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胡說,我不過將新鑰當成了妹妹,我唯一所愛之人只有白墨濃。”“既是妹妹,
又如何做迎娶之事?既然唯一愛的人是白姑娘又為何處處懷疑她?
侯夫人若真待白姑娘為親姐妹又怎會一次次抹黑白姑娘的名聲?
”藥王看著毫無血色的我嘆了口氣,“癡情之人,傷的也最深。
你知道白姑娘為何寧死也不愿清醒見你最后一面?”“我為了復仇殺了她全家。
”“哪怕將軍府未死一人,你們今后依舊不能善終。”“你胡說!”白止欽氣得將桌子掀翻,
覺得還不夠解氣,緊緊地掐著藥王的脖子。在白止欽的認知里,
若我們二人之間沒有血海深仇,必當白頭偕老,可如今藥王卻告訴他,
橫亙在我們之間還有其他 的問題,他怎么能接受。藥王哪怕瀕臨死亡,卻依舊神色淡然,
他知道白止欽為了真相,為了我能清醒,定不會讓他赴死。
果然白止欽在最后關頭放開了藥王。“因為新鑰嗎?
她連我和新鑰之間的兄妹情都容不下了嗎?”聽到這話,藥王卻是深深嘆氣,
“若時光能倒流,相信白姑娘不會再心軟救了你們兩個白眼兒狼。”“你胡說八道些什么?
她在兒時救了我,這些年我為白家矜矜業業數次從鬼門關中回來,甚至不計較她婚前失貞,
愛她如命,早就還清了一切。”“你以為她身上的毒是為誰而得?她的清白為誰而失去?
”白止欽驀地張大眼睛,慌亂地搖著頭,“不可能,那日我深受重傷,救我的人明明是新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