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鄭硯的聲音帶著濃濃的不耐煩:“干什么?想通了?知道錯了?
準(zhǔn)備回來求我了?”我沒有理會他的嘲諷,直接問道:“鄭硯,我最后問你一個問題。
”“當(dāng)年,跟我通信的那個筆友‘晨光’,真的是你嗎?”電話那頭沉默了。
就在我以為他不會回答時,鄭硯突然爆發(fā)了:“你什么意思?都什么時候了,
還在糾結(jié)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破事!”“你是不是只會活在過去?!”“我告訴你,
兩天后是我生日,你最好給我準(zhǔn)備一份足夠讓我滿意的道歉禮物!”“否則,我們之間沒完!
”他看完,就惡狠狠掛斷了電話。他的惱羞成怒反而印證了我心中的猜測。也許,
從一開始我們的關(guān)系就是錯誤的。而我這些年的隱忍和付出,全是建立在一個謊言之上。
我看著窗外,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心中的最后一絲留戀,也徹底消散?!瓋商旌?,
鄭硯的生日派對。他穿著昂貴的定制西服,被許曼和一群朋友簇?fù)碇?。時間一分一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