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捧著平板念評論："'周總監好帥！

' '這才是真愛吧'..."我紅著臉搶過平板："今天的錄歌行程取消了嗎？""沒啊。

"小林眨眨眼，"周總監說照常進行，還特意囑咐讓您多睡會兒。"手機亮起，

周敘白發來消息："睡醒了嗎？我煮了粥。"配圖是一鍋冒著熱氣的皮蛋瘦肉粥。

我盯著照片，突然想起五年前那個雨夜，我蜷縮在練習室角落，

是他悄悄放了一碗熱粥在我門口。原來有些溫暖，從未離開。我回復："馬上到。

"5 微光周敘白的公寓比我想象中簡潔。原木色的家具，整面墻的書架，

鋼琴旁擺著一盞暖黃色的落地燈。空氣中飄著粥的香氣，混合著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坐。

"他系著圍裙從廚房出來，手里端著兩碗粥，"小心燙。"我接過碗，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

立刻縮了回來。粥很香，皮蛋和瘦肉的配比剛剛好，是我最喜歡的口味。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吃這個？"周敘白推了推眼鏡："五年前《天籟》后臺，

你每次都點這個。"我手一抖，勺子撞在碗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那么久遠的小細節，

他竟然還記得。"程郁被拘留了。"他突然說，"涉嫌故意傷害和跟蹤騷擾。

"我盯著粥面浮著的蔥花："他精神狀況是不是有問題？""裝瘋賣傻罷了。

"周敘白的聲音冷了下來，"昨晚他口袋里還藏了刀。"我后背一涼。

原來那張照片只是幌子。"別怕。"溫熱的手掌覆上我的手背，"以后我接送你。

"他的掌心有彈鋼琴留下的薄繭，蹭得我皮膚發燙。我想抽回手，卻鬼使神差地翻過手掌，

與他十指相扣。陽光透過紗簾照進來，在地板上投下交錯的影子。錄音棚里，

周敘白比平時嚴厲十倍。"副歌部分情緒不夠。"他按下通話鍵，"再來一遍。

"我摘下耳機，灌了口冰水。這已經是第十八遍了，嗓子火辣辣地疼。"休息十分鐘。

"他走出控制室，遞給我一盒潤喉糖，"你太緊繃了。"薄荷糖在舌尖化開，涼意直沖腦門。

我盯著他近在咫尺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