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得了腎病,奄奄一息。全家逼我配型捐腎。手術后我丟了半條命,被公司辭退,
身無分文。家人將半死的我賣給瞎眼瘸腿的變態老頭,榨干了我最后的一絲價值。
結果老頭是個超級變態狂,辱我虐我。無奈,我抱著女兒慘死車輪下。老天有眼,
讓我重生到配型的這天。一天的時間,看我翻盤,將全家送入地獄……1九八五畢業的我,
外企工作三年后晉升主管。卻因嫂子的一通電話毀了我本該燦爛的人生。電話中,
嫂子梨花帶雨:「小夏,快回來吧,東東不行了!」東東是我五歲的小侄子,
不久前在當地縣醫院確診腎病。因為哥哥嫂子都沒有正經工作,平時打零工也掙不著什么錢,
所以我大包大攬讓他們來到我工作的城市看病,一切開銷都由我負責。近期,
侄子的病情確實多次惡化,不容樂觀。我顧不上多想,臨時請了假打車往醫院趕。
2到了病房,嫂子和媽媽抱住我痛哭流涕。大概意思就是孩子病情發展的太快。
醫生讓親屬配型捐腎,否則孩子回天乏術。我不禁皺起眉頭,換腎的方法我不是沒有想過。
但是讓誰捐呢,爸爸和哥哥還要打零工顧一家老小,媽媽又有糖尿病,嫂子要長期照顧孩子。
我更是不行,現在家里買房買車大頭開銷都是我在外企的高年薪支撐,
如果我因為身體問題斷了收入,對全家來說,將是致命的。拋開這些,換腎的三十萬費用,
對我來說,一時也拿不出來。嫂子見我猶豫,瞬間變了臉色:「媽,咱別說了,
人家白夏以后還要嫁人呢,怎么可能管咱們東東?親姑姑怎么了,遇到事照樣靠不住!」
「嫂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話沒說完,媽媽重重扇了我一耳光,
瞬間半邊臉火辣辣疼。「你可是東東的親姑姑,別沒良心,白家生你養你,
給我孫子個腎你還不樂意了?就是要你賠條賤命,也不能含糊!」我瞬間愣住,還沒配型,
他們好像已經篤定我就是配型成功捐腎的那個了。可是,醫生那里看到的結果,
明明爸爸和哥哥都是配型成功的呀!出了病房,看到低頭不語的哥哥和抱頭流淚的老父親,
我無語嘆息。3第二天,做了配型后,我想趕回公司上班,
因為負責的項目很多細節都是需要我去溝通的。剛走幾步,
只見嫂子攙著我媽叉腰攔在電梯前,說什么都不放我走。他們一哭二鬧三上吊,
成功將我困在醫院等結果。單位見我一直未回,撤掉了我所有負責的項目。第四天,
醫院出了結果,告知我配型成功, 將盡快安排手術。同一天,
我被單位以無故曠工為由辭退。手術很順利。出重癥監護室時,一行人將侄子高興接走,
只剩我被護士推在門口,一個家人都沒有。醫生將我安排在了侄子病房的隔壁間,期間,
沒有一個人來看我。4手術后,我身體很是虛弱,
只能拜托護士小姐姐或是同病房的家屬給幫忙買點飯。十幾天后,我終于可以下床走動,
緩緩挪到隔壁病房看侄子。卻看到了空空的病床。我腦子懵住,
難道是侄子手術后沒有恢復好,出了什么意外嗎?怪不得沒有人管我,想到這里,
心里即慌張又有點安慰。我抓住路過的護士詢問情況,
小護士驚訝道:「這孩子家里照顧的好,他們三天前就出院了,你不知道嗎?」瞬間,
我心如墜冰窟。5幾天后,我已身無分文,無法繼續治療,無奈出院。丟掉工作,
身體情況又差,只能選擇回老家休養身體再做打算。一家人見到風塵仆仆的我,驚訝不已,
顯然,他們沉浸在孩子康復的喜悅中,已經忘記了我的存在。媽媽撇嘴道:「你沒有上班嗎?
怎么這個時候跑回來?」「媽,我剛剛出院,還沒有恢復,這么長時間沒上班,
單位已經把我辭退了。」一路奔波,幾句話未說完,我已有氣無力。聽到我的話,
她淡淡說了句:忘記你也住院了。說完,轉身回屋接著吃飯。嫂子耷拉著眼皮,
冷聲道:「白夏,醫生說每個月都得回去檢查,這可得不老少錢呢,
之前你給交的手術費就不咋夠,這會兒你工作也沒了,東東可怎么辦呀?」「這么大個人,
工作說丟就丟了,也不想想家里到處都用錢哩!」我哥手肘碰了碰嫂子,示意她別說了,
但被嫂子狠狠的眼神嚇退。抬頭只見爹媽只顧吃飯,根本沒有替我說話的意思,
心中失望又難過。6回家后,我的身體還是時好時壞,直接瘦的脫了相。
家里人看我見風倒的樣子,知道指望我掙錢一時半會是不行了。
直接將我的行李扔到牛棚旁邊的飼料間,里面有張破舊的小木頭床。
飼料間潮濕的霉味和牛屎的味道摻雜,味道刺鼻。晚上旁邊的牛會時不時的用犄角頂門。
這樣的日子,讓我一步步認清了所謂的家人。高中,大學,我靠打工,獎學金,
一步步走到現在,沒有花家里一分錢。從小到大,媽媽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咱家窮。
所以,哥哥吃雞蛋,我吃窩窩頭,哥哥睡大房間,我打地鋪。哥哥娶媳婦花了十幾萬,
卻連我幾千的學費都掏不出。盼著我的身體爭氣,早點養好離開這里吧。7幾天后,
媽和嫂子將我從飼料間拖了出來。洗頭洗澡,又給我換上干凈的衣裳。我心中納悶不解。
「小夏,可別怪哥和嫂子有好事不想著你。人家老胡和你哥是工友,人不嫌棄你身體不好。
咱還挑啥,別看老胡歲數不小了,可有勁著呢!哈哈哈」嫂子輕蔑的笑聲像是把刀子,
一下一下剜我的心。我猛的站起,氣到渾身發抖:「我不嫁,等身體好了,就馬上就離開,
絕不礙你們眼!」我的反應直接將我媽激怒,她跳著腳用拳頭砸我的頭,一邊打一邊罵。
「你個賠錢貨,在家白吃白喝這么多天,還指望我們一直養著你呀?東東馬上去醫院復查,
你一分錢不出,還有臉了?人家這個老胡都不嫌你缺個零件了,你還挑啥。
要不是你哥說好話,人家能拿八萬塊娶你個病秧子?」「八萬?八萬你就把親閨女給賣了嗎?
」「缺零件?這你們也說得出口,要不是為了救你的寶貝孫子,我怎會這樣!」
我抓住她的手,眼睛充血似得猩紅,發瘋似的咆哮。她們被我的反應嚇住,不敢靠近。
8此時,爸爸和哥哥回來了,旁邊跟著個和爸爸歲數差不多大的臟老頭。「老胡,
這就是我妹子,我妹子還是咱們村的高材生,有文化著呢!」哥哥白冬介紹道。
老頭呲著口大黃牙一瘸一拐走向我,離近才看清楚,他竟只有一只眼睛。
我大叫一聲栽倒在地,暈了過去。再醒來,我已被這個又瘸又瞎的老胡帶回了家。
他家堪比我之前住的飼料間,腐爛味,酒臭味,直沖鼻腔,我被硬生生嗆醒。見我醒來,
他像個畜生般撲過來撕扯我的衣服。我拼命哭喊掙扎,可他的力氣太大了,
只剩半條命的我根本無法掙脫。等他發泄完,我已全身青紫,面如死灰,只剩滿臉的淚水。
見我哭泣的樣子,他兇殘的本性暴露,抽出皮帶狠狠的抽打我,臉上,身上,私處。
「臭婊子,老子還沒死呢,就在這兒號喪。為了你這么個病秧子,花了老子十萬塊。
別說睡你,就是要你命,你們白家都不冤,我呸!」說罷,他不懷好意的笑,
嚇得我心臟都在顫抖。接下來,是他無盡的折磨,我被打的體無完膚,煙頭燙,棍棒打,
只要他伸手能觸及到的,都成了虐待我的工具。連續的無法進食和毆打,我已經奄奄一息。
他并沒有給我治病,而是將我直接鎖到豬圈里,任由我自生自滅。就這樣,
我在豬圈里過了人生極盡屈辱的時光,吃豬食,蓋稻草!9昏沉中回憶起往日的點點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