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夜貨車側翻,三十噸白色晶體傾泄國道!當村民舉著麻袋沖向"免費食鹽"時,
我撕心裂肺嘶吼:"那是工業鹽!吃了會死人!"卻被踹翻在泥水里。
老太太舔著指尖喊"咸的",壯漢扛起麻袋大笑"兩年不用買鹽",
沒人信這是我精心布置的復仇陷阱——直到他們把毒鹽燉進雞湯、腌進咸菜。
當警笛聲劃破村落,我看著執法記錄儀里的癲狂畫面,終于勾起嘴角:這場用命做籌碼的局,
才剛剛開始......暴雨如注,我緊握著方向盤,貨車在濕滑的國道上艱難前行。突然,
一陣劇烈的顛簸傳來,右前輪爆胎了。我拼命打方向盤,試圖穩住失控的貨車,
但龐大的車身還是猛地撞上了路邊的護欄,接著側翻在地,車廂里的貨物傾瀉而出。
我頭暈目眩地從駕駛室爬出來,眼前的景象讓我心臟驟停——白色的晶體狀物體撒了一地,
在車燈的照射下泛著冷光。這不是別的,正是滿滿一車工業鹽,足足有三十噸,
價值二十多萬。“撞車啦!”“有貨灑出來了!”不遠處的村落里傳來此起彼伏的呼喊聲,
緊接著,一束束手電筒的光束劃破雨幕,一群人影跌跌撞撞地朝這邊跑來。
我的心瞬間沉入谷底,在這種偏遠鄉村,貨車翻車后貨物被哄搶的事屢見不鮮,
沒想到今天輪到了我。“都別碰!這是工業鹽,不能吃!”我大聲呼喊著,
試圖阻止蜂擁而至的村民。但我的聲音很快被雨聲和嘈雜的叫嚷聲淹沒。
一個中年漢子沖在最前面,彎腰抓起一把鹽,放在手里搓了搓:“管他是啥,先拿回家再說!
”“就是,誰不搶誰是傻子!”一個老太太拄著拐杖,顫巍巍地蹲下身,用圍裙兜起鹽來。
我沖過去試圖阻攔,卻被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一把推倒在地。他瞪著我,
滿臉橫肉抖動:“你個臭開車的,少管閑事!這鹽在馬路上,就是無主之物,
我們拿點怎么了?”我看著越來越多的村民涌上來,用麻袋、編織袋瘋狂地裝鹽,心急如焚。
這些工業鹽含有大量亞硝酸鈉和重金屬,長期食用會致癌,可這些村民根本不知道危險,
還以為撿到了大便宜。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警笛聲劃破夜空,兩輛警車停在了路邊。
從車上下來兩個警察,一個四十多歲,身材魁梧,眼神銳利;另一個二十來歲,滿臉正氣。
“怎么回事?”魁梧的警察快步走到我身邊問道。我連忙站起身,帶著哭腔說:“警察同志,
我的貨車翻了,貨物被村民哄搶,這些是工業鹽,有毒的,
可他們不聽勸……”“我是派出所陳所長,你先別急,我們會處理。
”陳所長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轉向正在哄搶的村民,大聲喝道,“都停下!我是警察,
誰再搶就跟我去派出所!”村民們愣了一下,動作慢了下來。但很快,
一個尖細的聲音響起:“警察了不起啊?這么多人搶,你能全抓起來?”我循聲望去,
只見一個瘦骨嶙峋的老太太站在人群中,正是剛才用圍裙兜鹽的那個。她的話像是導火索,
村民們又開始瘋狂裝鹽,甚至有人打電話叫家里開拖拉機來拉。陳所長臉色一沉,
大步走到一個帶頭搶鹽的中年男人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把鹽放下,
跟我去派出所!”中年男人試圖掙脫:“憑啥抓我?別人都在搶!”“就憑你帶頭!
”陳所長掏出了手銬,“再反抗,罪加一等!”看到手銬,村民們終于有些害怕了,
動作都停了下來。那個中年男人也蔫了,乖乖跟著陳所長上了警車。“現在,
把搶的鹽都放回去,然后趕緊回家,別在這兒圍著。”陳所長的副手小張警官開始喊話,
“工業鹽有毒,吃了會出人命,你們別拿自己的命開玩笑!”村民們面面相覷,
開始有人猶豫著放下麻袋。但就在這時,那個瘦骨嶙峋的老太太突然坐在地上,
大哭起來:“警察打人啦!欺負我們老百姓啊!不就是拿點鹽嗎,至于這么狠嗎?”“是啊,
我們就是撿點鹽,又沒犯法!”“肯定是收了司機的好處,故意針對我們!
”在老太太的煽動下,村民們的情緒又激動起來,紛紛指責警察和我。更過分的是,
有人開始把鹽往地上撒,用腳踩,寧愿毀掉也不愿歸還。看著滿地狼藉,我欲哭無淚。
陳所長走到我身邊,嘆了口氣:“這樣吧,你先跟我們去派出所做個筆錄,
然后我們去村里看看能不能追回點貨物。這些村民,沒見過世面,法律意識淡薄,
得好好教育教育。”在派出所里,我做完筆錄,陳所長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
別太擔心,我們會盡力幫你追回損失。對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張力。”我苦笑著說,
“陳所長,這些工業鹽真的很危險,要是村民吃了……”“我知道,所以必須盡快追回。
”陳所長皺著眉頭,“小張,你跟我去劉家村,找孫書記幫忙。
”劉家村是離事發地最近的村子,也是哄搶的主力。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孫書記睡眼惺忪地打開門,聽了我們的來意后,一臉為難:“陳所長,你知道的,
我們村都是姓劉的,宗族觀念強,不好管啊。”“不好管也得管!”陳所長嚴肅地說,
“工業鹽吃了會死人,要是真出了人命,你這個書記也脫不了干系!”孫書記打了個寒顫,
終于點點頭:“那行,我帶你們去試試,不過丑話說在前頭,我可不保證能管用。
”我們先去了村頭的趙大媽家,她就是那個帶頭哭鬧的老太太。敲開門后,
趙大媽一看是我們,立刻變了臉:“喲,這大半夜的,警察帶著司機來興師問罪啦?
”“趙大媽,我們不是來吵架的,是來拿鹽的。”陳所長耐心地說,“那些是工業鹽,有毒,
不能吃,你把搶的鹽還回去,就沒事了。”“什么搶不搶的,我就是在路邊撿的!
”趙大媽梗著脖子,“再說了,這鹽都拿回家了,哪有還回去的道理?”就在這時,
趙大媽的兒子劉強從里屋走了出來,滿臉不耐煩:“媽,跟他們廢什么話,不就是點鹽嗎,
能把我們怎么樣?”“你……”小張警官氣得想上前,被陳所長攔住了。“這樣吧,趙大媽,
”陳所長掏出手機,“我給你看個視頻,這是工業鹽的危害,你看看就明白了。
”趙大媽斜睨了一眼手機屏幕,不屑地說:“少來這套,我兒子說了,
百度上說少量食用沒事。你們就是想騙我們把鹽還回去,沒門!”原來,劉強早就上網查過,
但他只看了半句,就斷章取義地告訴趙大媽沒事。看著這對母子的嘴臉,我肺都要氣炸了。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一陣嘈雜聲,原來是村里其他村民聽說警察來了,都圍了過來,
對著我們指指點點,言語中滿是不滿。“看來今天不拿出點手段是不行了。
”陳所長給小張警官使了個眼色,小張立刻拿起對講機:“指揮中心,這里是劉家村,
需要支援。”幾分鐘后,又有兩輛警車趕到,下來幾名警察。看到這么多警察,
村民們終于有些害怕了,漸漸往后退。“現在,我再給大家一次機會,”陳所長大聲說,
“主動把鹽交出來,既往不咎;要是被我們搜出來,不僅要罰款,還要拘留!
”村民們面面相覷,終于有人開始回家拿鹽。但大部分人還是抱著僥幸心理,只交了一點點,
藏起了大部分。我們在村里搜了整整一夜,只追回了不到三分之一的工業鹽。
看著堆在派出所院子里的那點鹽,我滿心絕望。“張力,你先回去休息吧,”陳所長說,
“剩下的我們慢慢想辦法。對了,你老板那邊,你先溝通一下,看看能不能走保險。
”我點點頭,給老板打了個電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出乎意料的是,
老板并沒有責怪我:“人沒事就好,這批貨我買了保險,你別擔心,先處理好后續的事。
”掛了電話,我稍微松了口氣,但一想到那些村民還在吃工業鹽,心里就沉甸甸的。不行,
我不能就這么算了,我得想辦法讓他們付出代價!回到家后,我翻出了執法記錄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