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悅虛弱地依靠在房門處,喊了聲:
“顧哥哥,我聽說你們要結婚了。”
顧鳴泉身形一頓,扭頭望過去,細聲輕語道:
“我只是把她娶回家,當做寵物飼養,你不是一直很想養只大型貓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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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悅燦然一笑:“那多謝顧哥哥疼我了?!?/p>
我被他們送回了家,腿上裹著厚厚的紗布,被病號服掩蓋著。
顧鳴泉一個眼神都沒施舍給我。
他和許悅坐在我面前親吻著,逼迫我看這一場活春宮。
許悅看了我一眼,旋即跨坐在顧鳴泉身上,顧鳴泉輕哼一聲。
他們前面的擋板被放下,一時之間只剩下我們三人。
我閉上了雙眼,然而顧鳴泉冰冷的聲音卻響起:
“愣著干嘛,還不拿套給我?!?/p>
我顫抖著拆開身邊的包裝遞給了他。
“南雅姐姐很羨慕吧?你不知道,顧哥哥真的很厲害?!?/p>
顧鳴泉只是箍住許悅扭動的腰肢,腰臀不斷用力。
伴隨著許悅的一聲嬌喘,溫熱的液體濺落在我臉上。
眼角莫名滑下一滴淚。
車停了。
他端抱著許悅,用外套裹住她,朝別墅走去。
而我則被保鏢扯著頭發,拉到了泥土地上。
顧鳴泉對著保鏢發號施令:“在她嫁給我之前,不允許她睡在床上?!?/p>
許悅朝我投來得意的一瞥,又摟著顧鳴泉的脖子說:
“顧哥哥,我的臉還在隱隱發疼,是不是她的皮膚太臟了?!?/p>
顧鳴泉神情一愣,又安排道:
“用冰水好好清洗她的身子,洗去她的污濁,免得臟了我顧家的門。”
我躺在地上,保鏢拿著水管,狠狠沖刷著我受傷的臉和腿。
傷口因為接觸到水而發白。
直到晚上,沖刷才停止。
不是因為他們累了,而是因為天空下起了瓢潑大雨。
泥土混著臟水滲入我的傷口。
而我卻感到渾身發燙,難受不已,眼前似乎出現了父母的虛影。
他們向我招著手:“女兒,來吧。”
我緩緩伸出手,卻什么都沒有抓到。
天空一道驚雷劈在了我身旁的那棵樹上,一瞬間,那參天大樹朝我倒來。
我躲閃不及,“砰”的一聲,右腿被狠狠壓住,我也徹底昏死過去。
“什么?截肢?不就是被樹壓了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