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同時，現場所有LED大屏幕瞬間切換，開始循環播放：
徐子凌私下辱罵蕭雨霏“游戲瘋子、又老又丑”的錄音。
徐子凌指揮隊友打假賽的聊天記錄和轉賬憑證。
徐子凌將蕭雨霏熬夜做的戰術分析高價賣給對家的郵件截圖。
徐子凌與白夢妍商議如何榨干蕭雨霏最后一點價值，再讓她“體面退場”的對話錄音。
蕭雨霏多年來為徐子凌投入的資金流水，觸目驚心。
現場一片嘩然，粉絲尖叫，記者蜂擁而上。
“這是偽造的！都是假的！”徐子凌歇斯底里地喊著，眼睛卻在人群中瘋狂尋找我的身影。
突然，白夢妍松開了他的手，聲音顫抖：“凌哥，你......你真的做了這些事？”
大屏幕切換到新畫面——白夢妍在社交媒體上炫耀“高定禮服”的截圖，那件我曾心心念念的米蘭高定。
“我也是受害者！徐子凌欺騙了我！”白夢妍哭喊著，可惜，沒人再信她的謊言。
手機震動，是贊助商集體解約的消息。
轉頭就看見葉凡站在不遠處，對我點頭示意。
他走上臺，搶過話筒：“徐子凌當年如何構陷我，如何指使水軍網暴我，今天我要一次說清楚?！?/p>
葉凡的聲音堅定有力。
人群沸騰了，閃光燈瘋狂閃爍。徐子凌和白夢妍被保安艱難地護送出場，狼狽不堪。
我靜靜地離開，回到酒店。
這一次，是我贏了。
手機響起，是葉凡：“蕭總，第一步很成功。接下來，該我們大展拳腳了?！?/p>
“合約準備好了？”我問。
“所有法律文件齊全，只等你一聲令下?！?/p>
掛斷電話，我深呼一口氣。
深夜，徐子凌打來電話。他的聲音嘶啞，帶著哭腔：“雨霏，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可以和白夢妍斷絕一切關系！我們重新開始......”
我忍不住笑出聲：“徐子凌，你不是知道錯了，你是怕了而已?！?/p>
“雨霏，我知道錯了，你給我一次機會......”
“機會？”我打斷他，“你想用糖毒死我的時候，怎么沒想過給我機會？”
電話那頭沉默了。
“徐子凌，你知道嗎？我早就查過白夢妍的底細。她根本不是什么千金小姐，而是一個陪酒女。”我冷靜地說，“她接近你，是因為知道我背后的勢力?！?/p>
“什么？”徐子凌的聲音發抖。
“而且，我已經收購了你欠下的所有債務。從今天起，你欠我的，不只是十年青春，還有——三千二百萬。”
掛斷電話，我點開手機，瀏覽著白夢妍那些“閨蜜”爆料的猛料。
私生活混亂、學業造假、為上位不擇手段......短短幾小時，她的人設崩塌得比徐子凌還徹底。
電話再次響起，我以為是徐子凌不死心。沒想到，是他父親。
“蕭小姐，求你放過我兒子吧！他年輕不懂事......”
我打斷他：“叔叔，你教育兒子的時候，應該告訴他，人不能卸磨殺驢?！?/p>
掛斷電話，我望向窗外。
淚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十年感情，怎么可能一點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