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仿佛已經(jīng)刻進了骨子里。
比如對周玉下意識地關心和擔憂。
可她屁股都沒有挪下,抬眼瞪著我。
“關你什么事,我們又沒有關系了,我就算是疼死也不會找你,你不是能夠狠心和我冷戰(zhàn)嗎?現(xiàn)在又找我干什么。”
周玉話里話外都是對我的指責。
一旁的閨蜜見狀,立刻在旁邊起哄。
“徐楊,你要是再不向小玉低頭,她可就是別人的了。”
“就是就是,像小玉這樣的條件,找誰不行,這不是沈逸鑫還在等著嗎?”
周玉雙手環(huán)胸看著我,仿佛在等我的答案。
我突然就覺得累了。
這樣的感情,我苦苦維持了三年,還有繼續(xù)的必要嗎。
既然周玉想要我的道歉,那我給她,就當作給我們的愛情畫上一個句號。
于是我斂眉,輕聲說了一句對不起。
周玉見狀,得意地哼了一聲,高高在上。
“行了,我原諒你了,今天晚上我就回家吧。”
我嗯了一聲。
接下來,我坐在了周玉旁邊,看著她一邊和沈逸鑫玩游戲,一邊無視我的存在。
我瞧見了她望向沈逸鑫時的眼神,有多熱烈。
尤其是在聽到對方說起自己的事業(yè)。
在沈逸鑫口中,他是投資人也是慈善家。
這些年沒在國內生活,是在環(huán)游世界。
一副不差錢的模樣。
聽到這里,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他手腕上的假表。
我朋友是做奢侈品收購生意的,經(jīng)常和他來往我也懂些。
主要是沈逸鑫那塊表,假得太明顯了。
然而我的目光,卻像是給了沈逸鑫一種羨慕的假象,他看向我,故意開口。
“對了,還沒有問徐楊是做什么工作的。”
四目相對。
在他的眼神里,我好似看見了一閃而過的得意和一縷藏不住的挑釁。
但沒等我開口,周玉便嗤笑出聲。
“就他能有什么出息,一個公司里普通的白領而已,剛好能夠養(yǎng)活自己。”
聞言,沈逸鑫勾唇笑道。
“白領也是不錯的,只不過要是想娶小玉,還是得再努力努力,車房都是不能少的。”
看著他高傲的模樣,我突然覺得有些厭惡。
很久之前我就投資了朋友外地的公司,拿了三十的股份,這兩年公司收益越來越好。
只不過我舍不得自己努力了這么久的事業(yè),也就沒有辭職。
而這次剛好調職的目的地,是在我和朋友公司附近,所以我也正好過去。
我抿了抿唇,不愿讓沈逸鑫得到過多的優(yōu)越感,于是說自己并不是單純的白領。
當初在疫情期間,貢獻過巨大力量的藥品,是我們公司出產(chǎn),我一手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