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四千萬買一個高中學位你肯不肯干？我爸干了——沒錯，我就是霸總家的傻閨女。
入學時全校墊底，高考卻以696分驚艷全場。一切源于被霸凌后遭遇的那場雷擊。
冒充我身份的校花顧琳瑯，被我爸當場揭穿，富家女學霸人設崩塌。高考落榜、父親入獄，
淪為碰瓷女。高高在上的校草楚郁笙秒變舔狗，我潑他一身咖啡叫他滾。霸凌過我的人，
永不原諒！01高一開學那天，我請求校花顧琳瑯跟我做朋友。她穿著LV的老花T恤，
很顯貴氣，居高臨下地質問我，“張豆豆，你交了多少贊助費才能進學校？
”我弱弱地伸出四個手指。丘陵高中是全市升學率最高的私立高中，分當然很貴，一分一萬。
她笑得花枝亂顫，“四十萬？那就是差四十分嘍！你脖子上是個榆木疙瘩？”太小瞧我了！
“明明是……”話剛到嘴邊，腦子一激靈，這可不興說！我把“四千萬”三個字吞進肚子里。
我媽張秀梅功利心挺重，讓我只和學習好的玩。顧琳瑯名列前茅，美貌智商雙高，
當然是擇友的最優選項。我鼓起勇氣，再次請求，“你能和我做朋友嗎？
”顧琳瑯上下打量著我，眉頭皺起，“就你，也能交得起四十萬？……你爸是干什么的？
”我撓著頭想了想，“做工……地的吧？”她大驚小怪，“在工地干活？怪不得這么土！
”圍觀者冒出一句歌詞，“我的父親是瓦匠！”所有人狂笑不止。
“是不是你爸在校長家干活，像狗一樣跪地求情才把你塞進來的？
”顧琳瑯眼神凌厲地逼近我。“要知道，我們班的家長可非富即貴！”“晨露集團！
聽說過嗎？土狗！”她豎起大拇指，指向窗外剛剛奠基的體育館。
“我爸是集團分公司總經理，他可是劉董的左膀右臂！”“所以，你——沒資格和我做朋友！
”我一臉懵，費力思索著。她確實沒資格跟我做朋友。
晨露集團——A 市排名前五的大企業，我爸劉大強的。
而他爸顧燁辰只是我爸手下的小卡拉米。02我們一家都有高學歷崇拜癥。
劉大強只有小學文憑，我媽張秀梅稍微好點，勉強念完初中。哥哥劉小勇堪堪讀到高中，
實在跟不上，一畢業就出國，到歐洲某國混去了。為了讓家里出個真正的讀書人，
我爸大手一揮，直接給學校捐了一座體育館，耗資四千萬。校長笑得很謙卑，
一口一個劉董地恭維著，承諾一定能讓我考上大學。“大小姐的學習包在我身上，
保證安排進尖子班！三年后，一本穩走！不，最低211！沖刺985！”我爸相當滿意，
但也提出不同意見，“俺們家低調慣了，千萬別搞特殊，更不要公開豆豆的身份！
”他干小工出身，向來儉樸，穿著我媽手納的布鞋就能開跨國會議。
聽了太多有錢人家孩子被綁架勒索的事，他更加小心，從來不暴露我倆。
連集團的人都沒見過我們的面。劉小勇在國外讀書，還得自己打工賺生活費，
過得一點也不滋潤。我的衣服出自自家裁縫之手，沒有一件帶LOGO的名牌，
顧琳瑯當然認不出。在校長的掩護下，我順利進入高一11班。
連班主任都以為我只是個普通的高價生，并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開學那天，
我爸推掉重要的投資會議，開著廚子的買菜車來送我。他眼里含淚，“寶貝呀，
要是實在學不會，那我只能想辦法辦所大學了！”身份被隱藏，分數卻擺在明面上。
哪怕是所謂千金大小姐，現在也只能老老實實趴著。03顧琳瑯總想當公主，
但家境好的同學不想慣著她。兜兜轉轉，還是選中相貌普通、頭腦愚鈍的我當小跟班。
“張豆豆，死哪兒去了？”聽到召喚，我第一時間現身。
都是些取快遞、代買飯、洗衣刷鞋的事，我屁顛屁顛地去做。沒過幾天，我堅持不下去，
小心翼翼地向她提意見，“可以少做點事嗎？我笨，一天得學夠十五個小時，不然更跟不上！
”她指著我的鼻子，“敢跟我討價還價，給你臉了？”我繼續放低姿態，請求她，
“要不抽空幫我講幾道題，行嗎？”她十分不屑，“甭想了，
我的解題思路對笨蛋來說就是聽天書！”盡管被一次又一次拒絕，我還是不死心。
我媽的話一直在耳旁回響，“多和學習好的玩，沒準兒能沾點靈氣！
”特別艱難的時候我也想放棄。干脆像劉小勇那樣出去混幾年，回來繼承家業算了。
可望望我爸的四千萬，又瞬間清醒：肩上的責任重大，必須能屈能伸。很快，
全校都知道我是顧琳瑯的跟屁蟲，愿意為她做任何事。沒過多久，校長也聽說此事，
第一時間打電話向我爸道歉，“抱歉劉董，我馬上開除那個女生！不，班主任沒管好，
也一起開除！”我爸微微一笑，不以為意，“這些小事，讓孩子自己處理好了！
”他認為學校是社會的一部分，多一份體驗也不錯。04隔壁班新轉來一個男生，
顧琳瑯好像對他很感興趣。“張豆豆，快陪我去隔壁借書！”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借書這種小事，向來是我這跑腿狗去辦，今天公主居然要親自出馬。臨到門口，
她又把我的蘑菇頭揉亂。我縮著脖子，自動把厚厚的眼鏡拉低到鼻尖，這樣顯得她更高更美，
像一只優雅的白天鵝。陪襯要有陪襯的覺悟。“楚郁笙！”一個男生抬起頭來。哇哦！
好精致的一張臉！這是我在線下見到過最帥的哥兒。素顏都能秒殺那些濃妝艷抹的愛豆。
顧琳瑯變成星星眼，摸摸領結，又撩撩頭發。楚郁笙走過來，一頭霧水，“同學，你找我嗎？
”有眼無珠的家伙，居然認不出這是赫赫有名的校花！我剛想介紹，她搶先一步走向前，
伸出手，“你好，我是 11 班的顧琳瑯！”他伸手握住，笑出一口白牙，
“你好……漂亮呀！”這種笑容讓我想到柳阿姨店里的男模。他是不是也有八塊腹肌，
摸一把要不要錢？正在胡思亂想，手臂被顧琳瑯親熱地挽住，“這是我的閨蜜張豆豆！
”我從跟屁蟲升級到閨蜜了？好開心，我推推眼鏡，也想和校草握握手。
他好像根本沒看到我，眼睛直盯著顧琳瑯。我悄悄撤回一只尷尬的小手。
05本來只是顧琳瑯一個人的小跟班，現在成了他們兩人的辦事員。
且不說每天互傳的那些資料和書本，就連買飯都變成了雙份。我提出抗議，“琳瑯，
我實在沒精力幫你倆跑腿了。”顧琳瑯很不高興，“想造反？我讓你嘗嘗被孤立的滋味！
”她說到做到，很快班里便沒人敢理我。一個高價買分進來的差生，沒有優等生罩著，
誰又會拿我當回事？何況當時是我主動要和她交朋友的。我雖笨，骨氣倒是有一把，
一連一周沒有找顧琳瑯。倒是顧大小姐沉不住氣了，把一包東西丟在我書桌上，“進口糖果，
沒見過吧，拿去吃！”大概像我這樣便宜好用的跑腿狗并不常有吧。我當她是在求和，
立馬乖乖示好。顧琳瑯搭肩摟住我，拿出一封粉色心形的信，悄聲說，“幫我交給楚郁笙！
”“有事發信息不好嗎？干嘛還得送信？”她白我一眼，“傻蛋！那不一樣！”我含著糖果，
迷迷糊糊去12班找楚郁笙。剛到門口就被他們班主任王老師截了胡。她兇巴巴地呵斥我，
“不把心思放在學習上，搞什么歪風邪氣？！”我吐掉嘴里的糖，急急地爭辯，
“不是我……”她哪里肯聽，掏出手機打給我班主任，“快把你學生帶走，
別讓她污染我班空氣！”12 班的學生翹頭觀望，像一窩土撥鼠。楚郁笙一臉無所謂，
沒有替我解圍的意思。鄭老師趕來，不由分說批我一頓，“也不看看自己長什么樣子，
成績一塌糊涂，還有閑心招惹男生？”王老師奪過我手里的信，拆開念內容，“笙，
周末有時間嗎？有部新電影要上映……”語氣十分夸張。才不怕她念，只要看到最后，
就能知道不是我。結果出乎我意料。她念完把信展示出來，落款處居然只畫了一朵小花，
根本就沒寫名字！完犢子！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我更急了，兩只手胡亂比劃著，
“我沒有……是他們……”王老師向來媚男，自然維護楚郁笙，三下兩下把信撕個粉碎，
氣勢洶洶。“解釋無效！敢再來12班，就讓你全校通報批評！”天塌了！我媽向來愛面子，
我要因為“擾男”被通報，那就真的死翹翹了。鄭老師把我拎進教室，扔回座位，
“寫 10000 字檢討！班會念！”檢討倒不怕，可寫 10000 字也太占時間了，
多耽誤學習。“鄭老師，不是我！”我看向顧琳瑯，盼望她能主動站出來。
她卻低著頭翻筆記，一副與己無關的樣子。鄭老師注意到我的眼神，把手里的書扔過來，
正中我頭。“張豆豆，別太過分！不光在男生面前犯賤，還想栽贓好學生？！去走廊罰站！
”行吧，不通報就好。事情平息后，顧琳瑯跟我說了一大堆好話。“豆豆能扛事，
最講義氣了！真不愧是我最好的朋友！”本來還氣呼呼的，一看到她放下身段來哄我，
氣又消了，悄悄原諒了她。“那——下不為例！”她使勁點頭，伸出小拇指和我拉鉤。
06“晨露體育館”落成典禮那天，劉董親自出席。剪彩完畢，
他自以為不著痕跡地向著我班方向揮揮手。沒想到全班轟動，不少人竊竊私語。
“聽說劉董的女兒就在我們學校，莫非就在咱班？”“可咱班沒有姓劉的呀？”“你不懂，
為了安全，很多豪門子女都不跟父姓！”我支楞著耳朵聽。呵！沒想到他們懂得還挺多。
顧琳瑯坐得倍兒直，看向臺上的領導，嘴角掛著神秘微笑。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她身上。
“難道是——顧琳瑯？”她聽見了，但沒解釋。“不對啊，
那天明明說她爸是什么分公司經理嘛！”“沒準是大小姐不想暴露身份，只是放個煙霧彈呢？
”“有道理，要說豪門氣質這塊，真沒人能跟她比。”顧琳瑯身邊的人戳戳她，低聲問，
“你真是劉家大小姐嗎？”她豎起一根手指，“噓——秘密！”這種態度基本等于坐實傳聞。
我剛想站起來自證身份，轉念一想，就自己這成績，說出來不夠給我爸丟臉的。唉！算了。
07期末成績依舊慘不忍睹。寒假，我媽請了全科家教。老師不遺余力地教，
我全力以赴地學。可惜收效甚微。我嚴重懷疑自己腦殼是道堅硬防火墻，
可以阻擋任何有用的信息。我媽提議假期去歐洲找劉小勇散散心，我拒絕了。我愛學習！
考上大學之前，堅決不把時間浪費在旅行上！開學了，我背著沉重的書包走進教室。
顧琳瑯桌前圍著一群人，正在傳看照片。“我爸在澳洲有個紅酒莊園，
我整個假期都待在那里！”“好氣，人家都曬黑了！”照片傳到我手里，看著有些眼熟，
這不是我家的嗎？其中一張照片，背景里有個熟悉的身影。劉大強！有同學認出了他，
哇聲一片，“晨露的劉董耶！他可真的太愛女兒了！”顧琳瑯面露得意之色，
“我爸送我一艘專屬游艇……”我無心聽她吹噓炫耀，仔細看照片——我爸身穿紅馬甲，
頭戴小紅帽。嗐！這不是公司春節團建嗎？一旁又有人驚呼，“這是……楚郁笙？
”顧琳瑯微笑垂眸，“嗯，我爸也邀請他了。”照片中楚郁笙正在摘一串葡萄，
右下角的顧琳瑯伸手比耶。整個團建不過一周，她卻吹成整個假期！
而且每人只能帶一名家屬，楚郁笙是怎么拿到的名額呢？我給管家發微信，讓他幫我查查。
管家很快回復消息，“顧燁辰私自占用下屬名額，帶了三個人。”我本想讓我爸徹查此事，
可顧琳瑯是我的朋友，她爸要是真的被開除，她可怎么辦？先不考慮這些了，學習要緊。
08開學考，其他同學都稍有退步，只有顧琳瑯高歌猛進，每門都是第一。
鄭老師重重表揚了顧琳瑯。“瞧瞧人家顧琳瑯，假期這么忙，還能抽出時間來學習，
再看你們！”我也很興奮，名次仍是墊底，分數卻提了十幾分，不枉我大過年還抱書苦讀。
雖然沒得到老師的表揚，我卻信心大增，大學的校門似乎又近了一步。
課后去鄭老師辦公室請教問題，顧琳瑯也在，我在門外稍候，沒有敲門進去。“琳瑯，
給我家親戚安排這么好的工作，我都不知道怎么謝你了！”鄭老師的聲音。顧琳瑯很謙虛，
“您不用客氣，都是自家企業，我爸說了算，沒什么的。”“這次考試……”聲音越來越低，
漸漸聽不清了。顧琳瑯出來的時候，看見我在門口，表情不悅，“什么時候學會偷聽了？
”我漲紅了臉，連忙否認，“沒有，沒有，我剛到這兒！”她狠狠瞥我一眼，“量你也不敢！
”我走進辦公室的時候，鄭老師瞬間拉下臉來，“有什么事？
”“我想請教幾個問題……”他大發雷霆，“腦子笨，上課又不好好聽講，
還想從我這里免費蹭課？”“就你這智商和家境，能上大專就算祖墳冒青煙！
”09廚子的買菜車臨時壞掉，我爸在車庫挑了又挑，選中十多年前的老奔馳。
在校門口遇到顧琳瑯，她剛從奧迪A8上下來，身邊很快圍滿了人。
我從號牌上認出那是分公司的公車。她看見我坐的舊車，陰陽怪氣，“豆豆，不要太虛榮！
”“你爸買輛快報廢的八手奔馳，是想冒充有錢人嗎？”“你要再這樣丟臉，
咱倆朋友也沒得做了！”她的表現一直很矛盾，既想留我在身邊當跟班，
又常常讓我下不來臺。莫非這樣才能滿足她做公主的心愿？楚郁笙騎車過來，
顧琳瑯很熟絡地把書包丟給他，倆人有說有笑地進了校門。10此后的每次月考，
顧琳瑯都穩坐11班第一的寶座。楚郁笙也不落下風，長期霸榜12班榜首。他們越進步，
我就越努力，每天學到腦瓜子疼。站在窗邊看“四千萬”的時候，免不了心生哀嘆。爸，
對不起，恐怕你真的要辦所大學了！那得多少錢？想想就肉疼。高一下學期最后一次月考，
我破天荒地進步了。全班30人，我竟然考了29名！整整進步一個名次！當然，
這與倒數第二低血糖暈倒考場有一定關系。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信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