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冷笑,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攪了這出好戲了。林梔梔拉著我走到旁邊,
擔憂道:“逐風,你還是別上去比試了,如今你的功法……我怕你受傷。”這一刻,
我仿佛看到了她對我的一絲真心。可下一瞬,我便排除這種雜念。這不過是鱷魚的眼淚,
對將死之人的憐憫。我掙脫開她的手,卻沒有回答她。時候還沒到,不急。比試很快開始。
擂臺上派出的都是各門派頂尖的弟子,人影翻飛,各顯神通。敗者灰溜溜下臺,
贏家振臂接受歡呼,再迎接下一輪挑戰。臺下觀眾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發出歡呼。很快,
臺上只剩下了沈清越和其他門派的一位劍修。那位據說力大無窮,他一站上來,
臺子都抖了抖。兩人話不多說,斗起法來。那人招招狠厲,劍氣強勁。
沈清越平日里并不如我從前勤勉,基礎不牢,下盤不穩。一不留神被人找到了機會,
劍刃擦著他的臉過去。留下一道血痕。“你找死——”沈清越表情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