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手,正想坐回地上繼續念日記,霍司晨的電話又響了。
“霍總,我按門鈴沒反應啊……”
我起身打開落地窗,繞到他身后,一拳打昏他,拖進來捆好。
接著,我將落地窗的鎖掰上去,拉好了所有窗簾。
“人終于到齊了,你們準備好了嗎?游戲現在正式開始。”
我舀起一勺沸水朝助理的命根潑下。
“啊!”他疼得左右翻滾,額頭沁出細密的汗。
“半年前那些人是你找的吧?助紂為虐的狗腿子,該死。”
助理瞬間明白我這是在向他復仇。
他抬頭看向被五花大綁的霍司晨,凄厲求救:
“霍總,我都是按照您的吩咐辦事啊!您救救我……”
我轉身盯著霍司晨問道,“你覺得他無辜嗎?想救他嗎?”
霍司晨瞬間驚恐搖頭,似乎有話要說。
我扯掉他嘴上的膠帶,他顧不上疼立刻道:
“當初找人傷害你的主意就是他出的!晚晚,我是被他蒙蔽昏了頭了,你……”
我將膠帶重新貼了回去。
助理難以置信地拔高聲音怒罵,“他撒謊!明明是他自己的主意,我還勸他了!如果您不信,可以查我手機,我有證據!”
我撿起他的手機,解鎖后,果然看到半年前他和霍司晨的聊天記錄。
將這些全部轉發給爸媽后,我拿出手術刀,捅進助理嘴中,翻攪。
“明知主人是做的還為虎作倀,這嘴不會勸人留著也沒用了。”
助理疼得渾身抽搐,吐出一團帶血的東西后,徹底昏過去。
剛轉醒的黎雪兒看到這一幕,嚇得尿了褲子。
沙發上的霍司晨和他媽也沒好到哪去。
一時間,客廳彌漫著濃烈的排泄物臭味。
還好我這么多年在精神病院啥都見過,這點程度,根本影響不到我。
“接下來的游戲很簡單。日記里寫了什么,你們就得承受相應的懲罰哦。”
我繼續翻著妹妹的日記,緩緩念道:
“自從霍言庭死后,黎雪兒聲稱要替他守孝三年,賴在霍家不走了。她給婆婆洗了腦,說是我的霉運克死了霍言庭,惹得婆婆愈發厭惡我。今天她在席上污蔑我潑她,我被婆婆差點趕出老宅,幸好司晨護住了我。”
霍司晨眼里閃過一抹光亮,好像在慶幸自己不會有事。
下一秒,妹妹的日記讓他的臉色徹底灰敗下去。
“可當晚他替我上過燙傷藥后,就不見了。突然打雷下雨,我很怕,就想出去找他。卻聽到黎雪兒的房間里傳來奇怪的聲音。我靠近房門,聽到黎雪兒說,‘司晨,你明明愛的是我,你大哥死了,你就不能和她離婚娶我嗎?我相信媽她也會同意的。’
霍司晨的話讓我如遭雷擊。他說,‘不,雪兒。我不能讓你陷入不好的輿論中。我們現在這樣,不也挺好的嗎,只要看著你好,我就滿足了……’我聽不下去了,捂著嘴逃回了房間。我是個膽小鬼,我不敢想象他們接下來會做什么。
我也沒有資格去問,因為我自己比誰都臟……”
在霍司晨驚恐的眼神中,我低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