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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臣哥,我知道嫂子她就是愛撒個小謊,你別責怪她了。”
“畢竟這事到底是樂樂不對,要是他不小小年紀不學好,你也不用這么懲罰他。”
“俗話說的好,子不教母之過,咱們就象征性的懲罰一下嫂子,樂樂知道了他一定會跑出來認錯。”
“星染,你真是太善良了,到現在了你還替她辯解。”
傅硯臣安撫好受驚的林星染后下了樓。
他打開茶幾上的骨灰盒,看了一眼過后便憤怒的將骨灰盒砸到我的頭上。
“姜晚檸,說謊也要打好草稿。”
“你以為你往骨灰盒里放點土,我就信了你的鬼話嗎?”
骨灰盒把我砸到額頭出血,里面的土也全撒在了我的身上。
我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
“樂樂的骨灰我是親眼看著他們放進去的,怎么會變成了土?”
傅硯臣冷笑一聲:“姜晚檸,我還沒跟你算你婚前出軌的賬,你反倒想用樂樂這個野種假死騙我。”
“姜晚檸,只要你把奸夫交代出來,我就不懲罰樂樂那個野種了。”
我眼眶酸澀的抬頭看他:“傅硯臣,我從來沒騙過你,我也沒有什么奸夫。”
“你要是不信我,我們離婚,我走就是,沒有必要繼續互相折磨。”
我抬腳要走,可傅硯臣紅著眼眶將我帶到了桑拿房關了起來。
桑拿房炙熱的溫度,讓我的心臟病犯了。
我努力敲打著房門求他:“傅硯臣,快放我出去,我的心臟病犯了,好疼。”
可傅硯臣卻以為我在做戲。
“姜晚檸,別裝了,這桑拿房溫度不高根本死不了人。再說咱們結婚七年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心臟病?”
“等樂樂啥時候回來,我就放你出去。”
我通過門縫看到林星染下了樓,假模假樣的替我說話。
“硯臣,咱們這樣折磨嫂子不好吧,要是樂樂回來,估計會記恨你這個爸爸的。”
傅硯臣冷哼一聲:“不過就是個野種,便是記恨了又能怎么樣?”
“要不是樂樂他掀了你的裙子,猥褻你在先,我又何必這么折磨姜晚檸。”
說完,他便將姜晚檸放在沙發上,溫柔的親吻著她的肌膚。
林星染嬌羞的攬著他的脖子:“硯臣哥,咱們和嫂子隔著一個門,她聽到了不會生氣吧?”
“我不怕嫂子打我罵我,就怕她反過來說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是別人的野種。”
“星染,她生氣又能怎么樣?你肚子里的才是我傅家的唯一繼承人,這是誰都無法改變的。”
“而且她出軌在先,我沒擰斷她的脖子,只是因為法律不允許。”
說完,他便氣憤的將桑拿房的溫度調高了20度。
我虛弱的躺在桑拿房喘著粗氣。
聽著林星染嬌媚求饒:“哥哥,輕點,疼。”
聽著他們纏綿的聲音,我已經對傅硯臣徹底死心了,可心臟卻痛到窒息。
明明兩年前我看過傅硯臣的體檢報告單。
上面明明寫著弱精癥。
我曾經偷偷找過醫生看過,說是他這輩子除非跟天生好孕體質的人結合,要不然根本生不了孩子。
為了不打擊傅硯臣的自信心,我將那張體檢報告單藏了起來。
可林星染根本不是好孕體質,她是怎么懷上傅硯臣的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