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癱軟在地,極度的恐懼讓我沒了攔他的力氣。
村長帶著幾個大汗從貴賓席起身,長長一聲嘆息后說道:“妙娃,這都是命啊!”
伯晨赫剛走出門,我就被綁回了村里。
當(dāng)晚就換上一身喜服,被送進(jìn)獻(xiàn)喜的花轎里。
這一去,恐怕再也回不來了。
村長象征性的抹了兩滴眼淚,滿臉歉意。
“妙娃,獻(xiàn)喜之前還有什么心愿就都說出來吧。”
我撐起身體,說出了最后一個請求。
“把我的手機(jī)還我。”
二虎立馬站出來說道:“不行!萬一你跟外面的人通風(fēng)報信,我們?nèi)迦硕紩皇卮迦藨土P的。”
其他幾人也跟著附和:“對!不能給!”
我看向村長,最后的決定權(quán)在他手里。
“我就是想給男朋友發(fā)條消息讓他別擔(dān)心,否則過兩天他找不到我了也會報警的!”
“再說了,字也是你們幫我打,你們要是覺得不行不發(fā)出去不就得了嗎?”
村長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機(jī)掏出來,二虎嗤笑著嫌棄道:“那個賤男人都跟人跑了,你還有什么好留戀的。”
他點開聊天框,笑得更加放肆。
“你心里還想著他,人家早就醉死在溫柔鄉(xiāng)里了!”
說著便將手機(jī)遞到我面前來,照片里兩人擁吻,忘情地相互依偎在一起,儼然一副情侶熱戀中的樣子。
我的心有些抽痛。
想起最初表白時他站在路燈下,小心翼翼地牽起我的手,青澀的吻點在我的唇角發(fā)誓:
“妙妙,以后我只喜歡你一個人。”
第二天就在ktv包廂里和朋友說:“妙妙和雅雅再像也不過是個替代品,要不是那張臉,我對她真是提不起一點興趣。”
我才知道伯晨赫跟我在一起是因為把我當(dāng)成替身,我很害怕,怕哪一天孫青雅回來后他不要我了。
果然,孫青雅剛一回來,我就成了被伯晨赫隨意丟棄的玩具。
二虎還在上劃著聊天記錄,全都是我單方面的關(guān)心。
“沒想到你是個舔狗啊。”
我冷著臉不理他的嘲笑
“你就發(fā)‘別找我,我回村里了’。”
這是我跟伯晨赫設(shè)定的暗號,要是哪一天我跟他說回村就說明我遇到危險了,他一定會馬上報警。
可下一秒,他竟然打了個視頻過來。
村長立馬變了臉色,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你這個賤人,他怎么忽然打視頻過來了?”
伯晨赫連著打了三個,村長終于決定讓我接起來。
剛接上,那邊就傳來氣急敗壞的聲音:“楊妙妙,你死哪兒去了?”
“雅雅想吃你腌的泡菜了,你急著回村里干什么去,你走了誰照顧她?”
我按照村長寫的話念了出來:“村里人給我說了門親事,我今晚就要跟別人成親了。”
“以后我們不要聯(lián)系了。”
伯晨赫眼里閃過一絲寒意,聲音冷了幾分。
“你在胡說什么?”
孫青雅溫柔的開口:“妙妙,晨赫雖然跟我領(lǐng)證,但他是愛你的,你千萬為了賭氣就隨便跟別人結(jié)婚,你這是寒了他的心啊。”
伯晨赫卻一反常態(tài)的讓孫青雅閉嘴,聲音里夾雜著憤怒和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