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4“今晚我嘗試跟他親密接觸受孕,但我整個人都在抗拒。
”“我才意識到原來我根本無法接受一個不愛的人睡我!”我冷漠地推開她緊抱著我的手臂,
語氣冰冷:“家?這里不再是你的家了,趕緊滾!”宋心奕呆立在原地,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這時,我的朋友聽到動靜走了過來。看到是宋心奕,他立刻明白了狀況。“嫂子,哦不對,
宋小姐。”“你來這干什么?”“既然選擇了你的小竹馬,
那就快點回到人家身邊給人家生孩子去吧。”“別冷了人家的床,人家好歹也是第一次,
你讓人家再也硬不起來了怎么辦?”“還有,別來打擾我們的聚會。
”朋友臉上掛著禮貌的微笑,話語中卻帶著明顯的諷刺。顯然,
他對宋心奕的所作所為非常不齒。宋心奕又不是傻子感覺不到這種敵意,她咬著嘴唇,
準備故技重施博取同情。我沒給她這個機會,直接關上了門。門外傳來她的哭泣聲,
但我充耳不聞。“沒想到你終于像個男的了,” 朋友贊許地說。“我還以為你會心軟。
”我淡淡一笑:“吃一塹,長一智。”回想起剛結婚那會兒,宋心奕還是個溫柔體貼的妻子。
把全部心思都放在我們的生活上。記得有一次我在上海出差時突發高燒。
她二話不說訂了最早的航班飛過來照顧我。連續兩天兩夜寸步不離地守在病床前。
然而婚后不久,她就變了。開始當著我的面肆無忌憚地與周澤親密互動,都快上演活春宮了。
甚至因為要陪周澤看畫展而錯過了我的生日。那時我被愛情蒙蔽了雙眼,
選擇了一次又一次的原諒。但現在不同了,我已經完全看不見情愛了。5被我拒絕后,
宋心奕被周澤強行帶回了他的家里。其實她在辦完離婚手續后就開始后悔。
終于認識到我對她的重要性,甚至提出讓周澤另尋他人完成這個荒唐的計劃。
但周澤怎會輕易放手?到手的香餑餑怎么可能就隨便扔了。他不斷用各種手段說服宋心奕。
甚至利用當年幫助宋家的恩情來操控宋母,讓她去勸說女兒。在重重壓力下,
宋心奕最終還是屈服了。我以為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
誰知道她在林家住了不到一周就又來找我。起初她在我家樓下守候未果,
竟然直接找上了公司。午休時我下樓買咖啡,正好撞見她在前臺詢問。
“我是何東升你們何總的老婆,能幫我聯系他一下嗎?我手機剛好沒電了。”“抱歉小姐,
按規定必須您本人親自聯系總經理才可以。”見前臺堅持原則,宋心奕臉色陰沉下來。
就在這時,她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我。“阿逸!”我轉身想走,卻已經來不及了。“有事?
” 我冷淡地問。她急切地說。“我已經跟周澤上過床了,
等到時候孩子出生后我就能還清這份恩情。”“如果你在意的話,
我們可以等孩子生下來再復婚,沒事的我完全理解你,不會介意的。
”她一副施舍又善解人意的樣子,仿佛這是對我莫大的恩賜。
我后退一步與她拉開距離:“抱歉宋小姐,我們已經離婚了,也永遠不可能復合。
”“至于你和周澤上不上床,懷不懷孕與我無關。”宋心奕站在原地,眼淚奪眶而出。
我頭也不回地離開,對她的哭泣置若罔聞。有時我也想不通,為什么她一直與周澤糾纏不清。
現在我放手了她反而開始追悔莫及。可能因為人都是這么賤吧,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總是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擁有時卻不知滿足。6一個月時光飛逝,
在距離過年還有大約十個月的時候,宋心奕確認已經懷孕。她想要搬回娘家休養,
卻被周澤強行扣留在他的家里。起初宋家父母也打算接女兒回家調養身子。
雖說他們思想傳統,認為孕婦應該在男方家安胎。但看到女兒如此痛苦,他們還是心疼不已。
然而周澤開始以割腕自殘來要挾宋心奕留下。為了阻止兒子做出過激行為,
林家父母又一次搬出了當年的人情債來施壓宋家。在重重壓力下,宋心奕不得不妥協。
暫時留在林家待產,打算生下孩子再做打算。我再次遇見宋心奕是在一家高檔餐廳。
她挺著微微隆起的腹部,穿著制服在餐廳當服務生。看到她踩著細高跟端著菜單過來時,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她看見我時手明顯顫抖了一下,我才確認這真的是她。
點完餐沒多久,她就匆忙去招呼其他客人。突然一桌食客無故發怒,
將點菜單重重砸在她臉上。她只能低聲下氣地不停道歉,彎腰的姿勢讓她看起來異常吃力。
朋友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嘆息道:“真不敢相信,那個男的居然讓一個孕婦出來打工掙錢,
還來做這種體力活。”我默默注視著這一切,只是笑了笑沒說話。
周澤一直都是個無所事事的人,宋心奕跟了他注定沒有好結果。
現在連懷孕的妻子都不懂得體恤,將來生完孩子還不知道會成什么樣。
除非宋心奕能在生產后徹底擺脫他。但以周澤的極端性格,恐怕不會輕而易舉的放手。
看著她強忍支撐的痛苦樣子,我心里不禁泛起一絲憐憫。這種憐憫并非出于舊情,
而是對一個陷入困境女性的同理心。但這終究是她自己的選擇。如果當初她能堅決拒絕周澤,
就不會落入這般境地。
可惜現在說什么都晚了......7宋心奕懷孕后經常偷偷來我家放一些水果或者營養品。
周澤發現后曾氣勢洶洶地上門警告我讓我離她遠點。我索性將房子掛牌出售,
搬到了城市另一端。直到七個月后才再次見到宋心奕。我因為身體不適去醫院檢查,
竟在婦產科門口遇到了她。在醫院長廊上,我看到了形容枯槁的宋心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