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這些就把陳雪丟進空間,從后窗出了門。
現在是早上十點,這時候大家上班的在上班,不上班的在家干家務準備午飯。
一路上沒見到幾個人,更沒遇到熟人,方便了很多。
沈曼檸記得陳雪的姘頭是附近國營飯店的幫廚。
這份工作還是陳雪給錢買的。
原主前幾天去吃飯看到陳雪和那個男人拉拉扯扯。
陳雪擔心她說漏嘴,趁機慫恿渣爹提前把原主弄到鄉下。
渣爹原本打算是下鄉前兩天再下手。
斷絕原主有機會聯系她外公和母親生前留下的人脈的可能。
沈曼檸找到那家國營飯店,閃身進了一條小巷子。
再把陳雪從空間拎出來。
她渾身燥熱意識不清,扯著身上的衣服。
她循著身體的記憶去到后廚。
眼前是刺眼白光,讓她知道現在是大白天還是外面,腦海尚存的最后一絲理智和羞恥心,還沒把自己的上半剝光。
來到后廚門口,看到熟悉的背影,她喊了一句,“波哥~”
后廚的人正忙著洗菜切菜清洗廚具盤子。
陡然聽到她這聲齊刷刷抬頭,看到一個頭發凌亂、衣裳不整的女人。
這誰啊?
“波哥~”
她又喊了一聲,眾人渾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了。
聲音軟綿綿、嬌滴滴的,帶著不符合年紀撒嬌。
哎呦喂,哪里的瘋子?
這年頭瘋子很多,很多是扛不住批斗精神出問題瘋了。
大家沒多想,更不知道她中藥了才這樣。
只想趕緊把她打發走。
有個人聽到了她喊波哥,沖著里面喊了一句,“王海波,是不是找你的?”
“找我?誰找我……”正在切菜的王海波聽到同事的叫喊停下動作,扭頭看到陳雪,他又驚又喜。
這個婆娘怎么跑后廚來了?
以前都是偷偷摸摸的來,生怕被人看到傳到她那個只有一分鐘的丈夫耳中。
陳雪中了獸藥,看到舊情人,瞬間像被烈火點燃。
渾身燥熱難耐,血液在體內奔騰。
她毫不猶豫地撲上去,緊緊抱住他,“嗯啊,波哥,抱抱我,好熱、好熱……”
她趴在男人寬厚的懷里,聞到熟悉的男人氣息,像是催化劑催化了體內的藥性,讓她感覺體內的那團火越燒越旺,越抱越緊,只想沉淪。
王海波擔心被更多的人瞧見,連忙捂著嘴把人帶走。
王海波半拖半抱閃身進了巷子,拐了幾個彎,把人帶到一間沒人居住的小破屋里。
他把陳雪推進去,又轉身掃視了一圈,看到附近沒人才閃身進去把門關上。
落下門栓的功夫,陳雪又從身后抱了過來。
王海波感受到身后的柔軟,問出心底的疑惑:“哎呦,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跑到后廚來了,這次不怕被人看見了?”
“早就說讓你把那個絕色尤物繼女送到我床上,拿捏她把柄,她就老實了,你還跟我吃醋。”
“咱們家天賜還要繼承那死老登的萬貫家財呢,籌謀這么多年,別把事情搞砸了。”
陳雪此刻已經欲火焚身,聽不進他說的話,整個人騎在他身上。
身體的重量把王海波壓得倒退,“我,熱,嗯,啊……”
王海波色情的拍了一下她屁股,“小雪兒~你最近對我愛搭不理,說怕再被人看見,怎么突然變得那么熱情,熱情得像個小妖精,讓人招架不住,是不是你那死鬼男人腰又廢了,滿足不了你了,才來找我,嘿嘿~”
“別,別廢話了,脫衣服,老娘快要熱死了,嗯,啊……”
王海波體內的火被撩起,三兩下把兩人脫光,很快就響起少兒不宜的聲音。
沈曼檸在附近聽了幾分鐘,算好時間捏著鼻子喊了一句。
“著火了!著火了!快來人救火啊……”
喊完就閃身進了空間。
附近的人聽到著火,匆忙提著水桶或端著水盆跑出來。
“著火了,哪呢?哪呢?哪著火了?”
沖出來走遍了一條街,沒發現哪里著火,抬頭看天也沒看到有哪冒煙。
“大家有沒有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
“我好像聽到了,大家安靜一下。”
有人喊了一聲,巷子頓時安靜下來,小破屋里傳出的曖昧聲清晰的傳入耳中,大家都是成年人懂得都懂。
好家伙,大白天就干出這種事。
如果是夫妻也會在家關起門來,怎么可能在這種地方?
一定是某對奸夫淫婦。
屋內的王海波聽到外邊的動靜察覺到他們要朝這邊走來,嚇得趴在陳雪身上。
慌亂起來穿衣服,又把陳雪喚醒。
陳雪抱著他還想繼續,“波哥,你以前能要好幾回,堅持半小時,這草十分鐘就不行了嗎?咱們再多來幾次嘛。”
“還來?人家抓奸都抓到門口了,被人抓到要游街吃槍子的。”
王海波心急如焚甩了她兩巴掌把人打醒。
“啪啪!!”
亂搞男女關系是要吃槍子。
把陳雪打醒后。
兩人急沖沖從后窗破窗逃跑。
眾人破門而入,看到兩人跳窗追了上去。
一群人追著他們喊,“站住!別跑,奸夫淫婦,大白天的這么不要臉,把你們抓去游街批斗,你們就老實了。”
跑了兩條街,陳雪跑不動了,身后的人還窮追不舍。
王海波抱著她的腹部抗著她跑。
他們不能被抓住,一旦被抓住,奸情曝光,宋天賜是他們私生子的事就瞞不住了,更別說繼承沈家的萬貫家財。
為了唯一兒子豁出去了。
沈曼檸也沒想到他們這么能跑,不過沒關系,陳雪還不能進去。
搬空家產還得有人背鍋呢。
讓他們狗咬狗。
如果渣爹知道自己被戴了綠帽子,寶貝了十幾年的兒子又不親生的。
一定會崩潰發瘋氣到嘔血,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