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決養了兩只狗,一只是藏獒,一只是我。
他把我關在狗籠子三年,和狗同吃同住。
每當他在我身上發泄獸欲,都會給我披上狗皮,讓我趴在地上學狗叫。
盡興后,他粗暴扯過我脖子上的狗鏈,命令我把他舔干凈:“你聽話一天,我就讓你爸媽活一天。”
我順從地低下頭,臉上的溫熱氤成一片。
為了讓爸媽活下去,我咽下屈辱被他囚禁三年,沒有尊嚴地供他取樂。
可剛為他扣好皮帶,耳邊就傳來爸媽被剜心去世的消息。
顧西決嘲諷看著我瀕臨崩潰的模樣,笑了出來:
“當初你騙我真心,怎么沒想到自己也有被騙的一天?”
“可惜你爸媽看不到你這副狗樣子,臨死前還盼著我把你娶回家呢?!?/p>
我悲憤欲絕,一頭撞向堅硬沉實的狗籠子。
卻被顧西決拽住狗鏈,像狗一樣拖了回來。
“還當自己是千金小姐呢,受這點委屈就要尋死?”
“別忘了,這三年你可沒少在我胯下當狗?!?/p>
他將這些年的怨恨,全都發泄到我身上,對我極盡羞辱。
可當我心如死灰,跳進關滿鬣狗的鐵籠時,他卻瘋了般跪著求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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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扔回狗窩時,鑄鐵的狗籠子已經被人撤下,換成了蓬松柔軟的干草。
顧西決摟著雙眼紅腫的蘇綰綰,狠狠往我臉上吐了口口水。
“關了你三年都沒磨掉你惡毒的性子,明知道綰綰剛做完心臟手術,你怎么敢咒她心臟病發?”
他一把扯下我身上的狗皮,將我狼狽躲進干草堆里的難堪盡收眼底。
“唐瓷安,你早就不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了,一條狗,還要什么尊嚴?”
他眼中的鄙夷像一把帶刺的尖刀,可我已經感覺不到疼了。
這三年,顧西決用盡各種手段來羞辱我。
他不允許我穿衣服,只讓我用一張狗皮遮羞。
他不讓我用碗筷吃飯,只扔給我一個簡陋的狗盆。
連那只藏獒的吃食,都比我好上百倍。
蘇綰綰現在是他心尖上的人,哪怕從未親耳聽見,但又怎會舍得讓她受委屈?
何況,自從三年前那場車禍后,我便說什么他都不會再信了。
我干脆放棄了解釋,任由蘇綰綰在我身上潑臟水。
我沉默的態度坐實了顧西決對我的懷疑,他憤怒地將手邊的項圈用力砸向我。
“既然你故意對綰綰不敬,也別怪今天給你點教訓嘗嘗。”
他任由蘇綰綰隨意懲罰我,只要她能消氣。
蘇綰綰得意一笑,拿過一旁訓練藏獒用的金屬鞭。
辮子上布滿尖刺,落在我背上立刻一片血肉模糊。
見我咬著牙不喊疼,顧西決眼神一凜,卻仍未阻止。
直到蘇綰綰第二鞭落下來時,顧西決伸手攔下,從她手上奪走了鞭子。
蘇綰綰不滿撅起嘴,對他嬌嗔道:“怎么,這就心疼了?”
顧西決厭惡地瞥了我一眼:“區區一個狗奴,也配讓我心疼?過幾天你生日宴,還要她表演狗戲呢,掛了彩就不好看了?!?/p>
我心頭一緊,不知道到時候顧西決又會怎么折磨我?
蘇綰綰離開后,顧西決餓了我五天五夜,連一滴水都不準送進來。
五天后,他讓人給我換了衣服,梳了頭發,把我送到了會場。
蘇綰綰穿著精致的公主裙正挽著顧西決嬌羞地笑,身前是高近兩米的生日蛋糕塔。
宴會過半,我被關在籠子里推到舞臺中央。
顧西決一把扯下籠子上的幕布,將我衣不蔽體的狼狽模樣展現在眾人面前。
“感謝各位來參加綰綰的生日宴,小小狗奴,就當給大家助興了?!?/p>
人群瞬間沸騰,無數獵奇和不懷好意的目光,像一只大手將我的羞恥心狠狠揪起。
我不知所措地裹緊了身上的狗皮,把臉深深埋進膝蓋:“顧西決,求你了,不要……”
可他像沒聽見一般,捏緊我的下巴:“不聽話,我就拿你爸媽的骨灰去喂野狗?!?/p>
我屈辱地咬緊嘴唇,只好像當初他訓練我那樣,轉圈,乞食,學狗叫……
耳邊諷刺的笑聲刺得我耳膜生疼,我忍著難堪抬起頭,看向一臉戲謔的顧西決。
“可以了嗎?”
本以為這噩夢一般的折磨已經結束,沒想到是另一個噩夢的開始。
他沒有理會我,而是將攝像頭對準籠子,我狼狽的模樣被投在大屏幕上,下方是一排品種各異的大型犬。
顧西決的話猶如暴戾的惡魔:“現場競拍,價格最高的狗,可以和狗奴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