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急忙解釋道:“老嫂子,你別被陳平安給騙了,我要是能生的話,早就和秀珍生了兒子了,棒梗是誰的兒子,你應該清楚啊。”
秦淮如也急忙解釋道:“是啊,媽,東旭對我這么好,我怎么可能做對不起他的事呢?”
賈張氏腦子都亂了,易中海的話她信,他要是能生的話,就不會這么多年沒孩子了。
但秦淮如的話,她持保留意見,家里的饅頭還解釋不清楚來源呢。
此刻也沒空管秦淮如饅頭是怎么來的了,被陳平安這么污蔑,賈張氏早就忍不了了。
“你個小畜生,這么污蔑我家,我跟你拼了。”
賈張氏就跟個球一樣沖了過來,陳平安急忙躲避,踢易中海一腳,都被反震力弄的站不穩,這要是被撞到了,還還了得?
但門房外邊空間太小,躲都躲不開,只能硬著頭皮給她來了一腳。
這一腳,不僅沒把賈張氏踢開,還把自己撞到墻角,噸位實在太大,撞得他五臟六腑都快移位了。
“賈張氏,你干什么?給我住手。”
正在此時,聽到一聲怒喝聲,陳平安通過人群中的縫隙看過去,公安終于到了。
突然有了一個點子,腦袋一歪,直接昏死過去。
劉光天總算是帶著兩名公安過來了,從公安的視角里,就看見賈張氏氣勢洶洶的把陳平安撞暈了過去。
“快,把人送醫院,再把賈張氏控制住,能用身體把人撞暈,這得多大的力氣?”
說著,兩名公安就分出一人,直接把賈張氏給控制了起來,另一人背著陳平安就往醫院里面跑。
這名公安一背上陳平安,就很驚訝,這人怎么這么輕,跟一張紙一樣,渾身上下沒有幾乎都是皮包骨。
“公安同志,我也得去醫院,我手指被陳平安掰斷了。”
易中海急忙跟上,他早就想去醫院了,但陳平安攔在門口,傻柱又不在,他也擔心陳平安狗急跳墻,再把他另一手指頭掰斷。
另一方面,他也想跟上去,防止陳平安跟公安亂說。
現在王主任還沒來,能幫他的人只有王主任,跟他媳婦兒吳秀珍打了聲招呼,讓王主任等下過來了,直接去醫院。
劉海中見狀,也急忙跟上,他不能讓陳平安一個人單打獨斗,他要去幫陳平安。
加上陳平安,現在院子里有兩個半敢和對著干的人,另外半個是許大茂,他很慫,只要傻柱一出來,他就縮著不敢冒頭,所以他要保護好陳平安。
本來陳平安只是裝暈的,但看到公安來了之后,一顆懸著的心松了下來,在去醫院的路上,徹底暈了過去。
到了醫院之后,經過一系列的檢查,陳平安這才轉醒。
等人一醒,公安就急忙問道:“陳平安同志,你現在感覺怎么樣?頭還暈不暈?身體其他地方還疼不疼?”
陳平安看了看周圍,除了公安之外,還有醫生,劉海中,傻柱,還有一個穿著列寧裝的短發婦女,是街道辦的王主任。
另外一張病床上,易中海也在,他的手也包扎好了,但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陰沉無比。
剛才醫生檢查過后,幫他把骨頭接回去了,但醫生告訴他,就算痊愈了之后,也很難再拿起重物。
這也就是說,他的手徹底廢了,八級工件很多都是大物件,他再也拿不動銼刀了,職業生涯,徹底廢了,怎么能不怨恨。
恨不得扒陳平安的皮,喝陳平安的血,這都難解心頭之恨。
陳平安‘有氣無力’的說道:“頭暈,惡心,想吐,看人都重影,感覺整個房間都在轉。”
公安也不懂這到底嚴不嚴重,只好看向醫生。
醫生摘下聽診器,嘆道:“病人腦部受過鈍物擊打,有可能是腦震蕩,再加上長時間越發影響餓肚子,頭暈想吐是正常的。”
公安疑惑道:“鈍物擊打?不是被人撞了嗎?怎么腦袋還受傷了?”
這話一問出來,易中海那怨恨的眼神也急忙躲開,傻柱也趕緊閉口不言,縮在一旁不敢冒頭。
陳平安心中冷笑,現在知道怕了?
直接和公安告狀,一臉委屈的說道:“公安大叔,我腦袋是被易.....”
“陳平安,你這是餓的,頭暈是正常現象,休息一會就好了,回頭王姨給你拿點麥乳精,喝點就好了,沒什么大事,對吧?”
不等他說完,王主任急忙打斷,使勁的給陳平安使眼色。
來的時候,傻柱跟她說,陳平安要造反,不僅打了易中海,還把他的手指頭給掰斷了,都鬧到要報公安的地步。
聽聞后,王主任就火急火燎的趕過來,她知道事情不會這么簡單,這其中肯定還有事。
果不其然,到了院子又看到賈張氏被公安控制住了,原因是因為把陳平安給撞暈了,又急忙跑到醫院。
易中海平時的作風,她都比較了解,但他能力也強,把95號院管理的服服帖帖的,年年都是先進四合院,他們街道也是有競爭的,先進只有一個,給了這個,就虧了那個。
只要易中海能給她帶來政績,反正也沒什么大事,她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是今天居然都鬧到公安都來了,這可就不是小事了,一個處理不好,說不定她這個主任就做到頭了。
陳平安這個人她知道,每個月來交房租的時候,都很老實,肯定不像傻柱說的那樣,指定是易中海那些地方做的太過分了,讓老實人直接爆發了。
但現在也沒辦法,為了她的前途,只能虧待一下老實人了,頂多過后多給她一些補償好了。
公安看向王主任,不明白她為什么打斷陳平安的講話,但她畢竟是街道辦主任,也不敢問,他只是派出所的一個小隊長而已,王主任級別比他高。
陳平安看向王主任,語氣聽不出任何的情緒,“王主任,你想捂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