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帶兵大殺四方,我在侯府勾引侍衛,要素過多世界崩塌,回歸現實喜迎魅魔。
------1 浴桶驚魂我一覺醒來,發現正坐在浴桶里。
房內擺設是全木質雕花工藝的家具。冷掉的洗澡水凍得我一激靈,
我趕緊從浴桶里爬出來找毛巾擦身子。誰知腳下一滑險些摔倒?!拔胰ィ?/p>
”驚嚇之余沒忍住爆粗口。門突然從外面被人踹開,闖入一個持刀壯漢。此時,
我正赤裸的扒著浴桶,身上沒有任何遮蔽物。驚慌之下,我大叫:“流氓!
”來人見狀先是一愣,驚訝道:“女人?”隨即手起刀落,我便身首異處。*再次醒來,
我還是坐在浴桶里。環視一圈,房間內只有我一個人。冷掉的洗澡水又把我凍得一激靈。
手不自覺地摸上脖頸,心中怪道:這是夢中夢?可剛才被斬首的痛感異常真實。
還沒等我想出個所以然來,耳邊傳來敲門聲。“小侯爺,您好還好嗎?
”我心中不禁奇怪:夢里女人也可以被叫做小侯爺嗎?我還在猶豫該怎么回復,
門被人從外面踹開,持刀壯漢再次闖入房中。只聽他疑惑一句:“女人?”然后手起刀落,
我又身首異處。*再再醒來,我輕揉兩次被砍的脖頸,努力吸取教訓,避免這次再遭斬首。
兩次被砍前,壯漢好像都詫異我的性別,所以這次要先隱藏好我女性身份。
于是我火速鉆出浴桶,開始穿衣服。奈何,古裝層層疊疊,我對穿衣流程還不是很熟悉。
于是,再次被闖進房中的壯漢斬首。*經過數次練習后,我終于在壯漢闖進房中前穿好衣服。
壯漢掃視一圈沒發現異常,才抱拳單膝跪地對我道歉:“屬下擔心小侯爺安危,不得已闖入,
還請小侯爺恕罪?!蔽也粍勇暽囟⒅南耄哼@次終于不用被砍了,可該怎么回答?
壯漢沒聽到任何回復,抬頭探究地看我一眼,又快速垂下頭。我本想讓他滾,
隨即就被自我否定了,因為我不知道怎么回臥房。我壓著嗓子說:“送我回房?!薄笆?。
”我見壯漢起身朝我抬手,
我馬上條件反射顫音“額”的一聲就蹲下抱頭.壯漢也愣在原地看向我,滿臉不解。
我的手還能摸到脖子,才尷尬的抬頭看向他。他嘴角露出一絲嘲諷,“小侯爺莫怕,
屬下受陛下命令保護您的安全?!眽褲h彎下腰直接將我打橫抱起,送回臥房的床上。
“屬下就在門外,無人能傷您?!彼f著就退出房間,將房門從外面關上。
我這才有時間梳理眼前的狀況。首先,我這個女扮男裝的小侯爺絕對不能被人識破真身,
不然死路一條。其次,我快速捕捉到一條重要信息,壯漢為何抱我回房?說明我行動不便。
這讓我想起我睡著前看的那本小說《得知老公是女人后,我和她的侍衛搞在一起》。所以,
我穿書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病嬌小侯爺了。那壯漢應該就是負責侯府安保工作的男主,
蕭成河。2 侯爺的秘密按照原書所說,蕭成河明為保護實則監視我。為了保持人設,
我接連三日在屋中除了吃就是躺著,生活毫無樂趣可言。難怪原書女配會變態,
這擱誰誰都得變態。所以這日,我躺在搖椅上曬太陽時,
試探地跟蕭成河說:“我想出去轉轉。”蕭成河一如既往的冷漠,還有些陰陽怪氣,
“為了小侯爺的身體考慮,還是不外出為妙?!薄澳?,叫人入府?!薄昂?,我去安排。
”“城中煙花柳巷頭牌!”“你……”蕭成河打量我一番沒再繼續說下去。
我不想做秒懂女孩,卻又故作我很強的樣子對他說:“多叫幾個?!比A燈初上,
蕭成河和手下抬了三位戴眼罩的美女進入臥房。風格各個不同,高冷御姐型、甜美蘿莉型,
和知性居家型。我用手撐頭側臥在床,不解地看向蕭成河,
他附耳解釋:“為了小侯爺名聲著想?!蔽也坏貌豢渌痪湫乃技毮仭4嗣摰粞壅郑?/p>
我便迫不及待詢問她們各自的特長。蘿莉美女款步上前,腰肢一扭就倒在我懷里,
“奴家擅長口技,以巧舌聞名花柳巷。”知性居家姐姐脫鞋上床,把腿墊在我身下做支撐,
解放我撐頭的胳膊?!芭疑瞄L舒解郁結,就沒奴家排解不了的?!备呃溆阈迸e燭臺,
蠟汁緩慢滑落,“奴家懂情趣?!蔽疫B連稱好,手在蘿莉美女軟腰上掐了一把。
今天也算是讓我體驗到了紈绔日常。怎知,蘿莉美女抬手覆在我胸口柔軟處時驚呼:“女的?
”下一秒,蕭成河手起刀落。*我輕揉脖頸在床上醒來。三位美女頭戴眼罩被人抬進房中。
“賞座?!蔽曳砥教稍诖采喜幌胱屗齻兛拷?,主要是怕疼。
“你們坐那口述印象深刻的接客經歷,越詳細越好?!碧}莉美女先開始講,口才的確很好,
講到細節處時,角落里的蕭成河輕咳兩聲轉身出了屋子。就這樣三人輪番講完,
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蕭成河又將三人蒙眼送出府。不過半個月,
各家頭牌都已經來過一遍。只是我沒發現,每每講到細節處時,
蕭成河的表情都會有輕微的變化。3 男倌風波我在院中的搖椅上曬太陽,
開口問蕭成河:“城中有沒有男倌?”“嗯?”“今天開始請男倌頭牌來,一夜一個。
”入夜,蕭成河照常將人抬進房中。我倚在床邊簡單明了的說了一個“脫”字。
蕭成河聞言抬眸看向我,表情不明。那男人倒聽話的脫掉長衫,露出薄肌,
線條被昏暗的燭火勾勒的更明顯一些。我抬手招他上前,蕭成河卻突然橫在我和男人中間。
“哎?”我沒能成功扒拉開蕭成河的身體。只能用力從蕭成河背后探出頭,“你站床頭,
他坐在腳踏上,不準亂動?!彼税凑瘴业囊髞淼礁髯缘奈恢蒙?。
我躺在床上垂手正好可以摸到男人的胸肌,手感緊實有彈性。“練得還不錯嘛。
”男人輕柔的回應,“謝爺夸獎。”蕭成河在一旁冷哼。我撇撇嘴,
男人的聲音不是我喜歡的類型,過于陰柔。其實蕭成河的聲音還蠻好聽的,低沉有厚度。
當我手下滑想要摸腹肌的時候,姿勢就變得別扭起來。我思索了一下,
挪動身體打橫躺在床上,頭朝外側,腿朝里側。對男人說:“你橫躺上床。
”蕭成河的頭突然出現在我頭頂,眼中似乎有些怒氣。我不自覺地捂住自己的脖子,輕咳,
“我就摸摸肌肉。”蕭成河冷聲對外面叫:“來人,抬走?!蔽已劭粗吮惶С鋈?,
有些著急的問:“嗯?他走了,今夜誰陪小爺?你嗎?”“好。
”蕭成河說著就把衣服脫到只剩里衣。我怕被他發現我是女人,再砍我一刀,
緊張之余激動叫道:“滾。”蕭成河身形一僵,撤回已經踏上床的右腿,
垂在床邊的手握成拳。我緊閉雙眼,心道:靠,不是要捶我吧。直到耳邊傳來關門聲,
再睜開眼時,蕭成河和一地衣物已經消失不見。4 曖昧之夜突然斷了催眠小故事,
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腦子里不自覺的浮現剛才的場景。蕭成河不會生氣了吧?
他不會進宮告狀吧?我還得撐到女主入府呢,不能出意外。
想著便對外面喚了一聲:“蕭成河?”無人回應。我急忙沖向門口,連鞋都沒來得及穿。
當拉開門時,看見蕭成河面對院子站在廊下,才松了口氣。后又站到他面前,
深鞠一躬道:“蕭成河,對不起?!比缓笾逼鹕?,直視蕭成河的胸前,
又道:“剛才不該吼你?!薄澳阏f什么?”蕭成河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雖然不解他為什么問,
但我還是回道:“不該吼你?!薄扒耙痪?。”“對不起?”我抬頭看向他,
正好遇上他有些炙熱的眼神。只見他的臉慢慢向我壓來,
直到我可以清晰的感知到他鼻尖噴出的溫熱。我的心跳開始加速,再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不自覺地扭頭看向別處。忽然感覺身子一輕,竟被蕭成河打橫抱回床上。
這畫面實在太過曖昧,我只想趕緊鉆進被窩把自己藏起來。
可腳踝卻被蕭成河的大手緊緊握住。“怎么不穿鞋?”蕭成河說著就用手拂去我腳底的灰,
然后才將我的雙腳塞進被子里?!爸鴽隽丝稍趺崔k?!笔捑昂拥恼Z氣里充滿了溫柔。
我有一瞬間的錯覺,他喜歡我?隨即又被自我否定,他不是基佬,原書中他喜歡的是女主。
那他這么做,無非就是擔心我生病一命嗚呼,他這個侍衛統領要擔責罷了。這么想來,
我臉上的溫熱也褪去不少。蕭成河沒發現我的心理變化,輕聲問我:“你怕我生氣?
”我此時正困意來襲,敷衍的“嗯”了一聲。沉睡之前好像聽到他“噗嗤”輕笑。
5 血水之謎睡醒已是日上三竿。蕭成河用小桌板端來早飯,放到床上讓我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