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賣蘿卜的神秘主播某手平臺深夜的直播間像深海般寂靜，
只有 “鳳姐農家菜” 的房間號在屏幕右上角泛著冷光。
攝像頭始終對準堆滿青皮蘿卜的木桌，像素雪花偶爾掠過畫面，
機械女聲突然刺破沉默：“下單即有機會獲得金磚，每日僅限一人。”“詐騙吧？
”“窮瘋了賣蘿卜還敢吹金磚？” 稀疏的彈幕里飄著嘲諷，三枚跳動的觀眾 ID 中，
的頭像突然亮起 —— 這個等級 1 的賬號每次都在零點準時拍下 999 斤蘿卜，
訂單備注欄永遠寫著同一個字：“謝”。
穿黃色工服的快遞員老李哼著小調拆開第七個泡沫箱，胡蘿卜混著泥土的氣息撲面而來。
他剛要分揀，指尖突然觸到硬物 —— 壓在蘿卜堆底層的，是塊裹著油紙的長方體，
掀開一角便折射出冷冽的金光。500 克的金磚邊角刻著細如蚊足的 “鳳” 字，
旁邊的宣紙用朱砂寫著：“即日起，汝為吾徒。”與此同時，
實名認證為 “杭州鴻羽科技” 的直播間后臺，戴蛤蟆鏡的男人正往嘴里塞蘿卜干。
監控屏上，老李震驚的表情在三十六個分屏里同步放大，男人嘴角扯出冷笑，鍵盤敲擊聲中，
墻角金磚堆上又多了個刻著 “133” 的銅牌。“第 133 號徒弟。
” 他對著空氣呢喃，身后的 “電商帝國版圖” 思維導圖突然被紅光籠罩，
生鮮榜 TOP1 的頭像旁，“王浩” 兩個字正在發燙。鏡頭不經意掃過他左手腕，
那里有道形如 “商” 字的舊疤，在臺燈下泛著詭異的金屬光澤。零點零一分，
“深夜買手” 再次秒拍成功，彈幕突然被刷屏 —— 某個百萬粉網紅帶著團隊涌入，
清一色刷著 “打假” 標語。男人嚼著蘿卜干按下按鈕，滿屏惡意評論瞬間凝固，
直播間左上角的觀眾數定格在 “3”，只有 “深夜買手” 的訂單像深海生物般，
靜靜躺在待發貨列表的最頂端。“想看金磚？” 男人對著黑屏開口，機械女聲同步傳出，
“明天同一時間，見證第一個徒弟的誕生。” 墻角的金磚堆突然發出細微的共鳴，
最底層那塊編號 “0” 的金磚上，“朱鴻羽” 三個字若隱若現。
第二章：金磚徒弟的崛起王浩蹲在廢品站里，指尖摩挲著金磚上的 “1” 字編號。
三天前他把這塊金磚抵押給典當行，換得五十萬啟動資金，
跳著 “生鮮直播間突破百萬在線” 的提醒 —— 他剛在鏡頭前摔碎了某品牌注水牛肉，
評論區的 “666” 刷爆服務器。“感謝‘鳳姐農家菜’送來的創業基金！
” 他舉起半根蘿卜對著鏡頭，身后堆成小山的訂單突然被紅光籠罩。
彈幕里有人發現端倪：所有訂單編號都是 “鳳” 字開頭，
與他直播間右下角閃爍的神秘 ID “潘鳳助理” 如出一轍。與此同時，
全職媽媽李薇正對著嬰兒床里的金磚發呆。
這塊刻著 “2” 的金磚被她熔成了五枚金鐲子，卻在昨夜突然恢復原狀，
鐲身上還多出一行小字：“母嬰賽道，明晚八點。” 當她抱著試用品出現在直播間時，
系統竟自動推送流量 —— 在線人數從 30 人飆升至十萬，奶粉鏈接剛上架就被秒空。
“看！這是潘鳳師父送的黃金奶瓶！” 她舉起鑲鉆奶瓶的瞬間，
所有觀看直播的寶媽手機同時震動，屏幕上浮現出同款奶瓶的 3D 建模圖，
附帶 “專利已申請” 的紅色印章。彈幕里突然涌入大批黑衣賬號，
整齊刷著：“三不原則，勿觸紅線。”某手后臺監控室里，戴蛤蟆鏡的男人啃著蘿卜，
目光掃過實時數據屏。王浩直播間的 “打假” 話題登上熱搜第一，
李薇的母嬰品牌市值突破億元，
而 “鳳姐農家菜” 的粉絲數依然停留在 3 人 —— 卻在打賞榜上默默登頂，
匿名賬號 “鳳羽” 的火箭連刷三天三夜，賬戶余額顯示 “∞”。
“第 134 號徒弟在海鮮市場下單了。” 男人對著空氣開口，指尖劃過鍵盤。
千里之外，剛失業的張陽看著購物車里突然多出來的帝王蟹，
訂單金額欄顯示 “0.01 元”，備注欄又是那個熟悉的 “謝” 字。
他猶豫著點擊支付，手機突然黑屏，再亮起時，相冊里多了張照片：自己簽收金磚的瞬間，
背景里隱約可見 “朱氏集團數據中心” 的字樣。深夜零點，
王浩的直播間突然收到神秘連麥請求。鏡頭接通的剎那，
滿屏雪花中浮現出金磚堆成的 throne，編號 “1” 的金磚懸浮在中央，
機械女聲混著電流聲炸響：“保持初心，勿尋師父。” 畫面閃回間，
他瞥見對方手腕上的 “商” 字疤痕，
與自己昨夜在典當行監控里看到的神秘身影一模一樣。與此同時，
李薇收到的快遞箱里多出一本燙金手冊，扉頁寫著 “如何讓直播間 GMV 暴漲十倍”，
內頁卻是空白。她下意識用寶寶的金鐲子劃破指尖，鮮血滲入手冊的瞬間，
文字如墨般暈染開來 —— 第一頁赫然是她明天要播的紙尿褲品牌的供應鏈黑幕。
男人看著監控里躁動的直播間，嘴角扯出冷笑。墻角的 “電商帝國版圖” 上，
生鮮、母嬰、數碼板塊的圖標依次亮起紅光，唯有中央的 “潘鳳” 頭像始終灰白。
他抓起一塊編號 “0” 的金磚拋向空中，
磚面映出兩張重疊的臉：一張是他自己棱角分明的輪廓，另一張，
是與他八分相似卻帶著程序員氣質的青年，攝于 1999 年的泛黃照片。
“該啟動第三階段了。” 他喃喃自語，
的月光掠過辦公桌上的報紙 —— 頭版頭條是 “朱氏集團 CEO 朱鴻煊蟬聯首富”，
配圖里的男人戴著與他同款的蛤蟆鏡，袖口若隱若現的 “鳳” 字袖扣，
正折射出與金磚相同的冷光。第三章：虛擬主播的真身某手年度盛典的聚光燈刺破穹頂時，
“鳳姐農家菜” 直播間終于亮起畫面 —— 像素顆粒組成的古裝女子端坐在蘿卜堆前，
廣袖掩面，唯有下頜線在鏡頭里泛著金屬冷光。彈幕瞬間被 “露臉！露臉！
” 的刷屏淹沒，機械女聲第一次出現卡頓：“本主播...... 乃虛擬人。
”臺下貴賓席，朱氏集團 CEO 朱鴻煊摘下墨鏡，指尖摩挲著袖口的 “鳳” 字袖扣。
這位被財經版稱為 “互聯網帝王” 的男人，
此刻正盯著大屏幕 —— 虛擬人抬手整理發簪的剎那，左手腕露出一道兩指寬的疤痕，
形狀竟與他辦公桌上那枚編號 “0” 的金磚紋路分毫不差。“有意思。” 他輕笑出聲，
身后保鏢立刻遞上平板電腦。后臺數據顯示，
“潘鳳” 的虛擬形象建模時間為 1999 年，
與朱氏集團前身“鴻羽科技” 成立時間完全重合。更詭異的是，
其動作捕捉源 IP 地址，正來自他昨夜剛查封的廢棄電子廠。
盛典現場突然響起電流雜音，虛擬人面前的蘿卜堆轟然裂開，露出底下碼放整齊的金磚墻。
“即日起開放終極大獎。” 她的聲音突然變成雙聲道，機械音下隱約藏著男人的低笑，
“連續三十日拍中蘿卜者，可繼承......” 話未說完，畫面突然切到黑屏，
唯有墻角閃過半張泛黃照片 —— 穿格子襯衫的青年站在代碼墻前，
手腕上的 “商” 字疤痕與虛擬人如出一轍。與此同時，
王浩的直播間彈出系統提示：“檢測到您與潘鳳賬號關聯，需同步露臉直播。
” 他咬咬牙掀開攝像頭蓋，卻見屏幕里自己身后的金磚突然滲出暗紅液體，
編號 “1” 正在扭曲變形。彈幕瞬間炸鍋：“看他身后！那是不是朱氏集團的金磚？
”“潘鳳徒弟實錘！”朱鴻煊辦公室的暗格自動彈開，
他凝視著第 0 號金磚底部的 “朱鴻羽” 三字，
指腹擦過磚面細小劃痕 —— 那是 1999 年他弟弟熬夜寫代碼時，
用鋼筆尖刻下的記號。監控屏上，“鳳姐農家菜” 的虛擬形象正在后臺更換模型，
最新版本的廣袖里，隱約露出半截朱氏集團工牌。深夜零點，虛擬人再次開播，
背景換成了金碧輝煌的虛擬宮殿。“連續拍單二十日者，可解鎖師父真容。
” 她抬手摘下面紗，露出一張沒有五官的空白人臉，
“不過......” 畫面突然拉近至她的脖頸處，那里有道極細的縫合線，
“你們確定要看嗎？”彈幕里的 “確定” 刷到百萬時，宮殿穹頂突然裂開，
成箱金磚如暴雨墜落。朱鴻煊站在朱氏集團數據中心頂層，
看著中央量子計算機上跳動的 “潘鳳” 代碼，手指按向紅色按鈕。屏幕瞬間藍屏，
再亮起時，虛擬人的眼角滲出了血珠 —— 那滴 “血” 落在鍵盤上，
竟凝成了一枚微型金磚，底部刻著 “1999.10.23”—— 朱鴻羽的忌日。
“哥哥，你終于來找我了。” 虛擬人的聲音突然變成青年的清朗聲線，
朱鴻煊瞳孔驟縮 —— 那是他弟弟的嗓音。墻角的監控畫面同步切換，
廢棄電子廠的火災現場影像里，穿格子襯衫的青年正抱著金磚模型沖向火海，
而他手中的代碼盤上，赫然印著 “潘鳳” 二字的雛形。
直播間在線人數突破兩千萬的瞬間，所有觀眾手機同時震動。
鎖屏壁紙被強制更換成同一張照片：朱鴻煊與朱鴻羽的合影，
背景是 1999 年的鴻羽科技辦公室，兩人中間擺著塊刻著 “0” 的金磚，
磚面倒映著尚未成型的某手 APP 圖標。“下一個三十日，游戲開始。
” 虛擬人抬手扯斷脖頸處的縫合線，露出里面閃爍的電路板，
“想知道 1999 年的真相？先成為我的繼承人吧......” 話音未落，
畫面再次黑屏，唯有朱鴻煊的袖扣在黑暗中發出幽光，
與千萬觀眾手機里的金磚壁紙遙相呼應。第四章：拜師宴的真相秋分日，
杭城郊外的廢棄電子廠被濃霧籠罩。
第 100 位達成 “連續三十日拍單” 成就的徒弟們戴著電子手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