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看了幾秒,然后慢慢蹲下身,直視他眼睛:“你說你什么都愿意做?
”我的聲音如寒冰般刺骨,“那就先證明給我看。”我抬起左腳,
鞋底已被山路上的泥漿、枯枝和不知名的動物排泄物覆蓋:“把它舔干凈。
”周玄奕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我,下意識地向泥沼方向看去——那里,
江雪沄的手指還在水面上徒勞掙扎。“沒時間了,周先生。”我刻意加重稱呼,
“要么現在就做,要么和你的江總一起去地獄團聚。”他顫抖著嘴唇慢慢低頭,
舌尖逐漸靠近時忽然停住,眼中帶著一絲希望,似乎在等待我制止。我冷漠地看著他,
他只能屈辱地繼續。泥土的腥臭讓他干嘔,但他強忍著完成第一次后,
突然抬頭:“你還記得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嗎?”他抬頭哀求道,聲音顫抖,
“那時我們住在只有二十平米的地下室里,冬天漏風,夏天漏雨,
終年沒有陽光……”我冷冷注視著他,沒有回應。“我們一周只能吃一次肉,
你總是把最好的留給我。”他繼續說道,聲音中帶著幾分懷念,“那時雖然沒錢,
但我們有愛啊。每天晚上,你抱著我,
承諾總有一天會讓我過上好日子……”他試圖抓住我的手,卻被我躲開。“記得嗎?
去年冬天,你挖參掉到溝里,高燒四十度,你說不要去醫院,現在的醫生太貴,
吃點布洛芬就好。”他仿佛真被自己感動,“我用冰毛巾給你降溫,守了你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