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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前夕,鄭硯非要辦游輪單身派對,還不許我參加。
可在半夜,我接到他不慎落水的電話。
我發了瘋地前往甲板,不顧自己高燒跳入海中搜尋。
夜晚的海水把我凍得四肢發軟,甲板上卻傳來一眾哄笑。
鄭硯的青梅許曼俯視著被拖上來的我,嬌笑道:
“看你能為阿硯這么拼命,我也就放心把他交到你手上了。”
聞言鄭硯得意地摟住許曼的腰:“曼曼,還是你懂我。”
“我早說了,陸瑤會通過你的考驗的!”
我冷笑,把無名指的戒指摘下扔在他臉上。
“不了,祝你倆百年好合,別再來禍害我了。”
……
“真不愧是硯哥啊,馭妻有術啊!”
“對啊,又有曼姐這樣漂亮迷人的紅顏知己,還有這么死心塌地的女朋友,真是人生圓滿嘍!”
“硯哥調教得真牛,教教我們唄!”
……
一聲聲恭維的哄笑中,鄭硯笑得得意洋洋,摟著許曼的肩,兩人緊緊挨著。
乍一看他們才是所謂要訂婚的情侶。
而我這個真正的女朋友,濕漉漉地站在光鮮靚麗的人群中,顯得狼狽又凄慘。
身體本就有些不適,再加上泡在海水里足足半小時,我幾乎快撐不下去了。
許曼笑盈盈地開口:“看你能為阿硯這么拼命,我也就放心把他交到你手上了。”
我笑出聲,忍著頭部的陣陣眩暈,踉蹌著朝前一步,冷眼看向許曼。
“你是他媽嗎?輪得到你跟我說這句話?”
我這一句讓許曼愣住,眼里對我的厭惡愈發加重。
鄭硯臉色一沉,強裝著好脾氣地想過來拉我:“陸瑤,你怎么能這樣說,曼曼從小和我一起長大,她也是怕我遇人不淑……”
遇人不淑?
呵,那我們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十幾年,又算什么?
他話音越來越小,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恐怕他心里也清楚,這些話有多可笑!
我退后一步,躲開他的觸碰。
緩緩把無名指的戒指摘下,用力甩在許曼臉上。
“不用費心考驗我了,祝你倆百年好合,別再來禍害我了。”
許曼被打中臉頰,捂著臉尖叫。
“你瘋啦!”
鄭硯忙護在她身前怒視著我。
我掐著左手虎口強撐站直,轉身就走,無視身后叫喊我名字的鄭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