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喬宴帶陳薇薇一起去選戒指。
路上,他幾次拿起手機,都沒有消息彈出。
他的臉色逐漸陰沉下來。
到了店門口,陳薇薇突然開口:
“是那個女人出什么事了?那你先去吧,我在店里等你。”
喬宴收起眼里的陰郁,把她抱進懷里。
一邊寵溺地親吻她的額頭,一邊聲音溫柔地說:
“她哪有你重要,放心,我很快就解決掉她,以后只有你一個人。”
兩人選了幾款戒指,陳薇薇一一試戴給喬宴看。
他滿眼愛意地夸贊:“戴在你手上都很好看,喜歡的話就全買了。”
陳薇薇嬌嗔道:“你啊,就會哄我開心。”
店員羨慕地幫他說話:“喬先生愛您才哄您呢,像喬先生這樣,有耐心陪女伴的男人可不多。”
我有些恍若隔世。
我和喬宴也一起去買過戒指。
那時,我們身上只有我賣掉房子的三十萬。
喬宴一心想對抗喬家,那點錢全都拿去投資了。
我們手里只剩一千來塊,為了便宜,特意趕早市去買菜。
路過一個賣首飾的小攤,喬宴突然停下。
他挑了最貴的那對戒指,不等我反應,就戴在我手上付了錢。
回到家他才紅著眼睛說:“我現在只能給你這個,以后有錢了給你換貴的。”
我高興地撲在他懷里。
那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禮物。
把陳薇薇送回家,喬宴又讓助理去聯系國外的高級設計師,詢問婚紗的制作進程。
“還有儀式上的花,都換成薇薇喜歡的金帶圍芍藥,一定要好品相的。”
助理有些遲疑:“金帶圍芍藥本來產量就低,現在換可能來不及……”
“那就高價收,薇薇開心最重要。”
我本以為自己已經死心,可聽到這里還是鼻子一酸。
剛進監獄時,我體檢出懷孕,打電話問喬宴什么時候來看我。
我想當面給他一個驚喜。
他卻說公司現在發展很快,他太忙了沒時間來。
我有些失望,只能轉移話題說起我們的婚禮:
“簡單辦一下就好,留著錢以后——”
他不耐煩地打斷我:“你還在監獄里,想這些沒用的干嘛?”
那邊突然傳來女人跟他撒嬌的聲音。
我忍不住質問,他卻厲聲斥責我:
“林曉晴,你坐牢就好好服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