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沒多久,宋清語就徹底被疼得說不出話。每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疼痛,疼得冷汗直冒,
偏偏每當她快要暈過去的時候,主刀的顧醫生又會一盆冷水將她潑醒,
美其名曰:“池少吩咐的。”手術結束后,宋清語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和,驚覺,她的孩子,
真的沒了。她唯一一個嫁給池硯舟的資本也徹底沒了!留下的,只有一張銀行卡。一百萬,
剛好是她和池硯舟合同上白紙黑字寫著的金額。從始至終,
池硯舟從來都只是把她當一個交易的對象。想到這,她幾近癲狂。池硯舟走進病房,
臉上沒有一點疼惜,徑直開口。“醫院的監控呢?在哪?”見池硯舟對她沒有半點情分,
宋清語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池硯舟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沒有絲毫耐心:“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不然,死的就不止是你肚子里的孩子了。”聞言,
宋清語的眼里多了幾分害怕。是啊,她怎么忘了,
黑白兩道都通吃的池硯舟怎么會是個心慈手軟的人物。是這些天來她演戲演得太深,
以至于把自己都騙了過去,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嘴硬道。“我不知道你說的什么監控,
和我沒有關系!”反駁的話剛說出口,手下的聲音就從病房外傳來:“池少,
在宋小姐房間里發現了u盤······”池硯舟冷冷松開手,嫌棄地擦了擦身上的灰。
他將u盤插.進電腦,找到那個在醫院拷貝的監控,點開。那段視頻就像一段潘多拉的魔盒,
他不知道究竟會看到什么,也許會看到盛意歡親手拔掉了他父親的氧氣管,又也許,
是真的另有隱情。他努力維持著面上的平靜,顫抖的手卻出賣了他的情緒。
病房里安靜得連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夠聽到,手下站在池硯舟身后,幾乎是屏息凝神。
只見池硯舟眸色越來越深,臉色越來越陰沉。另一個人急匆匆趕來,