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蘇瑤,是個普通的上班族,朝九晚六,生活平淡如水。那天,
為了慶祝閨蜜林悅拿下一個重要項目,我們來到了市區最熱鬧的酒吧。酒吧里燈光搖曳,
音樂震耳欲聾,男男女女在舞池中肆意扭動著身體。我本就不常來這種地方,
被這嘈雜的環境和刺鼻的煙酒味弄得有些難受。林悅拉著我在吧臺坐下,
點了兩杯色彩斑斕的雞尾酒。我淺嘗一口,酒精的辛辣瞬間刺激著喉嚨,
讓我忍不住咳嗽起來。林悅看著我,笑著說:“蘇瑤,你也太不適應這種場合了,放松點嘛!
今天咱們可要好好慶祝一番。” 我無奈地笑了笑,心里卻盼著能早點回家。然而,
事情的發展總是出乎我的意料。沒一會兒,我就感覺頭越來越暈,視線也變得模糊起來。
我以為是酒精的作用,可這種眩暈感來得太過突然和強烈,讓我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我努力睜大眼睛,看向林悅,卻發現她也一臉迷糊,趴在吧臺上。后來我才知道,
是酒吧里的一個猥瑣男人在我們的酒里下了藥。他一直在暗中觀察我們,
見我們是兩個單身女性,便起了歹念。就在我們意識逐漸模糊的時候,他準備將我們帶走。
混亂中,我強撐著最后一絲意識,跌跌撞撞地逃離。我推開一扇又一扇門,
最后闖進了一個房間。房間里光線昏暗,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
我根本來不及看清周圍的環境,只覺得天旋地轉,身體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床上。
不知過了多久,我在一陣劇烈的疼痛中醒來。腦袋像是要裂開一樣,全身酸痛無比。
我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身旁還躺著一個陌生男人。房間里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昨晚荒唐的味道。我慌亂地抓起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大腦一片空白,
根本無法接受眼前發生的一切。我怎么會和一個陌生男人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恐懼、憤怒、羞恥等情緒一股腦涌上心頭,讓我幾乎窒息。這時,
身旁的男人動了動,緩緩睜開了眼睛。他有著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即使滿臉疲憊,
也難掩帥氣的面容。他看到我,先是一愣,隨后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和疑惑。“你是誰?
怎么會在我的床上?”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濃濃的睡意和一絲不悅。我又羞又惱,
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沖他喊道:“我還想問你呢!我怎么知道發生了什么,
一定是你趁我不清醒對我做了這種事!”他皺了皺眉頭,似乎在努力回憶昨晚的事情,
片刻后,他說:“我昨晚喝多了,什么都不記得。不過看這情況,我們應該是被人算計了。
”我根本聽不進去他的解釋,只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我迅速穿好衣服,拿起包,
不顧一切地沖了出去。他在后面喊我,我也沒有理會。回到家,我把自己關在房間里,
抱著膝蓋坐在地上,放聲大哭。我覺得自己的生活徹底毀了,這個荒唐的夜晚,
就像一場噩夢,讓我陷入了無盡的痛苦和絕望之中。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一切,
更不知道該如何向家人和朋友交代。從言逸塵的別墅逃離后,我渾渾噩噩地回到家,
把自己扔在床上,腦海里不斷回想著昨晚那荒唐的一幕。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自己怎么會如此倒霉,遭遇這樣的事情。接下來的幾天,我像丟了魂一樣,上班時總是走神,
同事們都看出了我的不對勁,關切地詢問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只能強顏歡笑,敷衍過去。
我不敢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包括我最親密的閨蜜林悅。我害怕看到他們震驚、同情的目光,
更害怕他們的指指點點。然而,命運似乎還嫌對我的折磨不夠。一周后,
我發現自己的例假遲遲沒有來。我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手忙腳亂地去買了驗孕棒。
當看到驗孕棒上那兩條醒目的紅線時,我只覺得天旋地轉,差點昏了過去。我竟然懷孕了!
這個孩子來得太不是時候了,他就像一個定時炸彈,將我原本平靜的生活炸得粉碎。
我該怎么辦?我完全不知所措。我想打掉這個孩子,可一想到他是一條小生命,
我的心就像被刀絞一樣。畢竟,這不是他的錯,他是無辜的。在極度的痛苦和糾結中,
我還是決定去醫院做進一步的檢查。我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了醫院,掛號、排隊,
每一個步驟都讓我覺得無比煎熬。醫院里人來人往,人們臉上或焦急或疲憊的神情,
此刻在我眼中都變得模糊不清。我滿腦子都是自己的事情,根本無心去關注周圍的一切。
終于輪到我了,我走進診室,醫生是一位和藹可親的中年女性,她的聲音很溫柔,
試圖安撫我緊張的情緒。然而,她的每一個問題都像一把刀,狠狠地刺痛著我的心。
“最后一次例假是什么時候?”“有沒有惡心、嘔吐的癥狀?”“之前有過性生活嗎?
”我只能低著頭,紅著臉,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回答著她的問題。檢查結束后,醫生告訴我,
我確實懷孕了,而且已經有一個多月了。她還叮囑我要注意休息,補充營養,定期來做產檢。
我機械地點點頭,拿著檢查報告走出了診室。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行尸走肉,
不知道該往哪里去。就在這時,我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 言逸塵。
他正陪著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滿臉關切地走進了隔壁的診室。那個女孩,
就是他的白月光蘇悅吧。我下意識地想要躲開,可雙腿卻像被釘住了一樣,無法挪動。
言逸塵并沒有注意到我,他的眼里只有蘇悅。他溫柔地扶著蘇悅坐下,
然后和醫生交談著什么。看著他們親密的樣子,我的心里涌起一股酸澀的感覺。我不明白,
為什么命運要如此捉弄我。我和言逸塵之間,不過是一場荒唐的意外,
可這個意外卻讓我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而他,卻依然可以和他的白月光甜甜蜜蜜,
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就在我愣神的時候,言逸塵突然轉身,朝我這邊看了過來。
他的眼神里閃過一絲驚訝,隨后,他竟然徑直朝我走了過來。我驚慌失措,想要逃跑,
卻已經來不及了。“蘇悅,你怎么在這里?” 言逸塵走到我面前,一臉關切地問道。
他竟然把我當成了蘇悅!我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可喉嚨卻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樣,
發不出聲音。我有苦難言,只能默默地看著他。言逸塵見我不說話,皺了皺眉頭,
又問道:“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臉色這么蒼白?” 說著,他伸手想要摸我的額頭,
我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躲開了他的手。言逸塵的手僵在半空中,他有些疑惑地看著我,
似乎不明白我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反應。就在這時,蘇悅從診室里走了出來,
看到言逸塵和我站在一起,她的臉色微微一變。“逸塵,你在干什么?” 蘇悅走上前,
挽住言逸塵的胳膊,眼神里充滿了警惕。言逸塵這才回過神來,他看了看蘇悅,又看了看我,
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神情。“我…… 我還以為她是你呢,認錯人了。” 他解釋道。
蘇悅冷哼了一聲,不屑地看了我一眼,說道:“她怎么可能是我?你也真是的,
連我都能認錯。” 說完,她拉著言逸塵就要走。言逸塵有些抱歉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跟著蘇悅離開了。我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淚水終于奪眶而出。
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笑話,一個被命運無情捉弄的笑話。從醫院回來后,我的心情愈發沉重,
懷孕的事實像一座大山,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每天都在痛苦和糾結中度過,
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孩子,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言逸塵。日子一天天過去,
我的孕吐反應越來越嚴重。每天早上,我都會被一陣強烈的惡心感喚醒,然后沖進廁所,
嘔吐不止。那種感覺真的生不如死,胃酸灼燒著喉嚨,讓我難受得想哭。這天早上,
我又一次在孕吐中醒來。我趴在馬桶上,眼淚止不住地流。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手機響了,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本不想接,但又擔心是重要的事情,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喂,是蘇瑤嗎?我是言逸塵。” 電話那頭傳來言逸塵低沉的聲音。我聽到他的聲音,
心里一緊,下意識地想要掛斷電話。可是,還沒等我行動,
言逸塵又接著說道:“你先別掛電話,我有話跟你說。我知道你懷孕了,
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一談。”我愣住了,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快就知道了我懷孕的事情。
我沉默了片刻,然后冷冷地說:“我們沒什么好談的,這個孩子我會自己處理,不會麻煩你。
”言逸塵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說:“蘇瑤,你別這么固執。這畢竟是我們兩個人的孩子,
我有責任和義務承擔這一切。你現在在哪里?我去找你。”我不想見他,
也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瓜葛。我拒絕道:“不用了,我不想見你。
你和你的白月光好好過日子吧,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說完,我便掛斷了電話。然而,
言逸塵并沒有放棄。他不停地給我打電話、發信息,我都沒有理會。后來,
他甚至找到了我的公司。那天,我正在辦公室里工作,突然聽到同事說有人找我。
我出去一看,竟然是言逸塵。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身姿挺拔,英俊帥氣。可是,
此刻的我卻對他沒有絲毫的好感。我冷冷地看著他,說:“你來干什么?我說過了,
我不想見你。”言逸塵看著我,眼神里充滿了關切和愧疚。他說:“蘇瑤,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是這個孩子是無辜的。我們不能因為一時的沖動,
就剝奪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權利。我想和你一起把他生下來,好好撫養他長大。
”我聽了他的話,心里一陣冷笑。“一起撫養?說得好聽,你和你的白月光怎么辦?
你們不是很恩愛嗎?難道你要為了這個孩子,放棄她?” 我諷刺道。
言逸塵的臉色微微一變,他解釋道:“蘇悅和我只是普通朋友,你別誤會。那天在醫院,
我是陪她去做檢查,她身體不舒服。”我根本不相信他的話,“普通朋友?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言逸塵,你別再假惺惺了。我不會相信你的任何話。
”就在我們爭吵的時候,我的孕吐反應突然又犯了。我感覺一陣惡心,連忙捂住嘴巴,
向衛生間跑去。言逸塵見狀,也跟著我跑了過去。我在衛生間里嘔吐不止,言逸塵站在外面,
一臉焦急。突然,他也捂住嘴巴,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竟然也跟著嘔吐起來。
我看到他的樣子,愣住了,心里充滿了疑惑。等我們都稍微緩過來一些后,我看著言逸塵,
問道:“你怎么回事?為什么你也會嘔吐?”言逸塵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從剛才開始,我就感覺自己好像能感受到你的孕吐反應一樣。你難受,我也難受。
”我不敢相信他說的話,以為他是在故意騙我。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我不得不相信,
我們之間真的發生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下班后,我因為身體不舒服,
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家。我坐在后座上,閉上眼睛,試圖緩解一下孕吐帶來的不適。這時,
我突然聽到言逸塵的聲音在腦海里響起:“這出租車怎么比我的邁巴赫還舒服?
這座椅的柔軟度,這減震效果,簡直絕了!”我驚訝地睜開眼睛,心里想著,
他怎么會知道我在坐出租車?而且,他怎么會有這樣的感受?我連忙拿出手機,
給言逸塵發了一條信息:“你是不是在監視我?你怎么知道我在坐出租車?
”言逸塵很快回復了我:“我沒有監視你,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我好像能感受到你現在的一切感受。你坐出租車,我就感覺自己也在坐一樣,
而且感覺特別舒服。”看到他的回復,我徹底驚呆了。我不敢相信,
我們竟然會發生感官互換這種事情。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我感覺自己就像在做夢一樣,
一切都那么不真實。回到家后,我坐在沙發上,久久不能平靜。我想了很多,我知道,
從現在開始,我和言逸塵的命運已經緊緊地聯系在了一起。不管我愿不愿意,
我們都必須面對這個現實。在確定了我們之間感官互換的奇妙現象后,言逸塵皺著眉頭,
一臉嚴肅地思索了片刻,然后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你搬到我別墅住吧。這樣我們能隨時了解彼此的情況,
也方便應對各種突發狀況。”我心里雖然十分抵觸,
畢竟和一個僅有過一夜荒唐的陌生男人同居,怎么想都覺得別扭又尷尬。
可一想到這莫名其妙的感官互換,生活中已經出現了諸多不便,
以后還不知道會引發什么更離譜的事情,猶豫再三,最終還是無奈地答應了他的提議。
當天下午,言逸塵就派了司機來幫我搬家。
看著自己那點簡單的行李被搬進他那豪華得如同宮殿一般的別墅,我心里五味雜陳,
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闖入豪門的灰姑娘,與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別墅里的裝修極盡奢華,
大理石地面光可鑒人,水晶吊燈璀璨奪目,每一件家具都像是從時尚雜志里搬出來的。
我小心翼翼地跟在言逸塵身后,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碰壞了什么貴重物品。
“你住二樓左手邊第二間房,房間里的設施一應俱全,有什么需要隨時跟傭人說。
” 言逸塵指了指房間,淡淡地說道。我點了點頭,走進房間。房間很大,
布置得溫馨又舒適,一張超大的雙人床擺在房間中央,柔軟的床鋪看起來十分誘人。然而,
此刻的我卻無心欣賞這一切,心里滿是不安和忐忑。晚上,到了吃飯的時間。我來到餐廳,
看到餐桌上擺滿了精致的西餐,牛排、意面、紅酒,還有各種叫不上名字的精致菜肴。
我頓時有些傻眼,我平時的飲食習慣非常簡單,大多是一些家常便飯,對于西餐,
我實在是不太習慣。言逸塵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他微微皺了皺眉頭,問道:“怎么?
不合口味?”我尷尬地笑了笑,小聲說道:“我…… 我不太會吃西餐,
而且我平時不太吃這些,我更喜歡吃一些清淡的家常菜。”言逸塵的臉色微微一變,
估計他從來沒遇到過對他精心準備的晚餐不感興趣的人。不過,他還是很快恢復了平靜,
對傭人說道:“去做些清淡的家常菜來。”我心里有些過意不去,畢竟是在人家家里,
還這么挑剔。于是,我連忙說道:“不用這么麻煩,隨便做點什么就行,我不挑食的。
”晚餐過后,我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一想到以后要和言逸塵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我就覺得無比焦慮。這個男人,
雖然外表英俊帥氣,多金又有魅力,但我們之間的關系實在是太復雜、太尷尬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和言逸塵開始了同居生活。我們之間的相處雖然算不上融洽,
但也還算平靜。然而,感官互換帶來的麻煩卻并沒有因此減少,
反而讓我們的生活變得更加雞飛狗跳。有一次,我實在是饞辣的了,
就偷偷點了一份麻辣香鍋。當那麻辣鮮香的味道撲鼻而來時,我瞬間忘記了一切煩惱,
大快朵頤起來。可沒過多久,我就后悔了。正在客廳看文件的言逸塵突然捂住肚子,
臉色變得煞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他咬牙切齒地看著我,怒吼道:“蘇瑤,
你又吃什么了?我的肚子像是要爆炸了一樣!”我這才反應過來,因為感官互換,
我吃辣的反應全都轉移到了他身上。我嚇得連忙放下手中的筷子,
一臉愧疚地說道:“對…… 對不起,我一時沒忍住,吃了點辣的。我沒想到反應會這么大。
”言逸塵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捂著肚子沖進了衛生間。我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心里充滿了自責。還有一次,言逸塵為了談生意,陪客戶去打高爾夫球。
我當時正在家里看電視,突然感覺渾身酸痛,手臂像是要斷掉了一樣。我這才意識到,
肯定是言逸塵在打球時用力過猛,把他的疲勞和酸痛感傳給了我。我無奈地嘆了口氣,
關掉電視,躺在沙發上,試圖緩解這種不適感。可那種酸痛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
讓我忍不住呻吟出聲。這樣的事情頻繁發生,讓我們都苦不堪言。我們開始互相埋怨,
互相指責,原本就不和諧的關系變得更加緊張。然而,我們都清楚,
在這個莫名其妙的感官互換沒有解除之前,我們只能繼續這樣別扭地生活在一起,
誰也離不開誰。在別墅里住了一段時間,我漸漸習慣了和言逸塵這奇妙又尷尬的同居生活。
雖然感官互換帶來的麻煩不斷,但日子也算勉強能過下去。然而,平靜的生活總是短暫的,
蘇悅的出現,讓一切都變得更加糟糕。那天,言逸塵公司有點急事需要處理,
一大早就匆匆離開了別墅。我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在客廳里看電視,突然門鈴響了。
我以為是言逸塵忘了帶東西,就沒多想,直接去開了門。結果,門外站著的人卻是蘇悅。
她穿著一身漂亮的連衣裙,化著精致的妝容,手里還捧著一束鮮花,
看起來就像是來見男朋友的。她看到我,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憤怒和厭惡。“你怎么會在這里?” 蘇悅冷冷地問道,
眼神里充滿了敵意。我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但還是硬著頭皮回答道:“我住在這里,怎么了?”蘇悅冷哼了一聲,“你住在這里?
你憑什么住在這里?這是逸塵的家,你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竟然厚著臉皮住進來,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聽了她的話,心里很生氣,但還是盡量克制著自己的情緒,
說道:“這是我和言逸塵之間的事情,與你無關。請你不要隨便指責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