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想要跟豪門公子一夜風流,成功上位。我極力阻止,粉碎了她的豪門美夢。第二天,
爆出豪門公子要與富家女結婚的消息。妹妹不甘不愿回校深造,
最終成為頂級三甲醫院的優秀醫生。可在我婚后一年,她聯合我的丈夫,燒光我的頭發,
扎穿我的身體,在雪地里活活將我摔死。她踩著紅色高跟鞋,
面目扭曲:“我本可以借陸銘逆天改命,是你毀了我,你就該死。
”尖細的鞋跟沒入我的眼睛。我竟不知,她對我的恨意這么大,甚至不惜親手虐殺親姐。
人生重來,我選擇冷眼旁觀。任由妹妹與陸銘進入酒店。1我死在冬天的第一場大雪里。
冰冷的身體滿是鞭打、燒傷、針扎的痕跡,多次重重的摔打讓我的五臟六腑都在破碎。
我嫡親的妹妹和丈夫對外宣稱,我是意外死亡,當天就將我火化了。
死的那天正好是我的生辰,也是妹妹的。一年前,妹妹極力撮合我與現在的老公趙雨成婚。
趙雨除了年齡比我大幾歲,其他各方面都很優秀,對我也很溫柔。結婚后,
他說要帶我回老家祭祖。我懷著期待而去,卻開啟了地獄之旅。趙雨老家在大山里,
我一進去,他沒收了我的手機,用鏈子將我鎖住,限制我的自由。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呆愣了好久,我以為他在跟我開玩笑,笑著讓他給我松開。但,
事與愿違。趙雨不僅沒松開我,還變本加厲的折磨我。他撕掉我的衣服,
讓村里的男人輪番“照顧”我,結束后,他坐在門口收錢。那些男人極其粗暴,
根本不會憐香惜玉,村里每夜都回蕩著我痛苦又慘烈的嘶吼。我實在想不通,
之前對我小心翼翼、百般呵護的丈夫,怎會這般對我。“為什么?趙雨,這到底是為什么?
”我歇斯底里的質問他,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當然是因為我呀!”趙雨側身躲開,
妹妹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她從頭到腳都是鮮艷的紅色,光芒耀眼,讓人忍不住去多看她幾眼。
我滿臉錯愕,不明白妹妹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里。她一步步走來,狠狠踩在我的手心。
我瞬間痛的全身顫抖,心口仿佛被釘滿了長釘,疼的喘不過氣來。她看著我的慘狀,
開心的笑了。“當年你阻止我跟陸銘的好事,害我沒當上陸少夫人。
“我不得不再次回到學校,像那些庸碌一樣去考研、考博,上班當牛馬。“你知道嗎?
這些年我在醫院每天不是上夜班就是泡在實驗室,熬的頭發大把大把的掉,眼睛都要熬瞎了,
每天過的還沒牲口好。“我本已找到登天梯,卻被你硬生生砍斷。“你說說,我能不恨你嗎?
我恨不得每天都盼著你死。”我寒意徹骨,無語凝噎。我和妹妹是雙胞胎,一起考入醫學院。
我從小就乖,畢業后按部就班的去了三甲醫院實習。妹妹從小心氣高,畢業后沒去醫院,
選擇進入本市最知名的企業實習。一日我去酒店見朋友,撞見妹妹與陸銘正在房間門口纏綿。
眾所周知,陸銘是個花花公子哥。我當時腦子嗡嗡的,想都沒想就上前將妹妹拽走。沒想到,
她竟然因為這個渣男就恨我入骨。哪怕她如今已經成了頂級三甲醫院的知名醫生,
也要不惜代價弄死我。用親姐姐的命,祭奠她沒攀上的登天梯。妹妹掏出打火機,
點燃我的頭發,燒遍我每一寸肌膚,空氣里彌漫著焦糊味,
每一根神經與血肉都在生死之間掙扎。我慘痛的哭嚎,逐漸沒了力氣。她踩著紅色高跟鞋,
面容扭曲。“我本可以借陸銘逆天改命,你毀了我,你就該死。”求生的本能讓我拼命掙扎,
想要爬出去,但我忘了,趙雨囚禁我數日,沒給我一碗飯,我胃里此刻只有未消化的沙礫。
淚水混著血糊住了我的眼睛。妹妹燒累了,又拿出長針在我身體亂戳,下手是那樣的狠,
又是那樣的快。她像個瘋子一樣,命令趙雨將我拽到外面,
像扔皮球一樣將我重重摔到冰寒的雪地。一次不行,便第二次,
第三次……不知道摔了多少次,直到我的五臟六腑變成爛泥,
口中、鼻中、耳中鮮血汩汩外流。下一刻,尖細的高跟鞋插入我的眼睛。鮮血直冒!
“去死吧!”我在妹妹的癲笑中逐漸失去意識。我立下重誓:若有來世,
我定要讓她血債血償,墮入無間地獄,與惡鬼作伴。2陸銘風流成性。
他父親是本市知名企業的總裁,是名副其實的富二代。他每次在媒體中出現,
都是一些桃色新聞。不過,即便他名聲不好,可架不住人家有錢,而且又高又帥,
就跟明星似的,想要靠他一步登天的女孩不在少數。妹妹就是其中之一。醫學院的生活很苦,
每天兩眼一睜,不是教室就是圖書館,或者實驗室,就算是周末也要去隔壁醫院跟師學習。
妹妹從小心比天高,怎會受的了這樣的苦!
所以一畢業她就讓父親托關系進入陸銘父親的企業,在一次聚會中結識了貴公子陸銘。
她心眼很多。每天上班時都帶兩份自己做的餐食,經常偶遇陸銘,借口多帶了,
隨手送他一份。雖說貴公子看不上凡間的食物,但大魚大肉吃多了,總想吃點清淡的。
就這樣一來二去,妹妹將陸銘釣到手。我第一次發現他們在交往,就警告過妹妹,
陸銘不是我們這樣的普通人家可以觸碰的。只有童話里的灰姑娘才會嫁給王子,
現實里的灰姑娘嫁入豪門只會受盡白眼。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一開始就不會得到祝福。
妹妹答應離開陸銘,但我知道這不是她的真心話。上一世,在這次談話后不久,
我又發現蘇染染偷偷跟陸銘電話聯系。我氣的摔了她的電話,將她關到家里。她反抗,
用絕食抗議。我沒理她,因為我知道,蘇染染那么愛美的人,是不可能將自己餓死的。果然,
見我沒反應,她又弄出新花樣。她爬上窗戶,用跳樓來威脅我。我暴力將她扯了回來,
告誡她不要再這么無理取鬧。她見我軟硬不吃,只好放低姿態求我,
發誓以后絕不跟陸銘聯系,當著我的面刪了陸銘的信息,承諾從之前的公司辭職。
蘇染染態度堅決,我完全信了她的話,放她自由。只是,我忘了,
愛說謊的人從來不會只說一次謊言。第二天,我到酒店去見剛回國的朋友,
撞見蘇染染與陸銘在房間門口纏綿。上一世,我看不得妹妹自此墮落,出手將她拽走。
明確告訴她,陸銘太花心了,不是良配。他可以為了妹妹放棄其他人,
也可以為了其他人放棄妹妹。美麗的花孔雀怎么可能只對一人開屏?可即便如此,
妹妹還是一意孤行,根本聽不進我的忠告。不得已,我只好又將她關起來。次日,
媒體鋪天蓋地都是陸銘與富家女即將結婚的消息。妹妹看到新聞,終于心死,
之后繼續回校深造,畢業后在我的撮合下嫁給了我們醫院的醫生。那位醫生是博士,
自身很優秀,沒兩年就被任命為副院長,妹妹也成了人人羨慕的對象。一覺醒來,
我重新回到妹妹跟陸銘到酒店約會的那日。周圍似乎依舊縈繞著肌膚被燒灼的焦糊味道,
眼睛亦感覺黏糊糊的睜不開,疼痛感在每一根神經上叫囂。雖已重生,
但刻骨銘心的痛卻伴隨著我,時刻提醒著我的仇,我的恨……上蒼垂憐,
竟然給了我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我躲在陰暗的角落里,
看著不遠處正在纏綿親吻的蘇染染與陸銘,直到房門打開再關上,我都沒有挪動一步。
這一世,我要冷眼旁觀,看著蘇染染下地獄。3我見完朋友離開時,在酒店門口遇見妹妹。
“姐姐,你怎么也在這里?”妹妹見到我,除了一臉震驚,還有緋紅的臉頰與脖頸間的吻痕。
看來方才在房間,妹妹終于獻身了,只是不知獻身后,陸銘還會不會在意她?
畢竟在男人那里,得不到的才珍貴。我笑著說:“來見個朋友。”“那我們回去吧!
”妹妹笑容燦爛的跑過來準備挽住我的胳膊。我不著痕跡的繞過她,
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到醫院加班,等著接下來的好消息。第二天,
同城熱搜都是陸銘與富家女訂婚的消息。我和妹妹第一時間都看到了。
妹妹拿手機的手都在抖,眼淚也即將決堤。也是,她原本可是奔著陸家少夫人的位置去的,
如今陸銘與富家女訂婚,她竹籃打水一場空,估計想死的心都有。“臭婊子,
竟然壞我好事……”聽到妹妹嘴里惡毒的咒罵,我嘆了口氣坐到她對面,
遺憾的說道:“可惜了,陸公子這么帥,竟然配了這么一個普通的女人,真可惜。
”妹妹忽然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她顯然不相信,我會站在陸銘的角度考慮問題,
畢竟我是那樣的討厭那個男人。我繼續嘆惋:“她也就是投胎好,
一出生就得了上流社會的通行證,像你我這的普通人,即便比人家好看又如何,
還不是只能一輩子給別人打工、搬磚……”“休想!”妹妹低吼出聲,
我裝作嚇了一跳的模樣,緊張的放低聲音:“妹妹,我知道你還喜歡陸銘,可人家都訂婚了,
你就放棄吧!我們市里又不是沒有好男人了!”“而且,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
我們不能做拆散別人的事情。”妹妹沉默良久,突然冷笑:“人定勝天,他們又沒有結婚,
我怎么不能爭,就算他們結婚了又怎樣,只要我努力,他們也會離婚。”“我得想個辦法,
盡快將那個臭婊子從陸銘身邊趕走。”妹妹像一頭困獸,來回不停的走,一直念叨著這句話。
我沒有繼續勸。追名逐利者的眼里是看不到名利之外的事情。蘇染染從來不愛陸銘,
她只愛陸銘帶給她的利益,她已經在名利場上迷失自己,
根本不會覺得我是在一步步將她誘至深淵。上一世,她覺得我毀了她的好姻緣,恨我入骨,
不計代價都要殺了我。這一世,我助她走上青云路,還她自認的好姻緣,
看看她會不會如愿以償?4父親知道了妹妹搭上陸銘的事情。他不僅不怪罪,
還夸妹妹聰明又能干,一畢業就給他找了這么優秀的女婿,日后他在蘇家也能抬得起頭了。
父親因為母親沒給他生下一個男孩,在老家被人指指點點,根本抬不起頭,
他日思夜想的就是,我們姐妹能攀上一門好親事,給他長臉。他開心的拉著妹妹坐到桌上,
親自給她倒酒,叮囑她一定要牢牢抓住陸銘這個金疙瘩。妹妹明顯愣了一下。
因為我和妹妹是女孩,從小父親就不讓我們上桌吃飯,這次是她第一次得到上桌吃飯的資格。
而這個資格是陸銘給的。她更加堅定了要成為陸家少夫人的想法。她挽住父親的胳膊,
像小時候那樣撒嬌:“爸,您放心,女兒一定會嫁入陸家,給爸長臉。”說完,
她得意的看了眼蹲在地上吃飯的我,毫不遮掩她對我的鄙視:“姐姐,
你在醫院有沒有找到男朋友啊?”我驀然抬頭,正要說話,卻見父親沉了臉:“就她?
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整天跟個悶葫蘆似的,怎么會有男人看得上她,
說不定將來還要老子倒貼。”從我記事起,父親對我就是這個態度。我性子隨了母親,
老實木訥,而妹妹,性格隨父親,慣會見風使舵,巴結人。所以父親雖然不喜歡女孩,
但對我與對妹妹的態度卻是截然不同。小時候,他只要心情好,就會買很多好吃的回來,
不過他買的都是妹妹愛吃的。
妹妹很小的時候就知道揣測父親的心意:既然父親買的東西都是她愛吃的,
那就是只想給她一個人吃,如果她將零食分給我,父親雖然嘴上不說,心里肯定不高興。
所以她從來不會給我分零食。因為她對父親的百依百順,父親格外偏愛她。記得上小學,
有次放學后下大雨,路上積水很多,許多家長都會選擇背著孩子過馬路,父親也這么做了,
但他背的是妹妹,不是我。過馬路后,妹妹甜甜的對爸爸說,不想弄臟爸爸幸苦買的鞋子,
要把鞋脫下,光腳走。父親那時心疼壞了,一個勁的夸妹妹懂事,背了她一路。
我因為沒有傘,一路淋雨,回家就高燒不退。母親想送我去醫院,父親卻說我矯情,
連退燒藥都沒給買,硬是讓我燒了三天,幸虧我命大才活了下來。
小時候會恨父親的區別對待,但長大后,離開家,見識了外面的遼闊,遇見了更多的朋友,
童年的傷痛慢慢被治愈。不在意就不會被傷害。所以父親如今這樣罵我,
我心里平靜的像條老狗。罵完我,父親仍舊不解氣,又對著母親呵斥:“你個賤貨,
連個兒子都生不出,害的老子被人戳脊梁骨,早晚有一天老子把你趕出去。”母親囁嚅著嘴,
想反駁兩句,卻因害怕換來一頓打而選擇了沉默。我拍了拍母親的背,無聲安慰。
但讓她崩潰大哭的是來自妹妹的惡語相向。蘇染染與父親橫瀣一氣,幫著他罵母親:“爸,
我怎么會有這樣的媽,又丑又土,還是爸爸好。”這話讓父親很受用,當場下令,
蘇染染以后都可以上桌吃飯。我怕一會鬧得不可收場,急忙轉移話題,慢悠悠的說道:“爸,
陸銘要跟別人訂婚了,只怕染染是沒有機會了。”不等妹妹開口,
父親就急得罵我:“你個狗東西,知道什么,他們又沒結婚,就算結婚也能離婚,
染染就是未來的陸家少夫人。”呵呵!還真是父女一條心,連說出來的話都一模一樣。
罵完我,他扭頭對蘇染染和顏悅色說:“染染放心,爸支持你。”蘇染染的眼里更得意了,
仿佛此刻已經是高高在上的陸家少夫人。上一世,蘇染染打小就看不起我,每次父親偏心她,
她都要對我上演一番上位者的冷嘲熱諷。我總念著她是我妹妹,處處忍讓。可這一次,
我不想當她宣泄優越感的工具。“染染,你確定你能贏得了陸銘的未婚妻?
”5蘇染染面容僵了一瞬,但很快就發出赤裸裸的嘲笑:“你不行,不代表我不行。
”我沉默微笑。父親狠狠拍了下桌子,沖我發號指令:“蘇眠,染染是你妹妹,
你作為姐姐要幫她,若是事情成了,日后你也跟著沾光。”沾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