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的好女兒,嫁進侯府來丟盡侯爺的臉,還好意思說侯爺對不起她?”
“我如今是侯夫人,我不趕她出去都是我大度了,你再胡鬧,明日我就讓侯爺寫休書。”
“來人,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把人拖下去。”說完,趙姨娘便被人堵住嘴,拖了出去。
到了晚上洞房花燭時,宋玉茹卻一直沒等到賀遠舟,她想著拜堂時發生的事,越想越不放心,帶著丫環便出去找人。
誰知走到半路,在花園的拱門下,看到這樣一幅場景。
如笙穿著薄紗倚在賀遠舟懷里,拭著眼淚可憐兮兮:“侯爺,我不是想耽誤你的洞房之夜,我只是想見你一面,我怕夫人進了門,日后便再不讓如笙見侯爺了……”
“侯爺知道如笙素來膽小,晚上不敢一個人睡,侯爺能不能陪如笙一會,等如笙睡著了再走。”
她軟著身子在賀遠舟身上撒嬌,又嬌又軟,賀遠舟哪里頂得住,馬上摟住了:“好,今日先陪如笙,等你睡著了我再走。”
說著兩個摟抱在一起進了如笙的院子。
宋玉茹氣得眼睛發紅就要沖過去,被嬤嬤拉了回去,一陣低語,好不容易才安撫下來。
等到半夜賀遠舟才回了新房,宋玉茹不但沒有責怪,還溫柔小意地服侍他,讓賀遠舟覺得賢妻美妾,真是人生圓滿。
第二日妾室給主母敬茶,如笙到得遲了,嬌弱地說:“如笙給夫人請安,實在不好意思,昨日妾身害怕,夫君在我房里陪得久了一些,夫人不會怪我吧。”
宋玉茹笑著說:“這有什么,反正他呆得再久你也生不了孩子,下次啊,笙姨娘也注意些,到時候松松手,讓侯爺去去新姨娘的院子,多為侯府開枝散葉才是。”
如笙臉色大變:“什么新姨娘?”
宋玉茹拍拍手,她從娘家帶來的兩個丫環玉墨和玉棋站了出來,宋玉茹笑著說:“這是我的貼身丫環,從小精心養大的,我和侯爺說了,三日后抬為姨娘,大家以后就是姐妹,要和睦才是。”
“她們二人一直調養著身子,最是好生養的,你們一定要多為侯爺開枝散葉啊。”
玉墨和玉棋馬上應聲:“是,夫人。”
老夫人看宋玉茹這么賢惠,滿意得不得了,天天帶出去應酬,到處夸這個兒媳婦又賢惠又能干,真是他們賀家的福氣。
再次見到阮如笙,是在汝陽侯府的宴會上,她陪著宋玉茹一起來赴宴。
宋玉茹的手帕交湊上來問:“你也對妾室太好了些,哪有帶姨娘出來的。”
宋玉茹輕笑:“她可是侯爺心尖上的人,我哪里敢怠慢了她,就帶著唄。”
“侯爺最是寵她,一個月有一半時間都在她屋里,只可惜,她肚子不爭氣啊,半年了也沒動靜。”
夫人不屑地嘲諷道:“她就是不能生才被休的,侯爺就是天天在她屋里,她也生不了。”
宋玉茹嘆氣:“沒辦法,侯爺喜歡,我也不好說什么,只盼著她懂事,自己規勸侯爺吧。”
阮如笙可憐兮兮捧著暖爐站在一旁,看見我進來,張嘴叫道:“妹妹。”
我轉頭一看到她,笑了:“笙姨娘慎言,如今你和我已經沒關系了,還是遠著些好。”
我的小姐妹看見她還有臉湊上來,直接跑到宋玉茹面前大聲道:“夫人可要當心了,這人可是一條毒蛇,會咬人的,阮家妹妹當時不就是被狠狠咬了一口嘛!”
宋玉茹笑了:“阮妹妹是個好性子的,要是我,非要爭個魚死網破不可。”
正說著,宋玉茹突然捂著嘴干嘔了一聲,我驚喜地看著她:“侯夫人不會是有喜了吧。”
一語驚醒夢中人,在座的夫人都是有經驗的,馬上叫了大夫來診脈,果然宋玉茹已經有了三個月身孕。
看著賀遠舟沖進內院抱住宋玉茹高興的樣子,如笙在一旁咬著牙,眼神里滿是嫉恨。
我在旁邊淡淡地說:“嘖嘖,男人還是更看中子嗣啊,說再多甜言蜜語,也比不過一句有子嗣來得高興。笙姨娘也去調理調理,或許也有子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