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夫頂罪五年,假死丈夫卻帶著初戀風光歸來。第一時間搶走了我含辛茹苦打拼下的一切。
上一世丈夫聲稱重病,為防不測,哄我簽下家中所有財產的無條件轉讓書。他“死”后,
初戀挺著大肚子上門,說孩子是丈夫的遺腹子。我見她無依無靠,一時心軟收留。
為了養活她和孩子,也為了照顧丈夫病弱的妹妹。我放棄返城指標,錯失高考,
在小城里做苦工,受盡白眼。終于在小姑子成為知名服裝設計師那天,她風光無限,
我也以為苦盡甘來。慶功宴上,我那死了五年的丈夫,竟親密地挽著他的初戀出現。
“蘇秀禾,你總算沒讓我失望,考驗通過了?!蔽夷X中一片空白,
她初戀嬌笑著解釋:“承安可是廠長的獨子,誰知道你是不是圖他的錢和地位?
”“現在你安分守己照顧好我們母子和小姑,承安念舊情,許你留下當個保姆。
”“若你能伺候到我兒子娶妻生子,那你就能正式成為顧家的下人?!蹦X袋轟然炸開,
我很稀罕當他家的下人嗎?這可是五年血淚?。∥耶攬鰢I出一口血,昏死過去。再睜眼,
我回到了丈夫病危那天。1 重生之詐死騙局“顧大哥怕是不行了,快把白大夫請來瞧瞧。
”“嫂子,你是承安的妻子,眼下家里能主事的只有你,這救命的進口藥錢,
你可得想法子?。俊蔽艺又燮?,費力地抬眼看見了炕上臉色蠟黃的顧承安。
我下意識攥緊了粗布衣角,心口一陣陣抽緊,顧承安這是在裝??!
我這是回到了一切開始之前?那女人見我呆愣著,急切地晃了晃我的胳膊:“嫂子快些啊,
承安哥快沒氣了?!蔽覔u晃著腦袋讓自己清醒:“我沒錢,你們另想轍吧。
”女人臉上顯出幾分錯愕,停頓了好一陣才快步奔向里屋。
上輩子我毫不猶豫地聽信了她的話,要去黑市找門路。結果她引薦的能人根本就是個騙子,
不僅騙走了我所有的積蓄,還差點。。。而我當時被嚇得六神無主,
根本來不及細想這其中的蹊蹺。等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
聽見顧承安讓我無論如何也要保住顧家,保住他妹妹時,也只能含淚應下。我正出神,
里屋的門簾忽然被掀開,那個叫白月蓮的女人扶著一個老中醫走了出來?!拔覀円呀洷M力了,
病人身體虧空得厲害,怕是熬不過今晚了,你們早做準備吧。
”2 道德綁架的真相我慢吞吞地挪到炕邊,顧承安果然如上一世那般,奄奄一息地躺著。
他望著我,眼神里帶著幾分哀求:“秀禾,你再想想法子,我不想死。
”白月蓮在旁邊抹著眼淚:“就是啊嫂子,你連救命錢都不肯出,那可是一條人命啊!
”顧承安虛弱地擺擺手,眼角滲出淚花:“罷了,月蓮你別怪秀禾,我父母早逝,
留下偌大家業和我這個妹妹,死了也沒什么牽掛。”“可我那剛成年的妹妹婷婷,
她身子骨弱,我實在放心不下,秀禾,我能信的只有你了,你能替我照顧好婷婷嗎?
”白月蓮哭得更兇,用一種譴責的目光瞪著我:“顧大哥真可憐!嫂子你害他沒命,
總不能狠心不管他唯一的妹妹吧?”看著兩人你來我往地演戲,我只覺得胃里一陣翻騰。
上輩子我被嚇破了膽,顧承安在用他妹妹來道德綁架我。我當顧承安是我丈夫,
眼瞧著他快不行了,頓時心痛難忍地應承下來??傻却业氖鞘裁茨??
婆家親戚以我克夫為由,逼我簽下了放棄顧承安所有遺產的文書,
只留下一個病弱的小姑子和一屁股債。我沒有錢請人照顧小姑子,也無法兼顧農活和復習,
眼睜睜看著返城名單上沒有我的名字,徹底從一個有希望回城的知青,
變成了目不識丁的村婦。沒有文化,找不到輕省的活計,只能去碼頭扛大包,去飯館刷盤子。
小姑子十三歲那年突發急病,高燒不退,送去衛生院。大夫說要用進口藥,
高昂的藥費我根本拿不出來,被逼無奈,只能聽了白月蓮的“指點”,去黑市借了印子錢。
好不容易等小姑子病愈,那印子錢卻滾雪球一般還不清了,
放貸的惡霸三天兩頭上門打砸辱罵。小姑子嚇得整日啼哭,大雜院的鄰居們被攪得不得安寧,
聯合起來把我告到了街道。我被街道辦的人趕出了住了十幾年的祖屋,
帶著小姑子如同喪家之犬,在橋洞下、破廟里輾轉度日。這五年里,供銷社的售貨員我做過,
紡織廠的女工我也當過。等我好不容易憑著一手好針線,在鎮上開了個小小的裁縫鋪。
日子漸漸有了起色,我也開始留意身邊的人,想尋個踏實的依靠。
我第一次鼓起勇氣請鄰村一個老實的木匠來家里吃飯時,隔壁嘴碎的王婆子趁我進廚房端菜,
大聲跟他嘀咕?!拔艺f柱子啊,你可別犯糊涂!你不知道她帶著個病秧子拖油瓶嗎?
”“還欠了一屁股債,名聲也壞了,你這么好的條件娶了她不是往火坑里跳嗎?
”木匠臉色變了又變:“可秀禾說那姑娘是她過世丈夫的妹妹?!蓖跗抛悠财沧欤?/p>
嗤笑幾聲:“這話你也信?肯定是她年輕時候不檢點,跟野男人生的,
怕嫁不出去才編出來的瞎話?!薄拔腋阒v,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你聽我的沒錯,趕緊走,
別沾惹上晦氣?!彼t疑了許久,最終飯也沒吃,倉皇地起身走了,連句道別的話也無。
3 靈棚驚魂當時在門簾后的我沒忍住,蹲在地上泣不成聲。這五年來,我嘗遍了世間冷暖,
受盡了嘲諷白眼,好不容易獨自將小姑子拉扯成人,還供她學了服裝設計。
結果在小姑子的慶功宴上,顧承安和白月蓮告訴我,這一切不過是對我的考驗?
我很稀罕當他家的下人嗎?這可是整整五年??!我的青春,我的前程,我的名聲全都葬送了,
到頭來告訴我一切都是他們設計好的!就連我視若親妹,悉心呵護長大的小姑子,
在那一刻竟然毫不猶豫地站在了我的對立面,指責我忘恩負義。心頭血氣翻涌,
眼底的怨毒幾乎要沖破眼眶。我拼命地吸氣,才勉強壓下那股毀滅一切的沖動。
“我沒有義務替你照顧妹妹,顧家欠我的,我會一筆一筆討回來。
”顧承安從炕上掙扎著坐起,指著我怒罵,哪里還有半分病弱垂危的模樣。
“蘇秀禾你有沒有良心!口口聲聲說愛我,既不肯為我籌錢治病,也不肯照顧我妹妹,
你這叫什么妻子?”“我看你氣色好得很啊,這病怕不是裝的吧?!睂Ψ讲煊X到自己失言,
頓時有些慌亂,隨即又一臉痛苦地捂著胸口躺回炕上,大聲呼喊白大夫。屋里頓時亂作一團,
我被白月蓮推搡著趕了出去。沒過一會兒,
那個配合顧承安演戲的白大夫便領著兩個陌生男人走了出來。
他不由分說地將一張寫滿字的紙塞到我手里:“病人情況危急,
已經簽了病危通知和后事處理委托,這是他親筆簽的字據,讓你全權處理。
”“你可別想耍花樣,否則我們有權告你。”真是要被這無恥的嘴臉氣到發笑。
我倒要瞧瞧顧承安這出戲究竟要唱到何種地步??烧l能料到,才這么片刻功夫,
炕上的人竟已不見了蹤影。白月蓮罵罵咧咧地追進來:“這是病人的臥房,誰讓你胡闖的,
快給我滾出去!”我打斷她尖利的叫嚷:“人呢?”她輕蔑地翻了個白眼:“人不行了,
當然是拉去后院準備后事了?!彼捯魟偮?,
門外就傳來一陣哭喪棒的敲擊聲和吹鼓手的嗩吶聲。我心頭一凜,猛然記起上一世也是這般,
我被他們推出了房門,不多時就告訴我顧承安已經咽氣了。我悲痛欲絕,哭得肝腸寸斷,
沒一會兒他們就張羅著要辦喪事,說要盡快入土為安。先不說鄉下辦喪事哪有這般倉促的,
再者顧承安的“死”也太過蹊蹺。那時我被悲傷沖昏了頭腦,竟然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妥。
可如今,我怎肯輕易讓他們得逞,繼續當那個任人宰割的冤大頭。我一把推開白月蓮,
快步沖向后院臨時搭起的靈棚。一口薄皮棺材已經停放在中央,
幾個陌生男人正手忙腳亂地要釘棺蓋。“住手!”我厲聲喝道。
周圍的哭喪聲和嗩吶聲戛然而止,所有人都驚愕地望向我?!澳銈冊谧鍪裁?,
誰準你們動他的!”白月蓮從后面追上來,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哭喊著:“嫂子,
我知道你傷心,可人死不能復生,還是讓承安哥早點入土為安吧!
”4 棺材里的秘密人群中也響起竊竊私語。“就是啊,死都死了,還折騰什么。
”“這女人怕不是失心瘋了,顧家真是倒了八輩子霉?!薄拔铱此褪遣幌胱岊櫝邪舶采?,
這種女人最惡毒了。”眾人對著我指指點點,白月蓮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更加賣力地勸說?!吧┳?,你再這樣鬧下去,對顧大哥的名聲不好,
也會讓他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寧的!”“你現在跪下給顧大哥磕三個頭,送他最后一程,
也算了了你們夫妻一場的情分?!蔽宜﹂_她的手,
冷冷一笑:“什么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來替顧家做主了。”“再說,誰說他死了?
你們一個個急著蓋棺定論,莫不是心里有鬼?”眾人紛紛變了臉色,面面相覷,
懷疑的目光在白月蓮和那幾個陌生男人身上游移?!斑@棺材里的人,當真是顧承安嗎?
我怎么瞧著身形不太對勁?!币粋€膽大的鄰居湊近了些,低聲嘀咕。
人體入殮前總要擦洗更衣,可這棺材里的人卻裹得嚴嚴實實,臉上還蒙著白布。
我轉向白月蓮,眼神銳利:“你們不經我這個妻子的同意,就私自準備將我丈夫下葬,
現在連他最后一面都不讓我見?!薄拔沂遣皇强梢院侠響岩?,是你們害死了我丈夫,
所以才急著毀尸滅跡?”白月蓮臉色瞬間煞白,大聲辯駁:“你胡說八道什么!
承安哥是病死的,大家都看見了!”不少鄰居開始交頭接耳:“之前顧承安還好好的,
怎么突然就病重了,還死得這么快?”“是啊,這白月蓮說是顧承安的遠房表妹,
可我們以前怎么從沒見過?”白月蓮急得額頭冒汗,她萬萬沒料到我會當眾掀開棺材,
還將事情鬧得人盡皆知。她強作鎮定,試圖穩住眾人,轉身就要去喊人把棺材蓋上。
我冷笑一聲,從兜里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口哨,用力吹響。尖銳的哨聲劃破了靈棚的沉寂,
也讓白月蓮的動作頓住。不多時,幾個穿著制服的公安同志便推開人群走了進來。
對著白月蓮沉聲道:“我們接到報警,說這里有人涉嫌謀殺并試圖非法處理尸體。
”“我們現在要開棺驗尸,請你們配合調查。
”我拿著顧承安“親筆”簽下的病危通知和后事委托,指了指上面墨跡未干的簽名。
再看了看棺材里那具明顯不符的尸身,也不再多言,帶著公安同志仔細勘驗。
既然顧承安如此“信任”我,寧愿偽造文書也要讓我“全權處理”他的后事。
我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我,定然也不能讓他白費這番苦心?。?/p>
5 鐵證如山公安同志撬開棺蓋,棺材里躺著的竟是一個稻草人,身上裹著顧承安的衣服。
周圍的人群瞬間炸開了鍋,指指點點,議論紛紛。"這是什么意思?顧承安人呢?""天哪,
這是騙局??!""我就說死得太蹊蹺了,原來是假的!"白月蓮臉色慘白,慌亂地向后退去,
被眼疾手快的公安攔住。我冷靜地走到公安面前,
將手中的證據一一呈上:"這是顧承安所謂的病危通知和后事委托書,你們看,
簽名的墨跡還沒干透。""再看這個所謂的白大夫,
他拿出的醫學證明上的公章明顯是偽造的,而且按照正常程序,
病人去世后必須由家屬簽字確認才能火化。"公安同志點點頭,
神色凝重:"這確實涉嫌詐騙和偽造公文,我們會立案調查。"趁著白月蓮被公安盤問,
我帶著另一名公安同志直奔顧家老屋。我熟門熟路地走到顧承安的臥室,掀開床板,
從夾層里摸出一個鐵盒子。打開后,里面不僅有厚厚一沓現金,
還有顧承安和白月蓮的往來信件。"我早就知道他在這藏私房錢,卻沒想到還有這些。
"信中白月蓮稱顧承安為"親愛的",詳細記錄了他們如何設計我簽下財產轉讓書,
如何安排顧承安"病死",再由白月蓮帶著"遺腹子"回來接管一切。公安同志看完信件,
臉色嚴肅:"這是鐵證,足以證明他們預謀詐騙。"白月蓮被帶到村委會審問,
終于崩潰地哭喊出聲:"顧承安在他三姑家躲著呢!別抓我一個人,都是他出的主意!
"我跟著公安來到鄰村顧家三姑的住處,顧承安正悠閑地喝著茶,看到我們闖入,
茶碗啪嗒一聲掉在地上。他的眼中閃過驚恐,隨即轉為憤怒:"蘇秀禾,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站在門口,看著這個曾經給我帶來無盡痛苦的男人,
心中翻涌著數不清的情緒。顧承安被帶回村委會,面對鐵證如山,
他惱羞成怒地拍著桌子:"蘇秀禾,你這個不守婦道的東西,我不過是試探你一下,
看你是不是真心對我!"周圍的村民紛紛指責他:"顧承安,你還有臉說?
騙自己老婆這種事也做得出來,真不是東西!""就是,秀禾這些年多不容易,你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