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如冷眼看著幾人,而季悠含也恬不知恥的點頭,
“是我的,是我的。”
“那你可要保管好了。”
池和宴將錢塞進季悠含的口袋,沒再問盛清如一句。
仿佛無論她怎么樣,那錢都會是季悠含的。
“我會的。”
季悠含答應的同時,也在朝盛清如挑釁。
她將錢揮的砰砰作響,
“盛小姐要是缺錢,可以找我借的,沒必要偷我的錢。”
“沒關系,清如,我知道你家家產被奪,身上沒有什么錢,剛下鄉做出這些事情有可原。”
“下次別干了,好在悠含也算自家人,她不會說出去的,要不然你因為500塊錢被抓去可得不償失了。”
池和宴幾句話便定了她的罪。
看著他們這些人的嘴臉,盛清如明白了,這就是他們合起伙來唱的一出戲。
她沒再說什么,將衣服塞進行李箱里,季悠含卻還不肯放過她,
“哎,這件衣服顏色太鮮艷了,盛小姐你在鄉下穿肯定也會有影響,還是我幫你保存起來吧。”
盛清如緊緊抓著不松手,她冷冷掃過在場的人,
“還想要多少?要不然你們把整個行李箱全拿走?”
池和宴上前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
“清如,你不想給就不想給,干嘛兇悠含。”
“悠含,沒事,我替清如做主了,這些衣服你看上的你全拿走。”
池和宴使勁扯著盛清如,不讓她出聲。
直到季悠含將她顏色鮮艷的衣服全部挑走,才堪堪松開她,指責道,
“清如,你也太不懂事了吧,悠如再怎么說也是我的妹妹,我們都要結婚了,你給她幾件衣服怎么了,小家子氣的。”
池和宴以為將盛清如身上的錢都找出來了,語氣都硬氣了起來,都沒有接她時的小心翼翼了。
“我看這是你的情妹妹吧!”
盛清如將剩下的衣服甩到他臉上,不顧他厭惡的眼神從房間里離開。
不到晚上,她就看到了幾人在角落里分贓,池母將一部分錢遞給季悠含,
“這次悠含還挨了一巴掌,給50塊吧。”
“媽,我總感覺這樣不太好,恐怕清如到時候都不會心甘情愿的照顧我們了。她剛剛還給我甩臉色了。”
池和宴不滿道。
“沒事,她的介紹信只能管半個月,她不想被關進牢里,就只能跟你結婚。”
“到時候看看她還有沒有錢,沒有錢直接將她扔豬圈住去。”
聽到池母這樣說,池和宴也不再辯駁。
他們以為她盛清如是來她家當保姆的嗎,還心甘情愿。
想到上一世她蠢蠢的將所有錢給了他們,一句感謝沒得到不說,從那天開始還要每日起早貪黑的伺候他們。
特別是登記結婚后,他們知道盛清如走不了了,便讓她住進了豬圈。
還說著他們為了讓她在這里分個輕松的活計,錢都拿去打點關系了。
最后她只得到一個種田的活,她都還對著他們感恩戴德。
現在想來,那錢估計早就被池和宴花到了他和季悠含身上。
畢竟上一世她的出現,讓這兩人從種田的搖身一變成了坐辦公室的。
還拿著她的錢去了城里,借口說是去給她打點回滬市的方法。
半路上傳來池和宴車禍的死訊時,盛清如甚至自責愧疚了一輩子。
現在看來,無論是40歲的池和宴,還是如今20歲的池和宴,早就不是盛清如記憶中的他了。
他們既然敢拿走她盛大小姐的東西,那她就會雙倍的討回來。
好在這一世只被他們只找到500塊錢,兩人買不到什么好工作,還是只能下地掙工分。
這天盛清如扛著鋤頭從地里回來,就看見她的行李都被丟進了豬圈里。
池母見她瞪著她,有些心虛,小跑離開前甩下一句話,
“清如,你和和宴結婚之前就睡豬圈吧!”
盛清如冷冷盯著自己的東西,拿了她的錢,還想讓她睡豬圈。
哪有這么好的事,盛清如把沾染了豬屎的東西轉手就全部扔進了池母的房間,往她床上抹著。
池母被惡心的哇哇叫,
“盛清如,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