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鶴明恨毒了我,只因我因為愛他入骨,不愿與陳理理共侍一夫。
不過他說的沒錯。
“是啊,都是因為我……我不該喜歡你的。”
他的手忽然一松,不過很快就緩過神,想要再逼問時,他的人帶著陳理理回來了。
“將軍,我在路上碰到的陳小姐,她確是正被送往咱們府中。”
可瞿鶴明似乎沒有聽到這句話。
他看著被五花大綁的陳理理心疼的不行,立刻就上前將繩子解開,小心的揉搓著那被勒出來的紅痕。
輕吹了幾口氣,小聲詢問,“可還疼?”
溫柔至極的模樣和剛才天差地別。
看到這一幕,我還是覺得十分刺眼,心中悶痛。
他竟然會為了一個突然出現的琴師,這么對待自己的老師,這么對待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我。
連忙扶起地上的父親母親,想要出聲安慰,卻又不知道說什么。
只能哭著說,“對不起父親母親,都是因為我……”
“以后不會了,絕對不會了。”
母親抬手想要幫我捂住傷口,可還沒碰到我就暈了過去。
父親倒是說了句,“熙熙……你的傷。”
“沒事父親,你別說話,你別說話,聽雨!聽雨快找醫師!”
他們被下人抬走,我也想要跟過去,卻被人攔住。
“林惟熙,理理說你想要找人辱了她的清白,可有此事?”
我不可置信,轉過頭看向陳理理。
可她只哭啼啼的瑟縮在瞿鶴明的懷中,壓根不敢看我。
低頭冷笑一聲,我擦掉不斷滑落的眼淚。
“我說沒有,你信么?”
瞿鶴明面色陰沉盯著我,不作回答。
我早就已經知道答案,所以內心無感。
“晚膳后她來找我,要我送她離開,我覺得不妥,就把人給你送過去,這府中的下人都可以為我作證。”
說罷,陳理理小聲啜泣。
“這府中都是縣主您的人,自然是您說什么就是什么。”
“明郎,剛才若不是我用銀錢收買了那幾個人,讓他們把我送到你的府中去,恐怕……恐怕我再也沒有清白可言,就更不敢出現在明郎你的面前了。”
我第一次見如此卑劣之人,瞬間氣上心頭,“陳理理!你誣陷我!”
她抖了下身子,好似被嚇到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