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隱瞞；上個月你偷改供應商合同，我替你背鍋 —— 但這次，我累了。"她頓了頓，

從文件夾中抽出一疊診斷書："這是三年來我被燙傷的醫療記錄，每次事發后，

陳總監都會要求我‘不要追究同事間的小摩擦’—— 現在我才明白，

你們是故意用我的善良鋪路。"會議室里一片死寂。陳總監突然癱坐在椅子上，

摘下眼鏡揉著臉："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要你辭職，" 柳如煙直視他的眼睛，

"并且公開道歉 —— 為你們對我的每一次傷害。" "不可能！" "那我們就法庭見，

" 柳如煙收拾文件，"順便告訴大家，你哥哥是怎么幫你掩蓋罪行的。

"沉默持續了漫長的一分鐘。陳總監突然摘下眼鏡："好，我辭職。

" 柳如煙轉向林小柔："從今天起，你調去后勤部門 —— 這是你濫用我信任的代價。

"林小柔尖叫："你憑什么！" "憑我三年來記錄的每一筆證據，" 柳如煙冷笑，

"以及，我不再做任人揉捏的軟柿子。"第六章 后勤的折磨深冬的后勤儲物間泛著霉味，

林小柔蹲在水池邊，指甲縫里嵌著咖啡漬。她盯著手中裂成兩半的洗碗海綿，

突然想起三個月前，

自己還在用同款海綿蘸著 SK-II 擦化妝鏡 —— 那時柳如煙剛被她燙傷第三次，

卻仍幫她隱瞞考勤異常。"林小柔，17 樓的碎紙機堵了，去處理！

" 后勤主管敲著門框，工牌在胸口晃出冷光，"別磨磨蹭蹭，上個月的清潔評分你又墊底。

"她咬著牙站起來，后腰的舊傷因長期彎腰酸痛難忍。經過茶水間時，

玻璃倒影里映出自己的臉 —— 曾經精心紋的眉已經褪色，

睫毛膏早換成了十塊錢一支的開架貨，眼下兩團青黑像被人揍了一拳。"喲，這不是小柔嗎？

" 策劃部的王姐端著星巴克路過，故意提高聲音，"聽說你現在負責倒咖啡渣？正好，

我這杯沒喝完，幫我扔了唄。"林小柔攥緊清潔工具的手青筋暴起，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她想起三年前，正是這個王姐天天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