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江晚推開家門的那一刻，客廳里傳來的笑聲讓她腳步一頓。不是她的笑聲。"顧修？
"她喊了一聲，客廳里的聲音戛然而止。幾秒鐘后，顧修從沙發后面站起來，
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晚晚，你怎么回來這么早？"江晚放下手包，目光掃向沙發。
一個年輕女孩正慌忙整理著衣服，看到江晚后眼神閃躲。"這位是？"江晚的語氣很平靜。
"哦，這是公司新來的實習生，叫小雅。今天加班太晚了，我就讓她來家里吃個飯。
"顧修說得很自然，但江晚敏銳地察覺到他的手在微微顫抖。女孩站起身，
怯生生地說："嫂子好，我叫徐雅。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我馬上就走。
"江晚笑了笑："不用著急，既然是公司同事，多坐一會兒吧。"她走向廚房，
裝作要去倒水。路過餐桌時，她注意到桌上擺著兩副餐具，還有一瓶紅酒，瓶子已經開了。
紅酒是她上個月從法國帶回來的，顧修說要留著等特殊的日子再喝。看來今天對他來說，
確實是個特殊的日子。江晚在廚房里站了一會兒，聽到客廳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還有壓低的說話聲。她聽不清具體內容，但能感受到兩人之間的緊張。五分鐘后，
她端著三杯水走出廚房。客廳里只剩下顧修一個人，女孩已經不見了。"小雅呢？"江晚問。
"她有急事先走了。"顧修接過水杯，避開江晚的目光。江晚點點頭，
坐在他對面："最近公司很忙嗎？你都很少按時回家了。""是啊，年底了嘛，事情特別多。
"顧修喝了一口水，"你今天怎么提前回來了？不是說要開會到九點嗎？""會議取消了。
"江晚看著他，"顧修，我們結婚三年了。""是啊，時間過得真快。
"顧修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飄忽。"你覺得我們的婚姻怎么樣？"顧修愣了一下："挺好的啊，
怎么突然問這個？"江晚沒有回答，而是站起身走向臥室。她需要冷靜一下，
也需要想想接下來該怎么辦。推開臥室門的瞬間，江晚又發現了異樣。床單是新換的，
她清楚地記得早上出門時鋪的是藍色條紋的床單，現在卻是純白色的。而且，
空氣中還殘留著一股陌生的香水味。江晚在床邊站了很久，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剛才的細節。
徐雅的衣服有些皺，頭發也有些亂。顧修的襯衫扣子好像也沒扣整齊。最重要的是，
他們兩個人的神情都很不自然。半個小時后，顧修敲門進來："晚晚，你在想什么呢？
""沒什么。"江晚轉過身，"我有點累了，想早點休息。""那我去洗澡。
"顧修脫下外套，"對了，明天我可能要出差幾天，去上海談個項目。
"江晚點頭："什么時候回來？""大概一周左右吧。"顧修走向浴室，
"你一個人在家小心點。"聽到浴室傳來水聲，江晚悄悄走向顧修的外套。
她在口袋里摸到了他的手機。手機沒有鎖屏密碼，這讓江晚有些意外。
以前顧修總是把手機保護得很嚴密，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這么大意了？
她快速瀏覽著通話記錄和短信。大部分都是工作相關的內容，沒有什么異常。但在微信里，
她看到了一個備注為"小雅"的聯系人。最近的聊天記錄讓江晚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晚上她會回來嗎？""應該會很晚，你放心。""我有點緊張。""沒事的，我會保護你。
"江晚的手在顫抖。她繼續往上翻，看到了更多露骨的內容。照片、語音，
還有約會的時間地點。原來顧修和這個徐雅已經在一起很久了。浴室里的水聲還在繼續，
江晚趕緊把手機放回原處。她需要更多的證據，需要一個完美的計劃。這個晚上，
江晚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到天亮。顧修在她身邊睡得很安穩，偶爾還會翻身摟住她。
他摟得那么自然，那么理所當然，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但江晚知道，
一切都已經不一樣了。第二天早上，顧修很早就起床了。他說要趕早班飛機去上海，
動作顯得很匆忙。"我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己。"他在江晚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江晚睜開眼睛："路上小心。"聽到關門聲后，江晚立刻起床。
她需要趁這個機會好好調查一下。首先，她檢查了家里的每一個角落。在顧修的書房里，
她發現了一些購物小票。上面顯示的都是女性用品，口紅、香水、內衣，
購買時間都是最近這兩個月。這些東西她從來沒有見過，顯然不是買給她的。接著，
她打開了顧修的電腦。密碼她知道，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電腦里的內容讓江晚徹底死心了。
不僅有大量的聊天記錄，還有酒店的開房記錄，甚至還有徐雅的個人信息和照片。
徐雅今年二十三歲，剛從大學畢業。長得很年輕漂亮，有一種江晚早已失去的青春活力。
江晚看著那些照片，心里涌起一種奇怪的平靜。她沒有想象中的憤怒，
也沒有痛苦到無法呼吸。她只是很冷靜地接受了這個事實：她的丈夫背叛了她。
而且背叛得如此徹底，如此肆無忌憚。第二章江晚請了一天假，她需要時間來制定計劃。
首先，她聯系了一家私人調查公司。她需要更詳細的證據，照片、視頻，
還有他們約會的具體時間地點。接電話的是一個叫王峰的男人，
聲音聽起來很專業："江女士，您需要什么服務？""我懷疑我丈夫出軌，需要調查證據。
"江晚的聲音很平靜。"好的，請問您有什么線索嗎？"江晚把她知道的信息都告訴了王峰，
包括徐雅的姓名、工作地點，還有顧修這次出差的酒店信息。"明白了，
我們會在三天內給您一個初步報告。"王峰說，"費用是五萬元，如果您同意的話，
我們今天就可以開始。""可以。"江晚沒有猶豫。掛了電話后，江晚開始整理自己的財產。
她和顧修的財產大部分都是婚后共同財產，但她有一些個人存款和投資，
還有父母留給她的一套房子。算下來，即使離婚，她也不會過得太困難。下午，
江晚接到了顧修的電話。"晚晚，我到上海了。今天估計會很晚，就不給你打電話了。
""好的，你忙吧。"江晚說，"注意身體。""嗯，我愛你。"顧修的聲音聽起來很溫柔。
江晚握著手機，半天沒有說話。"晚晚？你還在嗎？""在。"江晚深吸一口氣，
"我也愛你。"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對他說這句話了。晚上，江晚獨自坐在客廳里，
翻看著結婚時的照片。照片里的她們那么幸福，那么相愛。顧修看她的眼神里滿含深情，
她的笑容也是那么純真。什么時候開始變的呢？江晚想起了很多細節。最近幾個月，
顧修確實變了很多。他總是很晚回家，周末也經常有事要忙。他的手機響起時會刻意避開她，
洗澡時也會把手機帶進浴室。他們之間的親密接觸也越來越少。她以為是因為工作壓力大，
現在看來，不過是因為他有了別人。第二天，王峰給江晚發來了第一批照片。
顧修和徐雅手牽手走在上海的街頭，兩人的表情很親密。還有他們一起進出酒店的照片，
時間顯示是昨天晚上。所以顧修出差，是帶著徐雅一起去的。江晚看著照片，
心里的那點幻想徹底破滅了。她給王峰轉了賬，要求他繼續調查。她需要更多的證據，
需要讓顧修無話可說。接下來的幾天，江晚表現得很正常。她按時上班，按時回家，
還會主動給顧修發消息問候。顧修也表現得很正常，每天都會給她打電話，匯報工作進展。
他的語氣還是那么溫柔，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但江晚知道，
他們每通電話都是謊言。第四天，王峰又發來了新的照片。這次的內容更加露骨，
是顧修和徐雅在酒店房間里的照片。雖然拍攝角度有限，但足以證明他們之間的關系。
江晚看著這些照片，終于忍不住哭了。不是因為憤怒，也不是因為絕望，
而是因為三年的感情就這樣毫無價值地被踐踏了。她哭了很久，哭到眼睛腫脹，
哭到聲音嘶啞。然后她擦干眼淚，開始準備反擊。第三章顧修回來的那天，
江晚特意下廚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哇，這么豐盛？"顧修放下行李箱，走過來抱住江晚，
"想我了？"江晚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不是她用的那種。"想了。"她笑著說，
"這次出差怎么樣？""還不錯，項目談得很順利。"顧修松開她，"我先去洗個澡，
然后我們好好吃頓飯。"吃飯的時候，顧修表現得很正常，還主動聊起了工作上的事情。
他說得很詳細，仿佛真的是在出差工作。"對了，公司新來了幾個實習生，都很優秀。
"顧修夾了一筷子菜，"其中有個叫徐雅的女孩，工作能力特別強。
"江晚抬起頭看他："就是上次來我們家吃飯的那個？""對，就是她。"顧修點頭，
"這次出差我也帶著她，讓她見見世面。"江晚差點笑出聲。見世面？
在酒店的床上見世面嗎？"她年紀應該不大吧？"江晚問。"二十三歲，剛畢業。"顧修說，
"很有潛力的一個女孩。""你對她評價很高啊。""嗯，確實很不錯。
"顧修似乎沒有察覺到江晚語氣中的異樣，"我準備重點培養她。"江晚低頭吃飯，
不再說話。飯后，顧修主動提出要洗碗。江晚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在廚房忙碌的身影，
心里感到一種巨大的疲憊。這個男人還能這樣若無其事地和她生活在一起，
還能這樣自然地談論他的小三，這需要多么厚的臉皮？晚上，顧修想要和她親熱。"晚晚，
我想你了。"他摟住她，開始吻她的脖子。江晚推開他："我有點累，今天就算了吧。
"顧修愣了一下，但沒有強求："那好吧，你好好休息。"他轉過身，很快就睡著了。
江晚在黑暗中睜著眼睛，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第二天早上，江晚接到了王峰的電話。
"江女士，我們的調查有了重大發現。"王峰的聲音聽起來很興奮，"您方便見面嗎？
"一個小時后，江晚在咖啡廳里見到了王峰。他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看起來很精明。
"江女士，您的直覺是對的。"王峰遞給她一個文件袋，
"您丈夫和那個叫徐雅的女孩確實在一起了，而且時間比您想象的要長。"江晚打開文件袋，
里面是厚厚的一疊照片和資料。"根據我們的調查，他們第一次約會是在三個月前。
"王峰說，"地點是市中心的一家高檔西餐廳。之后他們的約會頻率越來越高，
平均每周兩到三次。"江晚翻看著照片，每一張都是鐵證如山。"這里還有酒店的開房記錄。
"王峰指著其中一份資料，"光是上個月，他們就開了八次房。"江晚看著那些記錄，
手指有些顫抖。"還有這個。"王峰又拿出一個信封，
"這是我們從徐雅的社交媒體上收集到的信息。她經常曬一些昂貴的禮物，
時間都和您丈夫的消費記錄吻合。"信封里是徐雅的朋友圈截圖。
各種名牌包包、首飾、化妝品，每一樣都價值不菲。"這些東西加起來，至少值三十萬。
"王峰說，"都是您丈夫買給她的。"江晚深吸一口氣："還有其他發現嗎？""有。
"王峰的表情變得嚴肅，"我們發現徐雅最近去了醫院，而且是婦產科。
"江晚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你的意思是......""她可能懷孕了。"王峰說，
"雖然我們還沒有確切的證據，但種種跡象都表明，她確實有可能懷孕了。
"江晚感覺天旋地轉。出軌已經夠讓人難以接受了，如果徐雅真的懷孕了，
那事情就更復雜了。"江女士，您還好嗎？"王峰關切地問。江晚搖搖頭："我沒事。
這些資料我可以帶走嗎？""當然，這些都是您的。"王峰說，"如果您需要更多幫助，
比如法律援助，我們也可以提供。""先不用，我需要考慮一下。"江晚站起身，
"謝謝你們。"回到家里，江晚把所有的證據都鎖進了保險箱。
她需要冷靜地想想接下來該怎么辦。如果徐雅真的懷孕了，那么離婚就不只是兩個人的事了。
還有一個無辜的孩子會卷進來。但是江晚已經無法繼續這場婚姻了。
她無法和一個背叛了她的男人繼續生活下去，更無法接受他的小三為他生孩子。
是時候攤牌了。第四章江晚決定在顧修的生日那天攤牌。那天是周末，顧修一大早就出門了，
說是去公司處理一些緊急事務。江晚知道他其實是去找徐雅，但她沒有戳穿。
她需要這個時間來做最后的準備。下午，江晚去了美容院，做了頭發和美甲。
她要在最后一次對話中保持完美的形象。晚上七點，顧修按時回到了家。"晚晚，我回來了。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愉快，"今天是我生日，你準備了什么驚喜嗎？"江晚從廚房走出來，
手里端著一個精美的生日蛋糕："生日快樂，老公。"顧修的眼睛亮了："哇，
這蛋糕真漂亮！""這是我親自做的。"江晚把蛋糕放在餐桌上，"今天就我們兩個人，
好好慶祝一下。"顧修走過來抱住她："晚晚，你真好。"江晚在他的懷里笑了笑，
但笑容有些苦澀。他們一起吃了晚餐，一起切了蛋糕。顧修表現得很開心，
還說這是他過得最好的一個生日。江晚看著他，
心想：這可能也是他過的最后一個安穩的生日了。"顧修，我們聊聊吧。"江晚放下叉子。
"聊什么？"顧修還在吃蛋糕，"你今天好像有點嚴肅。"江晚站起身，
走到保險柜前輸入密碼。她取出了那個裝滿證據的文件袋。"我們聊聊你和徐雅的事情。
"江晚轉過身，看著顧修。顧修手里的叉子掉在了地上，
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你......你說什么？""我都知道了。"江晚走回餐桌前，
把文件袋放在他面前，"你們在一起三個月了，對嗎？"顧修的手在顫抖："晚晚，
你誤會了......""誤會？"江晚打開文件袋，把照片一張張攤在桌上，
"這些也是誤會嗎？"看到那些照片，顧修徹底慌了："晚晚，
你聽我解釋......""我在聽。"江晚坐在他對面，"你解釋吧。"顧修張了張嘴，
卻說不出話來。那些照片太清晰了，任何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你不說話，我來說。
"江晚的聲音很平靜，"三個月前，你和徐雅開始約會。一開始只是偶爾見面，
后來頻率越來越高。你給她買了很多昂貴的禮物，帶她去高檔餐廳，開房間。甚至這次出差，
你也帶著她一起去了上海。"顧修低著頭，不敢看她。"最過分的是，她可能還懷孕了。
"江晚繼續說，"這就是你對我三年感情的回報？""晚晚......"顧修終于開口了，
聲音很小，"對不起......""對不起？"江晚笑了，但笑得很冷，"顧修，
你知道我最難過的是什么嗎？"顧修抬起頭看她，眼中滿含愧疚。"我最難過的是，
你背叛我的同時，還能這樣自然地和我生活在一起。你能若無其事地和我吃飯、聊天，
甚至還想和我上床。你知道這讓我感覺多惡心嗎？"江晚的聲音開始顫抖，
但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我本來以為你至少會有一點愧疚，會有一點不安。但是沒有，
你表現得太自然了，就好像背叛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顧修終于忍不住了："晚晚，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知道我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你不知道？
"江晚站起身，"顧修，你是成年人，你有自己的判斷能力。你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我......我一時糊涂......""一時糊涂持續三個月？"江晚打斷他，
"而且還讓她懷孕？這也叫一時糊涂？"顧修徹底說不出話了。江晚看著他，
心里涌起巨大的失望。她曾經深愛的這個男人，現在在她面前顯得如此渺小，如此可恥。
"我們離婚吧。"江晚說。顧修猛地抬起頭："不，晚晚，我們不能離婚。我愛你，
我真的愛你......""愛我？"江晚冷笑，"顧修，你知道什么是愛嗎？
"第五章"晚晚，我知道我錯了，但是我們之間的感情不是假的。"顧修站起來想要抱她，
被江晚推開了。"不要碰我。"江晚退了幾步，"顧修，你現在說愛我，有什么意義嗎？
""有意義，當然有意義。"顧修的眼中開始有了淚水，"晚晚，徐雅只是一個意外，
你才是我真正愛的人。"江晚聽到這話，感到一陣惡心："意外？你和她在一起三個月，
這叫意外？""我......我是被她誘惑了。"顧修開始找借口，"她一直主動接近我，
我一時把持不住......""所以你的意思是，這都是她的錯？
"江晚簡直不敢相信他能說出這種話。"不是，不是她的錯，是我的錯。"顧修慌忙改口，
"但是晚晚，我們可以重新開始的。我會和她斷得干干凈凈，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江晚搖頭："不可能。""為什么不可能？"顧修急了，"晚晚，我可以改的。我發誓，
我再也不會背叛你了。""顧修，你知道什么叫信任嗎？"江晚看著他，
"信任就像一面鏡子，碎了就再也拼不回來了。""可以拼回來的，
只要我們都努力......""不，拼不回來了。"江晚打斷他，
"我永遠無法再信任你了。我無法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話，無法相信你的每一個行為。
我會懷疑你是不是又在騙我，是不是又有了別的女人。"顧修啞口無言。"而且，
她還懷孕了。"江晚繼續說，"就算你和她分手，孩子怎么辦？
""孩子......"顧修的臉色更加蒼白，
"她還沒有確定......""還沒有確定？"江晚拿出王峰給她的資料，
"這是她去婦產科的記錄，你還想狡辯嗎？"顧修看了資料，徹底癱坐在椅子上。"所以，
就算我們不離婚，你也會有一個私生子。"江晚說，"我無法接受這樣的生活。
""晚晚......"顧修抬起頭，眼中滿含絕望，"你真的要和我離婚嗎？""是的。
"江晚的態度很堅決，"這是我們唯一的選擇。"顧修沉默了很久，
然后突然說："如果你堅持要離婚，我同意。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江晚皺眉："什么條件？
""財產分割的時候，我希望能夠多分一些。"顧修說，
"畢竟我還要養孩子......"江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么？
""我的意思是，房子、存款這些，我希望能夠多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