的深處。
恰好此時東方升起魚肚白,一縷陽光正正好好照在閆皓的側臉上。
頭上的金色蓮花也慢慢歸于虛無,最后一絲金色氣息也遁入閆皓身體。
站在灰衣老僧身前的閆成飛雙手合十向老僧行了一禮。
“多謝布衣禪師出手,這份恩情我閆家記下了。”
布衣禪師微笑點頭,隨后合十的手掌再次攤開,卷起衣袖向地面上一掃。
樹葉與枝杈有序排列成一行小字。
“閆少爺與佛家有緣。”
“啊,多謝布衣禪師抬愛,等此件事了,老奴定稟報家主,讓少爺專心鉆研佛法。”
布衣禪師點了點頭微笑不語,雙手合十向閆成飛還了一禮,隨后衣袖一掃地上的字跡一掃而空。
轉身伴著滿天金光向來時方向緩慢走去。
雖然腳步很慢,可布衣禪師每踏出一步都向前瞬移十多米。
“不錯不錯,這和尚要入二品了,至于是上是下,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入二品?這么輕松。”
“哼,回去后你也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了。”
“好了小子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可現在本座又得沉睡了,天大的事等本座醒了再說。”
“又要沉睡?”
“嗯,不過這次時間段,十幾天的功夫行。”
“這期間千萬別死了。”
說罷那神秘的聲音便一去不返,任憑閆浩怎么呼喊都無濟于事。
“少爺,老奴來遲了,還請少爺責罰。”
一直應付走了魏正明和布衣禪師的閆成飛走近說道。
“沒事飛叔,我這不還沒死么。”
“對了飛叔,他們到底為什么抓我?”
“嗯~這。”
“怎么了飛叔,很為難?”
“倒也不是為難,主要是一句兩句說不清楚。”
“這樣,我先帶少爺回去,等你恢復過來一些后,老奴在詳細講來。”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